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從床上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記得,他們不是在前兩年便去世了嗎?”
貝爾摩德在他從實驗室出來後找過他,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在說那對夫妻僞善。
“先生是想要我做什麼事情?”
琴酒從旁邊的拿起自己的衣服,一闆一眼的套在自己的身上。他可不認為沒有什麼事情,烏丸蓮耶能和他突然聊起這對夫妻。
而烏丸蓮耶也不是沒事說起他們:“那對夫妻的研究非常的,天才。”
他說着,轉過身。
看向琴酒:“若是他們沒有死去,他們的那項實驗甚至可以比肩卡瓦那個瘋子,甚至比卡瓦還要天才,能夠震驚整個世界。”
烏丸蓮耶在這一瞬間,眼中産生的瘋狂和貪婪讓琴酒都不自覺的産生了一絲抗拒。
“咳咳。”發現自己表現的有些瘋狂的烏丸蓮耶壓下了自己内心的那種渴望,讓自己正常了一些。
“他們夫妻還有兩個孩子。”
“那兩個孩子一個十幾歲,另外一個現在8歲。”
說着,烏丸蓮耶從旁邊的抽屜中将一個用黃色夾子夾着的資料遞給了琴酒。
“本來我想,以那對夫妻的智商,應該能夠生出同樣智商的天才。”
“但是他們的大女兒卻一直表現的平平無奇。”
“直到今年,看管着組織孩子的羅貝塔告訴我,說那個叫做宮野志保的小女兒,是個天才。”
烏丸蓮耶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仿佛走在沙漠中的旅人突然看到了綠洲一樣:“我找人測試過,她确實是個天才。我想,讓那個孩子繼承她父母的研究。”
“擁有這樣基因的孩子,應該能夠完成她父母的實驗吧,一定可以吧。”
烏丸蓮耶帶着急切的期待看向琴酒:“既然她的父母如此,她一定也可以。”
重複了兩次的話讓琴酒意識到烏丸蓮耶内心的渴望,他不會去反駁,卻也還是不理解烏丸蓮耶的急切。
“可以的。她一定可以。”
仿佛是在給予烏丸蓮耶信心,琴酒完全沒有任何的思考,隻認真的附和。
烏丸蓮耶輕輕喘息着,讓自己的情緒平複,認認真真的看着琴酒:“gin,這個孩子我很重視,我需要她的大腦,别的人我并不信任,我需要你幫我看着她。”
他就這樣看着琴酒,仿佛要洞穿他的靈魂。
“金錢和資源都可以給她最好的,我需要她快速的成長起來,接替上她父母的實驗。用最快的速度。”
沒有誰會比他更加的期待宮野志保的長大,也沒有誰比他更害怕這個女孩的失敗。
沒了卡瓦,黑死酒又不是那個方向的人才,若宮野志保這個天才的孩子都不可以,那他還能有多少時間來等待下一個天才?
琴酒聽話的低下腦袋,認真的将烏丸蓮耶的話記在心中。他會看好宮野志保,讓她快速的成長起來,然後完成boss的要求。
烏丸蓮耶信任着琴酒,也相信琴酒會用最大的努力來完成他的期待。
即便是他們現如今的關系有了更進一步的發展,也不會出現其他的意外。
烏丸蓮耶一直是這樣想的。
琴酒的日子也沒有因為多了一項工作而發生什麼改成,除了會在接到烏丸蓮耶信息的時候會來到山莊,其他的改變一點沒有。
隻是一直和琴酒作為搭檔的伏特加有點懷疑,卻也是以為琴酒有了個固定的床伴罷了。
“一杯黑俄羅斯。”
再次被琴酒抛棄的伏特加,此時正在組織位于東京郊區的基地酒吧歇息。
看着面前面容陌生的調酒師,雖有疑惑卻沒有細究的随口說出自己的要求。
之前和琴酒一起的時候,他都是跟着琴酒大哥點一杯純飲,味道沖不說還不太好喝。
這次趁着琴酒不在,伏特加便随口點了個好下口的。
“可憐的伏特加,怎麼自己在這裡獨酌,要和我一起喝一杯馬提尼嗎?”
一個絕美的女人在伏特加低頭時來到了他的面前。如同一個引誘亞當摘下蘋果的毒蛇一樣的誘惑,那危險的感覺讓伏特加差點跳起來。
“貝,貝爾摩德……”
他曾經被琴酒帶着見過幾次貝爾摩德,被琴酒耳提面命說了很多次,若是見到對方,一定要閉嘴。
想的這裡,伏特加連話都不說的轉過身,靜靜的等着酒上來。到時候他隻想着一口幹掉後轉身就走。
伏特加那樣想着,卻聽到貝爾摩德說着:“琴酒可是和我說了,他找了個固定情人呢。怎麼,現在琴酒就那麼重視對方,倒是把可憐的你給丢下了?”
伏特加低頭不語,嘴巴卻委屈的撇了撇,完全就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大人,您的酒。”
伏特加将自己的墨鏡扶了扶,從那個陌生的黑皮調酒師手裡接過酒杯。
貝爾摩德一定是過來打聽大哥消息的,他伏特加一定什麼都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