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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元首的藍寶石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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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這一語義廣泛的詞讓謝雲哲腦袋懵了大半。

等來到峰頂,看見提前抵達的伊諾克·普萊德及其随從,他直接兩眼一黑,急火攻心。

這哪是約會,分明是踏入虎口不自知!

矩形别館立在避風處,它的高牆與纜車亭崗相望,也困着一座深灰色的偉岸建築。

比起山頂景點,這倒更像一處要塞。

逆着冷風,蘇洛等不及地跳出纜車,也被早有準備地紅發男人攙扶。

“托小少爺的福,我總算勸動那位老闆給我們放行了,好在包下這地方費不了多少錢,他也願意讓我的幫手接管一陣子。”伊諾克沖着人眨眼道,“你想待多久都行。”

一聽是包下整座新館,蘇洛受寵若驚,反搭住男人的手。

“這、這樣很貴吧,而且還要麻煩你們——”

在家向來大手大腳,從不顧及錢的事,今天到了伊諾克這小少爺就支支吾吾,好像真心疼起對方的财産,與此前的興奮模樣判若兩人。

扭捏了一陣,他垂下眼問。

“要是被你家裡人知道……他們、大元帥會生氣嗎?會覺得你壞了規矩嗎?”

原來是擔心這個。

看穿青年為何忐忑,伊諾克輕按兩下對方手背,溫聲寬慰。

“怎麼會生氣呢,我姑且還是有一份工資的人,花的都是我靠自己雙手掙來的錢。而且為了你,我被訓斥幾句也不覺得有什麼,隻要你願意之後來安慰我的話……”

暧昧情話和一個紳士的吻手禮恰到好處,他又把青年哄得臉如火燒,看着他醉醺醺地傻笑。

反觀後方,那名搬輪椅的侍者目光仍舊冷澈,緊盯他與小少爺相握的手,貼近的胳膊。

機警如同夜間狩獵的雪鸮,始終做好迎戰入侵者的準備。

對此,伊諾克也笑臉相迎。

“兩位早上就開始坐車,一路颠簸下來想必已經很勞累了,我已叫他們備好午餐,打掃過溫泉,那事不宜遲……”

說話時,紅發男人的視線由蘇洛轉向謝雲哲,禮貌且周到。

“多謝閣下,但我不是很累,我就繼續陪同小少爺,侍奉他左右。”

謝雲哲語畢,面前一人哀歎,一人瞪眼,雙雙表示不贊同。

作為本次遊玩的邀約方,伊諾克自認有充足的理由說服這半路侍者放棄本職工作。他随行的九十六人包括護衛便是其一。

作為才警告過他别裝‘倔強小草’的主人,蘇洛滿腹惱怒卻不好發作,邁出兩步撲上前。

他原本應該是想去抓謝雲哲的手臂,奈何右腿瘸着在雪中難以發力。

于是乎,他的動作就成了幾分鐘前和對少校同款的‘撲抱’。

力道不重,熱情十足,帶着一身厚實綿軟的大衣靠來,觸感像隻大型的毛絨布偶。

而他趴在謝雲哲胸口,不滿地撅着嘴。

“我今天心情好,給你放假自由活動,要麼你現在回去,要麼留下陪我玩。這樣總行吧?”

