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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元首的藍寶石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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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謝謝您夫人,您對我最好了!”

蘇洛欣然點頭,幹脆地簽完最後一筆。

也等不及跳進全員聯手為他挖好的深坑。

所謂的禮堂,不過是用來囚禁他的牢籠。

離首都最遠的荒野,靠近十三區的邊界,就算沒有那支秘密押送隊,把他一個人丢在那他都活不過半天。

而他親筆寫的請願書當晚就連同一份‘複歸’文件送到蘇霆的臨時住處。

是默文上将送來的。

“明天就是典禮,全城的道路和倫卡廣場上都會有鏡頭,所有進出口都是一級戒備,演示時也都是荷槍實彈的備戰狀态。蘇霆,我想您應該是懂分寸的人,不會再蠢到浪費生機。”

時隔一年再坐下面對面交談,默文仍是高人一等的态度,看得蘇霆身後的親信面露惱火。

“他呢。”

放下文件的蘇霆隻問這一件事,異常平靜。

“蘇洛現在人在哪?”

自诩看穿他冷臉下的緊張和暴怒,默文拍拍大腿,假笑道。

“令弟在我們周到的保護下十分安全,您不必多慮。除非您是想他變成一個盜取機密文件、意圖刺殺大元帥,還蓄意給元帥之子使用違禁藥的潛逃犯。”

聽到這,蘇霆的怒意才通過眼神顯現。

忽然想起什麼,他又放緩表情,一字一句道。

“如果你們肯把他還給我,那我對你們暗地裡做的一切都既往不咎。從今往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也可以用交易和平共處。”

見他不再遮掩,默文也挺直腰回嘴。

“瞧您這話說得,好像我們是什麼作奸犯科,隻會欺壓百姓的暴|政團體。”

“難道不是嗎?”蘇霆向後招手示意,季宇飛立即取來他們精心準備的“案底”。

關于生物記憶芯片的研發,關于跟索拉兵團的暗通款曲,還有最後一點……

“你們瞞着所有人,偷偷占有各處收集來的藍月能源,一邊又高價售賣給飄在星球外的通緝犯們,怎麼,是地面上的錢不夠你們賺?還是他們用來交易的東西,你們沒有?”

唯有提及最後一點,默文神色微變,眨眼又恢複原狀。

“上層人苦心孤詣做的決定,下層人不一定會明白的。”

這是他沉思後的回應,說服力微弱。

或許他也覺得理由蒼白,又補充道。

“做人得有自知之明啊,蘇霆。否則就會像令弟,隻有攀附權貴的心思,卻不想接受身居高位應擔的責任,一味哭鬧撒潑,為人毫無可取之處,也不思進取。你覺得他能成為一個合格的賢内助嗎?他能苟活到現在全靠你的眼瞎和縱容。”

替這些天煩透蘇洛的同僚一口氣抱怨完,默文也無畏地揶揄道。

“我們可不像您,寵愛弟弟到了掏心掏肺,連後半生都抵上的地步。怎麼,該不會他讓您去死,您也會乖乖照做吧?”

做好迎接蘇霆怒火的準備,默文卻等來這個冰山男人的發笑。

起初蘇霆摘下帽子,想用手撫臉的動作忍耐。

可最後實在克制不住,他捂着眼,喉中湧出一陣低沉磁性歡笑。

“瞧您這話說的。”笑畢他照搬默文的腔調,笃定道,“我當然不會這麼做。他也唯獨不會允許我做這件事。”

瞅着他的笑臉,默文不明就裡,剛想繼續施壓就被他摔回桌上的複歸計劃書打斷。

“您請回吧,默文上将。好好準備明天的開幕式,畢竟那可是全首都,哦不,是幾乎全區現場放送,每家每戶都密切關注的重大表演。”

難以理解。

百般琢磨,千般分析,默文上将始終想不通蘇霆常态的表現。

但他仍将情況一五一十彙報給奧古斯夫妻。

元帥辦公室内,二人的親信與多年培養的智囊團全數到場,為此事争論不休。

最後他們分成兩派。

其中一方認為蘇霆的确準備同他們撕破臉,想要趁典禮突襲,搶回被軟禁起來的弟弟。

另一方人堅信蘇霆是忌憚于他們兵力和新武器,但肯定會想辦法潛入府邸找到蘇洛的蹤迹。

“伊諾克呢?”奧古斯在中間突然問。

莫娜安撫般地拍拍丈夫手背,解釋道:“他說他想給安傑爾一個驚喜,親自接人來首都看典禮。他打算向那孩子求婚了,就選在大廣場的大禮堂,明天下午十二點的時候……”

也是鐘聲固定響起,驚飛四周鴿群的時候。

幾個關鍵詞入耳,奧古斯總算放下懸着的心。

果然啊,他相信的預言還是站在他這邊的。

若世間真有神明,那一定也是站在他和他帶領的人身後。

現實前進的軌迹再次與腳下的路重合,包括他在内的團隊睡了一場安心覺。

典禮當日,在過去血紅王命人修築,後來朱爾斯大元帥擴建的福爾圖娜廣場上,他們察覺到第一個端倪。

伊諾克沒有跟安傑爾一起出現。

在元帥家眷的貴賓席,安傑爾反而跟另一名自稱菲特·弗澤的銀發青年并排就坐。

或許兒子是把驚喜推遲了?

