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其實也有一種别樣的可愛呢。”
坐在琴酒旁邊的烏丸蓮耶搖晃着屬于他的那杯酒,将杯底的一點點酒漬倒入口中,彎下腰,就這樣看着他。
修剪幹淨的指尖從他的眉心劃到鼻尖,最後落到那被酒漬染濕的唇瓣上,一觸即離。
“我也是作為長輩告訴你,酒這種東西可不是什麼好的。”
對于烏丸蓮耶和琴酒,他們永遠都是處在各自的領域内忙碌。
琴酒在做着組織内最不受人待見的清理工,而烏丸蓮耶這個大忙人也是少不得到處奔跑。
尤其是在參與過實驗後,烏丸蓮耶對琴酒總有種别扭的隔閡。
直到再次到了琴酒生日的時候,烏丸蓮耶倒是有了一種急切想要見到他的想法。
“朗姆那個家夥倒是有點意思,夏布利的這種用法倒是不錯。”
幾年下來,朗姆也在情報組站穩了腳跟,雖然還沒有被烏丸蓮耶調回r國,但是各個國家的負責人卻也都認下了朗姆的地位。
話筒中,作為歐洲地區負責人的白蘭地也是笑了笑:“畢竟夏布利實在是太過于粗暴了,能夠在臨死前幫個忙吓一下fbi也是為組織做貢獻嘛。”
夏布利本是情報組的二把手,隻是為人卻不得烏丸蓮耶的喜歡,而且孤身一人沒有任何的親人,所以比較起來,母親在醫療組的朗姆才是他看好的情報組的下任負責人。
而朗姆也給夏布利擺了一道,現如今情報組負責人的争鬥徹底告一段落。
“聽說琴酒和朗姆有些不對付,你和朗姆關系不錯吧,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通過變聲器的扭曲,烏丸蓮耶的話就像是一記重拳打在了嘻嘻哈哈的白蘭地身上。
“……哈哈,哈哈……”
就算是通過電話,阿福也感覺到了對面白蘭地的糾結和遲鈍,他也隻能深深地為對方點了個蠟。
“嗯?”
“咳咳,Boss。”
隻是一個簡短的疑惑音就讓白蘭地有些緊張。
“其實這說起來也是一個很小的事情。”
“朗姆畢竟是情報組的,說話彎彎繞繞也是理解,但是您也清楚。”
白蘭地用一種說八卦的态度說了出來。
“琴酒前段時間的時候……被情報組給坑到了一次,那人雖然後來被琴酒發現是個幫派卧底,但當時那人就是朗姆的手下,而琴酒去找朗姆要個說法的時候,兩人就互相不滿了。”
“神秘主義者嘛。”
烏丸蓮耶笑了笑,也不再去追問其他。
“被夏布利那麼一鬧,你們歐洲那邊最近安穩一點吧,可别讓那些家夥們再把視線投入到你那。”
烏丸蓮耶很是簡潔地說完後直接将通訊給挂斷,整個人向後靠去。
這兩年,他見琴酒的次數屈指可數,他對琴酒最後的印象便是年前的烏丸集團年會。
那時候的他再次想要将琴酒灌醉,卻非常可惜的發現,少年已經可以面無表情的将一整瓶的琴酒喝掉。
當時的他說什麼來着?
“gin,現在的你可比之前無趣多了。”
是說了一句這個吧,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琴酒的表情好像也變得不好看了一點。
過兩天就是那孩子的生日,他怎麼也得給對方一點生日禮物吧。
“琴酒喜歡什麼呢?普通孩子喜歡的他都沒什麼興趣,阿福,快幫我想想。”
“琴酒大人的話,俗物恐怕沒什麼能夠吸引對方喜歡的。”
阿福可不想摻和進去,隻提出一種可能:“不過聽君度說,琴酒好像對偵探小說還有點興趣來着。”
“嗯?偵探小說?”
烏丸蓮耶一下翻身起來,認認真真的問阿福:“你倒是和君度那個家夥關系不錯,這種事情還能和你說。”
這話說得酸溜溜的,像是什麼深閨怨婦一樣:“我怎麼就不知道呢。”
“剛剛我還在想,gin挺喜歡用火力壓制,不然就送他一個魚鷹呢。”
“現在聽你這麼一說,魚鷹他倒是可以靠自己向後勤部申請用魚鷹。”
烏丸蓮耶摸索着下巴說着:“但是偵探小說嘛,那個什麼福爾摩斯探案集,我确實有一套典藏版,好像還帶着簽名。”
“比起這個,魚鷹倒是俗氣了不少。”
而且,要是将魚鷹帶回去,少不得還得用點人情,哪裡是這種典藏版的書方便。
“福爾摩斯确實是他們喜歡偵探小說人的最愛,想必這個禮物一定會送到琴酒大人的心坎上。”
阿福笑眯眯的恭維道,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