謝雲哲嘴巴張了又張,終究不敵那亮晶晶的,充滿渴求的雙目。

何況他也清楚,這是蘇洛與某少校雙方蓄謀已久的一次共處。盡管其中一方目的純粹,另一方别有用心。

若他僅憑小小侍者的身份阻撓,隻是白費功夫。

還是等進去後在想辦法通知蘇霆的人吧。

認清現狀,謝雲哲點頭應下,而在别館中度過三個小時,得知纜車因為強風暴暫時停運後,他的危機感徹底爆發了。

這很不對勁。

回路被封,四周隻有人造雪景,館内還随處可見普萊德家培養的精兵。

這群人形兵器不會理睬伊諾克以外的存在,像一簇簇探照燈伫立,監視着每個人的一舉一動。

想通風報信卻沒渠道,想托人傳令卻無從下手,謝雲哲焦躁地等到傍晚,終于争取到時間。

伊諾克·普萊德被下屬叫走,小少爺玩着紙牌哼歌,他則找借口躲進盥洗室。

因他要貼身照顧小少爺,季宇飛曾交給他一枚戒指形的通訊器。

就算無法發消息,這枚集定位與警報功能于一體的小玩意兒也能讓蘇霆等人察覺端倪。

畢竟平時小少爺隻要出門半小時他們就慌神了,沒道理還沒動作。

背靠門闆,謝雲哲眉頭緊鎖。

為防止誤觸,戒指他一直藏在内兜,今天拿出來一看,他竟完全找不到特殊的按鈕或接口。

按所有可能的猜想又掰又扭,他怔了足足十秒。

難不成,這是假的?

仿佛是命運在壞心眼地捉弄,前期蓄意給出提示,好讓遭到整蠱的人表情能更加精彩,以供取笑。

謝雲哲強壓微亂的呼吸,重整思緒。

纜車是停了,可有新式飛行器的北軍絕對能上來,他要做的就是在離開之前保證蘇洛和自己的安全。

做好決定青年立即轉身,可房門一開,他心頓時又沉幾分。

原先離開的紅發男人不知何時回來了,手執酒杯慵懶地靠在沙發一側,深深望着他。

這種情形,某位癡心少爺早該氣得跳腳,委屈又嫉妒地憋淚。

随後整個房間都會飛着他丢的物品,砰砰咚咚響個不停。

此刻的安甯,是由他趴在桌上的昏睡換來的。

“看來蘇洛少爺是真累壞了,可惜他沒先去享受這裡的溫泉池,據說能與夜城烈菲的療愈湖相當。”

伊諾克小口呷着酒,每說一個字就見遠處的青年眼神更冷一分。

這抹冷光卻又映着壁爐裡躍動的暖紅,绮麗的撞色愈發奪人眼球。

拿開酒,伊諾克不禁舔過唇角,眼神示意身邊空位。

“時間還早,你同我坐下聊會兒?”

謝雲哲斬釘截鐵拒絕:“多謝您邀請,在下不勝惶恐,小少爺身體虛弱,我還是先送他去休息,如果雪停了能回家就再好不過了。”

伊諾克笑得戲谑:“是送他回家,還是送你回家?又或者——你想找一個新的,完全屬于你的家。”

這話意有所指,但并未戳中要害,謝雲哲保持困惑的表情,一動不動。

見他如此,對方轉正身體,将一塊串着鍊條的金屬擱在矮桌上。

“難道是我自作多情了,以為不是所有可憐的,隻能一生颠簸的跳蟲會期待有個歸宿,比如誰的身邊,再比如……某個小小的箱子。”

‘箱子’一詞幾乎是明示,謝雲哲釋放出恰到好處的驚訝,仍舊裝傻。

由于年輕且沒背景,擁有首領頭銜的他最初就注意掩人耳目,對内一直低調行事鮮少留痕,對外一直換用身份,從不讓同黨透露他的存在。

所以,至今隻有一小部分遊民知道他的真面目。

“我聽說你還有個年幼的弟弟,他是你恩師,也是養父母的遺孤。你倆相依為命,這一路走來很不容易吧。”

聞言謝雲哲暗暗松了口氣,也确定眼前一臉勝券在握,模樣高傲的男人根本沒察覺他的來曆。

像破開一層‘愚忠侍者’的表殼,他眼神陡然犀利,措辭亦不再客氣。

“你想說什麼,伊諾克·普萊德。”

話音剛落,謝雲哲就後悔了。

因為那紅發男人竟像看到一盤新菜式,興味十足地睜大眼,企圖用視線将他剝個精光,拆吃入腹。

此刻再想起小少爺言之鑿鑿的‘小野草論’,謝雲哲隻欲扶額歎氣。

他不得不承認,蘇洛的臆測雖然離譜,但格外準确。

為緩解這一絲尴尬,他出聲再問。

“那是什麼。”