在萬衆矚目的首位上,莫娜不好做出太多動作,于是她眼神示意助理,去問一問伊諾克身邊的護衛。

那同時也是最盡職的監視者。

“他們說一切無恙,夫人。”助理還拿着通訊器就湊到她耳旁,轉達道,“伊諾克閣下臨時改了主意,所以回來得慢了點,但一定會趕上大元帥的發言。”

回答是令人安心的,可某種預感卻如石子投進心湖,激起微弱且不成形的焦慮。

在這種惶恐裡,她等到丈夫準備發言。

台下是壯觀的士兵方陣,台上懸着偌大顯示屏,映着大元帥意氣風發的姿容。

這也是将在大街小巷的宣傳屏,還有聯通首都信網的每家每戶中會出現的畫面。

電台,電視,通訊端直播,說是全地收看也不為過。

除了一個地方。

場上唯一缺席的第九區元帥及其陣隊,應對一直以來唯一拒絕首都幫襯的獨立區斯卡蒂。

他們到底是抱着何種心态,何種目的抗拒?

在萬裡無雲,一派祥和的今日,人們沒有在這掃興的事情上耗費太多時間思考。

衆人翹首以盼,等待主持請上他們現在的第一統治者。

“……那麼,接下來就有請大元帥,尊貴的奧古斯·普萊德閣下、滋——發言、滋——滋滋……”

無法解釋的噪音忽然穿插進演說中。

候在中控室的專員立馬補救,卻無一例外發現一件事。

他們無法排除這陣奇怪的幹擾波。

終于,噪音擴散成噪點,徹底扭曲了畫面。

出現在屏幕中的是一片塵土飛揚的荒野,典型的第十三區地貌。

鏡頭位于陡坡高處,錄下四周嶙峋的怪石,崎岖的沙丘,随後像為觀衆答疑一般緩慢轉動。

“什麼?!”

主席台右側的默文震驚出聲,起身帶倒了座椅。

他還不是一片嘩然的現場中最失态的。

隻見畫面裡,由坡底至遠方天際線的範圍内,綿延的不止漫天沙塵。

由淺藍到深藍的軍裝組成完美的漸變色,每一點筆觸都是傲然挺立的斯卡蒂士兵。

他們将整片黃土塗刷,侵染,猶如冰雪結晶沉靜地覆蓋全地。

這支目測一萬人的列隊,正昂首望着上方。

此時鏡頭開始位移,竟是浮空起飛,轉向另一面。

現在所有觀衆才知道,坡頂原來還站着斯卡蒂的元帥。

見到他的冷肅面容,主席台的一部分人反而迅速鎮定下來。

他的造反他們早有預料,甚至還是他們一手促成的。

因為如此一來,他們就能名正言順地開戰,鎮壓叛徒了。

可是,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

違和感不止福爾圖娜廣場上的頭部人物察覺到,還有如今每一個在收看的觀衆。

詭異的幹擾信号隻影響了現場轉播,因此無數民衆撥打咨詢電話,又湧向網絡的官方發布号。

【我們是要見證曆史了嗎?大倒退後的第一場内鬥大戰?】

【這群人果然是狼子野心】

【白眼狼(嘔)滾回你們的雪山】

【你們都快說句話啊!光杵着做什麼】

【為什麼這麼突然,不是前段時間才說兩區有聯姻嗎?】

【好讨厭啊,現在大家生活這麼好,他們還要不自量力鬧這一出】

……

浏覽着清一色的謾罵質疑,季宇飛退離操作台,來到漂浮的信号小球下。

“請諸位盡情發言,我們目前還是樂于溝通的。”

他神色淡然,隔着屏幕向奧古斯一衆放話,表明這并非單向的信号篡奪。

将信将疑之下,奧古斯轉向大屏幕開口了。

“蘇霆元帥,您無故缺席閱兵典禮也就罷了,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被點名,蘇霆難得配合一次上前。

“我們希望您能把元帥府讓出來,交給我們。”

别說台上的軍商政要員,他直白或該說不要臉的要求連一般觀衆都氣樂了。

奧古斯仍沉得住心,眼神似寬容又似在蔑視一條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狗。

“就隻是鄙人的元帥府而已嗎?”他似笑非笑地問。

“自然是您有的和您沒有的,我方都會悉數接管。”

蘇霆的回答越來越離譜了。

他哪來的底氣?

