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知便足以,世界知日後就涉及到個人隐私問題了,沒人喜歡媒體的軒然八卦。
“說起來,我還沒跟我媽說我和你在一起了,我得挑個時間,畢竟有着時間差在。”
“請...一定要告訴......”後面那個稱呼他羞澀地沒說出來。
她突然撲向他,手臂像八爪魚一樣環着他的脖子,“害羞什麼,别害羞。”
倫敦時間8:30,北京時間15:30
她給她母親知會了這件事,這位母胎solo二十幾年的姑娘終于擺脫了這一頭銜。
她母親同她要着未來最終進入家門的女婿的資料。
她直接回了一句:網上搜。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她母親一度以為沈玉是不是走了什麼狗屎運能找上這麼一個近乎完美的人,說來也奇怪,不能說她是完全走了狗屎運,相遇的确需要緣分和運氣,但中間過程也憑她自己真誠。
她母親打來了視頻通話,沈玉一個激靈立馬摟過羅曼将他拉進鏡頭。
他還沒反應過來,便看見了鏡頭裡她母親對他和藹地笑着。
“沈玉!快給你媽看看自家女婿!”(方言)
“這不是來了嗎!”
她湊到羅曼耳邊,悄聲地說,“我媽。”
他頓時瞪大了眼睛,低頭鞠躬,耳根子直接漲紅。
“不用鞠躬,沒有那麼大禮數。”
他害羞地嘴角輕微抽動,不知道如何開口,本來語言訓練讓他的開口說話有了進步,現在好了,這一驚喜又讓他“啞巴”了。
“姑娘,他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我講了什麼?”(方言)
“不是的,他有一點症狀呢,在努力說話呢,給他點時間欸。”沈玉同樣用着方言回答,順便還幫羅曼用英語翻譯她母親說了什麼。
“嗯,帥呢。”她母親激動地又加一句,“我滴個媽耶。”(方言)
羅曼看着她們母女倆一來一回,一唱一和,完全插不上嘴,哦...他也暫時開不了口,嘴巴好像被此時的突然狀況封印住了。
他繼續聽着她們的對話,他的表情十分羞澀,視線在她與屏幕之間徘徊,他的拇指輕輕摩擦着她的腰,他渴望那種親近感和安全感。
他抿着嘴,向沈玉求救,拽了拽她的衣擺,他想說點什麼,留個好印象。
她偏頭,離開鏡頭,壓着聲音說,“你揮揮手就行啦,沒什麼的。”
他喉結滾動,緊張地吞咽着,左手不自覺地抓着手機框子。
“真的沒事。”
他顫顫巍巍地舉起右手沖着鏡頭打着招呼。
“完美!”沈玉兩眼放着光,看着鏡頭,“媽,給他點鼓勵啊!”
“我媽誇你呢。”
慌張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欣喜感,成就感。
倫敦時間9:00
羅曼舒了口氣,他希望他自己沒有弄出什麼尴尬的笑話。
“等你語言訓練差不多,咱們帶着學中文?”
中文...對于每個外國人來說都是一大難關,詞意,字形,讀音,還有什麼聲母,韻母各種,到現在你還得理解不同的語氣代表的不同意思,不是哪種語言讀起來都是對但意思理解卻要反着來的。
【我學。】他用手語比劃着。
“這就對了!有這個勢頭很重要!”
【對了,晚上在莊園舉辦了聚會。】他解釋着,【都是家族裡的人還有一些其他名流。】
“你是不是還要去什麼王室參加活動?”
【和王室還攀不上關系。】他欲言又止。
“什麼說法?”她坐在他旁邊,順着他的背。
此刻的他似乎有一絲的脆弱。
“安靜......”
【頭銜我不在乎,我隻想過屬于我自己的生活。】
他沒那麼出名,他也不想出名。
“好了,這個話題咱們到此結束。”她知道如何給予尊重,如何不糾纏不八卦。
14:00
她睡了午覺精神煥發,突然心血來潮,穿着厚衣裳帶着手套去了室外堆雪人。
要問羅曼在幹啥。
他在拍攝她玩雪的視頻。
也不知道她用雪做了什麼樣式的作品,那外形也是七扭八歪的,她突發奇想要做個雪松果,但是成品不盡人意啊。
他笑着,她繼續做着。
然後一發雪球就直直撞在了他身上,冰涼的雪滲進他衣服裡。
而後又是一發,他氣紅了臉,蹲下、起球、反擊......
一個滑溜,沈玉栽進了雪堆裡,她頭發上全是雪,衣領裡也是,屁股也火辣辣的疼,還好穿着厚衣服,要不然當場得把屁股摔成兩半。
“别笑。”她突然收斂了笑。
羅曼上前伸出手,有意思的是她沒抓他的手,而是自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當作自己的狼狽樣根本不存在。
看看,心理素質強大的典範。
她瞥了羅曼一眼,手悄悄地放在屁股上,别問為什麼,因為疼啊。況且她摔的地方有個小土堆。
“沒事吧.......?”
“你去給我做雪人去。”她指着門前的一塊地,表明那雪人的位置,“那裡,你做一個,我受傷了,我歇一會兒,你來。”
突然身上一陣顫抖,他在揉她屁股......
“你去做雪人,我休息,你别摸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