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那樣說,但是在貝爾摩德的眼中,即便是伏特加帶着遮擋住雙眼的墨鏡,她還是能夠從伏特加的表情中看到許多她想要的情報。
比如,琴酒的小秘密。
不過看着伏特加的模樣,貝爾摩德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伏特加要一直帶着墨鏡了,這帶着墨鏡都這麼好懂要是連墨鏡都沒有了,恐怕能透露更多。
貝爾摩德被boss奪了一部分在m國的權限後,也聽說了朗姆的事情,雖然她對朗姆的遭遇是帶着一些看戲的狀态,但是也同時聽說了異軍突起的琴酒。
對琴酒和朗姆的矛盾,她也是聽說過,倒是猜想兩人的矛盾并沒有所有人都說的那樣尖銳。
她比起别人的猜測,是少有的知道琴酒和boss另一層關系的人,隻是沒想到boss在這個節骨眼上讓琴酒成為行動組的負責人。
這其實和打朗姆的臉沒有什麼兩樣。
尤其是朗姆這次任務失敗後的刑訊還是琴酒負責的。
貝爾摩德從m國回到這邊已經好幾天了,她沒有和之前那樣大張旗鼓,反而易容了自己,在組織中打聽了不少的事情。
其中就有伏特加成為代号成員後倒在經常自己行動這個事情。
貝爾摩德從黑皮的服務員手中接過自己的酒杯,和伏特加碰了一下:“我也不是想要打聽琴酒,隻是找他有些事情罷了。”
伏特加低頭不語,隻是一味的喝酒。
明明是比純飲伏特加好喝很多的調酒,但是現在喝在自己的口中,卻比純飲的還要難以下咽。
“看你這幅難為的模樣,好吧,我自己聯系琴酒吧。”沒有得到任何的反饋,貝爾摩德也沒有一點失望,反而保持着優雅的微笑,輕輕抿了一口酒。
“調的不錯,我很喜歡。”
她帶着一絲欣賞的擡起就酒杯,就着那酒杯向吧台後的調酒師望去。
雖說是組織的酒吧,但是能夠在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幹淨的,就算是會調酒,貝爾摩德卻總感覺那些人調出來的酒味道都不對。
看着那模樣稚嫩卻又帶着别樣風情的黑皮調酒師,貝爾摩德笑的真摯了不少。
“小帥哥,再來一杯。”
說罷,一把按住了伏特加。
“那麼着急幹什麼,我都沒着急。”
就在調酒師轉身調酒的時候,貝爾摩德聲音輕緩的說着:“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真夠惡心的。”
帶着冷厲氣息的琴酒,揮手就将貝爾摩德的手給打掉,順手就将伏特加給推到了一邊。
“我可是聽說你養了幾隻好狗,都給朗姆的人趕回了r國,怎麼還嫌棄那些狗不夠你自己用的?”
畢竟現在負責起了行動組,那群唯貝爾摩德的命令是從的家夥,可是最讓他惡心。
“我可不是閑着無聊來玩的,你給我卡了好幾個申請代号的成員,我還不能來找你算賬嗎?不要帶着情緒,gin。”
貝爾摩德攤攤手,一副非常正經的模樣,說着,柔弱無骨的手掌輕輕的撫上琴酒:“還是說gin你,故意想要讓我來找你。”
琴酒将帽檐拉低幾分,帶着惡意的聲音攻擊向貝爾摩德:“如果你想要你那邊的狗再也見不到自己的主人,你可以在這裡繼續和我掰扯這些有的沒的。”
酒杯再次被放置到桌面上,貝爾摩德将酒杯推到琴酒的面前,示意了一下,簡單的将前面說的事給略過去:“嘗嘗,這新來的調的酒非常和我的胃口呢。”
禮帽下冰冷的綠色眸子隻是輕蔑的掃過了貝爾摩德拿回的手,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剛剛調制出來的酒杯。
“你到底有什麼事情,我沒閑工夫在這裡和你唠嗑。”
他剛剛才從烏丸蓮耶的莊園出來,本隻是來找伏特加有些事情,卻沒想到看到這個煩人的女人。
貝爾摩德沒有在意琴酒的冷臉,反而靠在吧台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其實她和琴酒的關系并沒有如同琴酒表現的那樣惡劣,甚至在琴酒還小的時候,在他來到m國做任務的時候,還由祂照顧了半年。
雖然琴酒并不領情,但是貝爾摩德确實曾經将琴酒看做是自己人。
隻是在琴酒成年後,他們的交往便減少了太多太多,直到幾年前,她都不知道為什麼琴酒就看她不順眼了。
其實在那時,琴酒被朗姆給坑了,便厭煩上了朗姆的神秘主義風格,連帶着貝爾摩德也讨厭了起來。
再加上他讨厭在任務中摸魚的類型,便看着貝爾摩德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你到底有什麼事?”
貝爾摩德的眼神看的琴酒整個人都膈應無比,再次用眼神刺向她。
貝爾摩德一副美人傷心的模樣,手指勾着金色的發絲,挑眉看了過來:“還能是什麼,我就不能關心一下我們的勞模先生嗎?”
說着,她再次拉近了幾分兩人間的距離:“我聽說,gin你有了情人?”
在旁邊刷着杯子的黑皮調酒師動作頓了一下,接着若無其事的繼續手中的動作。
但是他那一瞬間的動作卻還是吸引到了琴酒的注意。
“呵。”
琴酒看向伏特加,已經完全明白琴酒心理活動的伏特加将這個人記在心中。
接着,琴酒也放松了幾分心神,睨着貝爾摩德:“怎麼,我不可以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