他哪來的野心?

膽敢與今天到場的十二區勢力公然挑釁。

他甚至又進一步要求道。

“另外,我們希望以後諸位能積極配合我方指示,不要做無用且毫無勝算的抵抗,那隻對你們百害而無一利。”

不可理喻!

默文上将忍不住在後方捶桌。

區區一萬多人,就算有新型的飛艦,就算能幹擾轉播信号,可對上他們的百萬兵力、頂級戰機,蘇霆哪來的狂妄口氣?

簡直是——

“以卵擊石,癡心妄想,不知天高地厚。”

屏幕外的一道聲音接下默文,也是大多數人心中的想法。

伴着規律铿锵的腳步聲,說話者在蘇霆恭敬地低頭後退下現身。

再一次的,主席台上掀起軒然大波。

本應送去軟禁的omega人質,那個蠢到沒變,任性妄為的蘇洛。

在一片藍裝中,唯獨他穿着截然不同的純白制服,漆黑腰封緊束小腹,赤金紐扣排至領口,瑩瑩發亮。

但這都比不過他填滿狂傲之火的眼眸,能令人見之顫栗。

他目光下撇,仿佛看到無數張呆愣的臉,接着冷笑道。

“這些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們,吓到蛋都掉地上滾的蠢貨,識相點地現在趕緊撿起來,去找靠譜點的醫生縫上吧。别不自量力跟我鬧情緒,我沒心思再奉陪了。”

口吻仍舊讨嫌,态度依然無禮,可現在無人再像之前一樣擅自評判他。

話說回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雖說換了身行頭,可他絕對是當天報道裡一臉憨笑,對伊諾克·普萊德滿眼癡迷的omega啊!

多虧他第二回的高調亮相,沒受幹擾的首都網域現在也因消息的爆炸岌岌可危。

他驚人的真面目也徹底打亂奧古斯的步調。

“鬧情緒?”大元帥的威嚴表情總算出現一絲裂縫,他厲聲道,“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們是在——”

“行了閉嘴吧,我不想聽你講話了。反正不管怎樣,你都不肯把你快坐爛的屁股從那個毫無意義的位置上騰開,我說得對吧?”

蘇羅還是那麼一視同仁地“尊老”,背起手在鏡頭前悠哉踱步。

“現在我隻要求你做兩件事。第一,三小時内,把你們的居民全部趕進避險點,别來讓他們礙事。第二,既然做好一決勝負的準備,那你們就别想臨陣逃脫。”

恰好是說到‘逃’字時,他扭頭直瞪機器,瞪向又被他的眼神吓退,一陣頭皮發麻的觀看者們。

“這樣的話,我還能勉強誇贊你們一句。盡管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還算有點骨氣。”

看着他,剛才蘇霆的猖狂似乎也找到原因了。

可他的狂妄還在自己大哥之上。

屏幕對面的主席台徹底吵開,他轉而走向陡坡邊緣,俯瞰着一片藍色“原野”。

當初他曾對蘇霆說過,自己不喜歡藍色。

然而他從沒要求這群人改換軍裝與旗幟。沒有提過一次。

如今還是這批人,還是這抹色彩,卻已像凹凸不平,覆滿泥沙的寶石被洗淨打磨。

審視的目光一直從首排掃到末尾,沒有遺漏,他也再次開口,字字铿锵。

“今天在這裡的人,如果沒能在跟我的對戰中通過,那從今往後就不用留在你們的隊伍裡。一年前,我在基地是這樣對你們說的,并且自那以後一直給你們評分。”

無數雙眼睛聚焦于他,包含濃烈且至純的情感。

迎着灼熱的,仿佛連金屬也能融化的目光,他揚起一手,神色冷然。

“我現在就坦誠地說吧,你們在我這,還是一樣的全部零分!統統是零分!”

過去會蔓延開的迷茫和不甘,今天一概沒有。

那群藍色人影仍舊是靜靜注視着。

堅定而無畏地聆聽着。

聆聽他發自肺腑的訓斥。

“在我看來,你們還是跟過去一樣無可救藥。”

“愚笨,遲鈍,怯懦,稍微滿足一點就會松懈下來無所事事,覺得能普通地活過這輩子就好。稍微變強一點就覺得無所不能,自诩是主人,是頂點,造出掌控的權力然後搶來搶去,結果屁事沒成還把世界攪得一團亂。”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重蹈覆轍,甚至自己在做什麼、想要什麼都不願去弄清楚,連死都死不明白!隻要有你們在一天,世上惡心爛俗的事就沒有一天斷絕。”

“實乃當今最愚蠢的一群生物!一群拖累全物種、搞垮整顆星球還不願承認的老鼠屎!罪該萬死!”