“某個‘箱’的一部分,來源是三百八十二年前,在一處不明體墜落點提取到的碎片。

唔——我還是直說吧,那就是箱的原型,是真正的空間門,而當時的研究者将它的構造分析圖刻入這枚碎片,現在隻有軍方手上有。”

伊諾克開門見山,也滿意于謝雲哲眼裡流露出的震驚。

果然,比起腦袋空空姿色一般的小少爺,他還是更喜歡冷面心熱,卑微卻永遠不肯真正向人低頭的‘小跳蟲’。

那讓他好奇對方其餘的模樣,挑起他靠近征服,并将人做成美味盤中餐的欲望。

不幸也幸運的是,蘇霆并不重視這個親生弟弟,一顆被雪山凍傻的腦袋全放在一個花架子上。

也就有了今天他精心準備的‘餐桌’。

“我有所耳聞,自從父親頒布了整改令後,廢棄區、啊抱歉,是流民聚集的暗環區就突然出現許多人打探‘箱’的消息,甚至還給出天價懸賞。”

說到這伊諾克話鋒一轉,從衣兜裡掏出一支拇指長的細瓶。

粉紫色的溶液狀如流沙,随着他的晃手動作搖擺,也再度讓謝雲哲眉脊緊蹙,沉默不語。

他們都認識這物質,也清楚它的作用。

當今時代,一些受藍月能源改造的人或其後代會漸漸減少腺體作用的次數與時長,甚至直接失效。

這便意味着,人們正在失去原生态繁衍的過程。

換言之,在愛與欲之間潤滑的情|趣也缺少了,也很難再看到一個omega會跪伏在地,毫無尊嚴地乞求愛侶乃至不認識的人标記自己,否則就會煎熬到隻欲求死。

電光火石間,謝雲哲想通對方用意,藏在身後的手頓時攥緊。

果然,還是發生了。

瞄準‘拿下蘇洛’的靶心,将是未來元帥的伊諾克·普萊德不能主動追求也不能回應蘇洛太多。

哪怕小少爺甘願獻身,他也要百般推辭,否則就會與蘇霆一方撕破臉皮,不好收場。

那麼,最合理也陰險的辦法就是讓‘某一方的獻身’變成‘雙方都不得已的救難’了。

十八年來從沒有發|情|期的小少爺,離家後被風雪所困,突然自己失控。

幸好他愛慕的未婚夫就陪在身邊,一切水到渠成,真是一段佳話。

“呵。”謝雲哲不禁冷哼,滿臉寫着拒絕和鄙夷。

豈料紅發男人比他想象得更厚臉皮,竟佯裝不解,好聲好氣哄道。

“你放心,我不會用它對付你的。我隻是想送給你賣個人情,順便……”

伊諾克食指按住金屬片,又往前推幾寸。

“你也不想今天之後,連臨時的家都回不去吧?然後就讓可憐的弟弟寄人籬下,受苦受難,活得不如别人身上的一隻跳蚤。難道連這點你也和蘇霆一樣?”

話語不懷好意,足夠刺痛人心。

但中傷和威脅再強烈,最終都不敵‘誘餌’的濃郁香味。

謝雲哲盡量讓自己不去看一旁呼呼大睡,成為人質和籌碼而不自知的蘇洛。

他上下牙死死咬合,眼裡隻有那枚泛着幽光的金屬塊。

他不想讓人察覺自己的動搖和急迫,可事與願違,某些該藏的東西就越藏不住。

在他得知那裡有原型‘箱’的設計圖後,他呼吸就全亂了。

呼吸一亂,五感也拖了後腿。

視野邊緣仿佛滲進陰影,将他眸中的世界壓縮,變形,慢慢扭曲成一個畸形的鎖孔。

現在的他仿佛被困在看不見的箱中,就隻看到自己擡腿,邁步,低頭。

最終,是他伸手接過那瓶迷情香水的昏暗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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