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丸蓮耶的身體容不得他頻繁的召喚琴酒,但是他和琴酒同床共枕的次數也沒有很少,每個月總有那麼幾次。
在将朗姆派去處理m國的事情後,他就沒再關注貝爾摩德和m國,畢竟朗姆做事一直都很全面。
但就是這次的朗姆卻給他來了個大的。
“朗姆,我想,在所有的成員中,我給予你的信任是最高檔次的了。而你現在,竟然如此辜負我的信任。”
烏丸蓮耶壓不住心頭的怒火,簡直現在就想将朗姆給弄死。
貝爾摩德的小情人那次,透露的僅僅是組織中的消息,但是朗姆呢?朗姆甚至在這次中不小心說出了他的名字。
“我想,如果你連這麼個下棋的人都弄不幹淨,你就留在那裡吧。”各種意義的留在那裡,這是烏丸蓮耶最後的善良了。
他都不知道朗姆為什麼會在外面提起他的名字,卻又真的明白,朗姆其實比起貝爾摩德都忠心。
畢竟那個家夥的一切都在組織,沒有什麼背叛的原因,而朗姆也不是蠢笨之人。
烏丸蓮耶從琴酒的腿上起身,手掌撫摸了幾下他顔色變的更加淺淡的發絲:“這次回來,朗姆會去處罰室,為了他的臉面,不可能讓其他代号成員對他懲罰。”
“之前就聽說你和他有點不對付,這個活你要不要接。”
琴酒任由烏丸蓮耶擺弄着自己的頭發,手指不自覺的也越過了那條界限,撫摸上烏丸蓮耶的發絲。
“如果可以的話,那就謝謝先生了。”
朗姆看不上他這個新起之秀,他還看不上朗姆這個半路入組織的家夥。
彼此之間痛擊對方的弱點,那是必須的。
想着,琴酒的指尖不自覺的動了兩下,卻不想一個不小心将烏丸蓮耶的一根頭發給扯了下來。
“嘶——”
本來想要起身的烏丸蓮耶輕輕的發出一聲痛呼,帶着一些訝然的看向琴酒:“gin,這是怪我剛剛動作太狠了嗎?”
說完,沒等琴酒惶恐,反而轉過身來,就着那麼就着這個姿勢,握上了琴酒的手。
烏丸蓮耶的頭發沒有特别的長,也就到了肩下一掌的長度,隻是那根頭發不知道怎麼的,纏繞到了琴酒的指尖上,結結實實的纏了幾圈。
本來笑吟吟的烏丸蓮耶,在看到了那根灰色的發後,表情變的格外不好看。
他的頭發原本在卡瓦還活着的時候,是在由白色向黑色轉變。
再後來,身體中的藥效變的沒有那麼強後,那點變黑的頭發也緩慢的開始褪色。
而現在,那根纏繞上琴酒手指的發絲看起來是灰色,但是那發根卻是沒有一點光澤的潔白。
像是害怕,又像是逃避,總之,在琴酒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烏丸蓮耶就将那根發絲從他的手指上拿走。
“給我把頭發扯掉了,說吧,gin,要怎麼補償我?”
朗姆的事情雖然糟心,但烏丸蓮耶卻不認為能出什麼大事情。更别說他這個身份早就應該換掉了,所以他也還有心思在這裡和琴酒談情說愛。
被烏丸蓮耶這樣詢問,琴酒卻有點不知所措。
說情話,這對他來說還是太超前了。
“先生......”
琴酒别别扭扭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放,隻能任由烏丸蓮耶擺弄。
在他無措的目光中,赤裸的胸膛上,那雪裡的一點紅梅進入到别人溫熱的口中。
“其實我真的想給你一點别的獎勵,但是,良心告訴我不可以。”
烏丸蓮耶含笑的趴在琴酒的胸膛上。
“先生……還是不用了吧。”
琴酒咬着自己的唇,努力忍耐着烏丸蓮耶亂動的手。
有時候自己boss的惡趣味真的讓他招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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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雖然在任務中出現了巨大的失誤,但好在最後将功補過,也算是将消息給截止在了範圍内。
回來的朗姆毫無疑問的接受了懲罰,行刑人就是琴酒。
朗姆心中如何想的烏丸蓮耶不在意,但是他知道琴酒心情不錯。
至少朗姆回來受刑後,他和琴酒上/床的時候,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明顯的反應。
烏丸蓮耶這時候倒是感覺其實朗姆的這次失誤,也不是那麼的讓人不能忍。
在和琴酒纏綿完後,在琴酒躺在床上閉眼歇息時,烏丸蓮耶從床上下去,再次站在了那個巨大的鏡子前。
他帶着一絲煩悶和厭煩的看着鏡子,鏡子中的他在這短短的幾個月便已經頭發皆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精氣一般。
“gin還記得宮野夫婦嗎。”
烏丸蓮耶突然提起了這個話題:“就是當年和黑死酒一起為你進行第一次身體實驗的那對夫婦。”
在聽說黑死酒的實驗後,他們兩個夫婦特意找到他這裡,從他手中要了做助手的名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