沙丘上回蕩着他喘息着的怒音。

“而我。”

他擡起另一隻手,食指比向天空。

“看吧,我會證明給你們看,我能讓星球停轉,讓天空塌陷,把你們這群不自量力的家夥統統處死,讓世界變得清靜!來吧!”

向虛無發令的他保持着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半分鐘過去,此地隻有沙塵繞旋。

兩分鐘流逝,風聲擾亂着靜谧的上空。

連城市裡被迫圍觀這場鬧劇的觀衆都為他莫名屏息,一邊迷惑煩躁,一邊又隐隐期待着什麼。

最後,五分鐘過去了。

什麼也沒發生。

蘇羅阖眼吸氣,徐徐放下雙臂。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能做的。”再睜眼,他仍是那副傲慢嘴臉,卻與深深仰望自己的人相視,“現在的我,跟你們這些蠢貨,一模一樣。”

到這一刻,名為情緒的漣漪才在下方石雕般的士兵們心中蕩起、擴散、疾速增幅成一種難以言狀的沖動。

引起他們沖動的人,那名黑發白衣,卻有天地間最鮮明的色彩的青年,他踏步前傾,仿佛随時會縱身一躍,跳向他們。

“我無法阻止天,無法阻止地,我支配不了這個世界玩弄你我的任何一支力量。”

“它們想抹殺你們,輕而易舉,而你們還會對它們感恩戴德,繼續接受這所謂的“自然規律”,一邊自暴自棄地被沖下海,一邊又不甘心地爬上來……”

聆聽着青年的話語,候在旁邊的季宇飛默默閉上雙眼。

那含有一絲悲憫的激昂聲調,在他心中喚起了一場幻夢,仿佛能将他領向宇宙之初,生命之終。

傳進耳中的聲音也漸漸柔和下來。

“可是,你們是我選中的陣營。”

“是我看中你們的價值,并認為它将會在我手中實現躍遷,在未來達到足夠與我相襯的水準。”

“能夠接受我的指令,成為我的子民,景仰我的身影,追逐我的腳步,将會是你們能得到的,最高回禮……”

對方提前預告過的宣言,今朝終于訴諸天下,引人渾身戰栗。

無論是心懷敵意的對手,疑惑不解的市民,還是呼吸漸重的士兵,都在他抽出佩刀的一刻被挑動了某根神經。

他們就隻能忘神地看着他吊起嘴角,露出與頭頂烈日一緻的狂态。

何等金光四溢,何其耀眼奪目。

“今天的我也跳過虛僞無用的開場白、沒有營養的客套話,直截了當地說清楚吧——那場“零分考驗”,現在才真正的開始。”

那人繼續高喊,稚嫩卻凜然的笑臉霸道地奪取所有視線,不予返還。

“餘命令你們,從這場微不足道的首戰開始,無論阻擋在你們面前的是什麼嚣張的野獸神靈,什麼可笑的律法仁慈,隻要這場由人類完全征服自身乃至世界盡頭的旅途沒有終止,哪怕前方攔路的是餘的幻影,你們也都給餘活着斬殺一切“死”的可能!”

舉刀宣令完畢,蘇羅又壓低鋒刃,指向那群早已蠢蠢欲動的狂徒。

他又挂上幾分像‘蘇洛’的任性笑容,擲下最後一句。

“簡而言之,去到哪裡,走向何地,那是我要考慮的事。你們這些跟在我身後的混蛋們要做的,就是統統給我活到勝利的最後一刻!”

而他們再也忍不下去了。

心髒發出的嗡鳴在血管奔湧,在震動肌肉,最後于咽喉迸發,化成一聲聲咆哮。

于此時,于此地,一萬三千六百人的齊呼震動着空氣。

沒有多餘的聲調,沒有矯情的口号,雜亂卻又單一的嘶吼發出前所未有的聲勢。

不,這種聲音過去還是有的。

在躲過野物的獠牙利爪,扛過天災的無情蹂|躏,從一種未開化的‘獸類’匍匐掙紮,憑着某種異常的野心從四足之身站起之際,人類就曾發出過這種聲音。

含義沒有比誰高尚,也沒有比誰低賤。

僅僅是和所有生命一樣,為了生存互相厮殺又謀取共存,是世間唯一純粹的競争。

如今,呼聲傳入了所有心驚肉跳的聽衆耳裡。

而他們隻感到毛骨悚然。

因為他們終于明白,自己将要面對的不是一批馴化成功的忠犬。

乃是一群被解開枷鎖,回歸野性,卻唯獨聽令于一王的狂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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