西炎王城内,相柳同意了玱玹的提議,他願意用防風氏的身份去幫着玱玹建立河道、水渠、水庫。
玱玹為此十分高興,因為他知道,在大荒之上修建河道絕非易事,不僅要左右部落之間的沖突,還要時刻考量水土民情,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玱玹在高台之上激動的大步走進相柳。
“坊風邶,我會支持你,若是遇到什麼問題,盡管開口,你是為了西炎城,我将會不惜重金的協助你。”
坊風邶正穿着一身素衣。
“我是為了百姓而已。”
“好,你深明大義,是百姓的幸運。”玱玹友好的拍了拍相柳的肩膀,接着說道。
“這沒想到,三百年後,你我竟然站到了一切。”
相柳跟着說了起來。
“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一成不變的。”
玱玹連連點頭。
“是,是,惜才愛才,坊風家能出一個你這樣的庶子,簡直是坊風家這幾百年來最大的幸運。”
相柳隻笑不語,能成為坊風邶對相柳來說才算是幸運之事。但在凡人眼裡,普普通通的坊風族能出一個像坊風邶這樣得到西炎王重用的人才,才是祖上燒了高香。
玱玹承諾坊風邶,當他事成歸來,就讓他與小夭完婚。
相柳看着玱玹,其實相柳早就謀劃了這些,他幸運自己有坊風邶的這個身份。
玱玹謀劃的事,何嘗不是相柳早就計劃好的事情呢?
玱玹看着相柳遠去的背影,手中依舊玩弄這一條小夭的手帕。
這次,或許不算是玱玹在利用小夭吧。
相柳和玱玹同樣的強大,同樣的玩弄人心又極易僞裝。甚至同樣的喜歡着小夭,唯一不同的是,玱玹為了江山可以一次一次的把小夭推入漩渦之中,而相柳會為了小夭一次一次的讓自己陷入麻煩之中。
坊風邶騎着天馬,悠閑自在的去王姬府找小夭。
小夭正在府門口等着相柳。
相柳笑嘻嘻的看着小夭,故作頑皮調戲。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這麼想自己的郎君歸家?”
小夭笑臉漲的紅,又是氣惱又是想笑。
“你這做回坊風邶,入戲如此之快,又成了那個流氓坊風邶了。”
相柳下了馬背,走進小夭,伸手就朝着小夭的臉頰探去。
小夭躲閃,相柳頗有玩味的說道:“你怎麼能确認那個才是真實的我?”
小夭像一朵含苞羞澀的花朵,有意躲閃相柳伸過來的手。
“躲我幹嘛?”相柳邊說,邊将貼在小夭臉頰的秀發移到了一邊。
三日後,相柳就啟程去修建西炎城河道。
小夭戀戀不舍的送别着相柳。
相柳安慰小夭說到:“這次隻是将之前的河道修理一下,很快回來的。這不是打仗,也不是生離死别。等我回來,咱們就成親。水渠和水庫,以後慢慢修葺。”
小夭送走了坊風邶,自己的日子又回歸到了從前那樣的平淡。
相柳說過,不讓她一個人去谡渝獵場,他會不放心。所以小夭會和幾個喜歡騎射的朋友到繼晷的小獵場射箭遊戲。
一日,小夭同朋友射箭遊戲時又遇猛敵,朋友的弓箭折壞,小夭本想着将自己的月牙弓箭借給朋友一用。
突然想到自己的弓箭已經認主,旁人不能再用的。
但是,那次在谡渝獵場的時候,相柳卻能使用自己的彎弓。小夭有些想不明白。
遠處的草坪一聲聲的巨響,是鬼方星沉正在試驗火藥炮。
小夭和友人騎馬感到巨響的附近。
鬼方氏看到是小夭騎馬而來,急忙上前行禮打招呼。
“王姬好,今天天氣好,我在試驗火藥炮的威力,你要試試嗎?同樣不需要靈力,但威力非凡。”
小夭看着總有一人高的火藥炮筒,面露難色的說。
“你這火藥炮不需要靈力,但需要體力。我怕是一個也拿不動的。”
鬼方星沉笑着摸自己的後腦勺。
“也是,這是凡人打仗,炸山用的。不适合女子用。”
小夭讓友人把壞掉的弓箭拿出來,遞交在鬼方氏的面前。
“你給看看,弓箭壞了,有什麼可以修補的地方。”
鬼方星沉笑了起來,“我最喜歡做一些棘手的兵器,比如修補上等兵器,或者制造刁鑽法器。這弓箭雖屬于上等兵器,卻也壞了一塌糊塗了,修可,不修也可。隻不過修這弓箭的錢财,要超過重新買一把的價錢。”
小夭看看友人,友人是西炎城的世家子弟。
“我不心疼錢财,這是着弓箭對我意義非凡,是我的朋友賣給我的,所以,我一直用到今天。”
鬼方氏聽了男子的說的話,将手中的斷弓用布包好。
“你的弓箭,我修了,修好之後會給你說多少錢,到時候你來取就行。”
生意上門,鬼方氏自然樂呵樂呵。
小夭微微的皺着眉頭,問着鬼方星沉。
“你說,我的弓箭已經認主,旁人還能否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