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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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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花榭咬唇,垂眸盯着仙居地闆道,“這本就與她無關。”

徐鶴卿冷哼一聲,端起茶杯抿過一口:“知道都因你而起便好。”

梁苡秋卻上挑着聲音柔柔問道:“洛雲晚便是那姑娘的名字?她人怎麼樣?既然是能讓我們小少爺都動情的女子,就算是無情道也得是性格為人極好的吧。”

“都說了沒有動情!”花榭皺着眉,末了又極為輕聲道,“她待我如好友……人很好……”

“原是如此呀。”梁苡秋的指尖輕輕劃過身下男修的衣衫,打趣道,“那你多多與她相處,時不時示弱一下,再來一點肢體接觸,漸漸的友情就變質咯——那些笨蛋劍修最吃這一招。”

“果真嗎……”花榭咬唇小聲念叨,擡眼卻對上梁苡秋興味的目光,臉一下子漲紅,連聲道,“師姐你還是談正事吧!”

“呵呵……”梁苡秋手指掩着唇,笑得如同紅毛狐狸,勾着那男修的脖頸漫不經心道,“要師姐說啊,這算什麼事?不就是對決傷了人嘛,刀劍無眼,法訣也不長眼睛咯。至于他們說你言語歹毒,那又何妨?私人恩怨呗。”

徐鶴卿冷冷打斷道:“可事實是,當場無人聽見陸奉出言不遜,所有修士隻見得花榭使了狠招中傷對方,然後用言語譏諷挑釁。師弟的名聲本就不好,如今聽海門咬定了是他的過錯,非要合歡宗賠禮道歉。”

花榭開口道:“他是掐法訣近身于我時說的,擺明就是認為我拿他沒辦法……我氣不過。”

“……”梁苡秋擡眼凝視他片刻,繼而又柔媚笑道,“師姐信你,等道歉時你語速快些,夾雜幾句罵人的話解解氣……哦,若是被人察覺,莫要說是我指使的,呵呵。”

“小秋,胡鬧。”摟着她的那男修蹙眉輕聲斥責,難得開口對花榭好言相勸,“花師弟還是好生道歉罷,此事也不算大,服個軟認個錯,往後别記在心裡便是。”

他天青色的仙袍略略被解開,衣衫褶皺疊在身上,但依舊能看出是天機閣的道服。

天機閣主法修,以星象預知未來,占天命蔔吉兇,人世間的算命鋪是其外門弟子就業的好去處;若是修為更高些,以靈力溝通星象,以修為壽元為引,往往戰力驚人。而天機閣也因其獻祭陽壽的心法而被一衆修士避雷,常年來招收得到的弟子并不多,據說門派内好些弟子都是閣主長老下凡撿的小孩兒。

花榭不認識眼前男修,但能從其身上不菲的衣着玉飾看出他地位不低,聞言便隻是抿唇,沒有吭聲。

梁苡秋卻好似被那男修的态度惹怒,尖長的指甲勾住那人的下巴,又嗔怒地制住他欲阻攔的手,指尖向上遊走,抵在他微啟的唇瓣上,嬌聲呵道:“秦霁川!這是我們合歡宗的内部茶會,誰許你插話了。”

那秦霁川面頰被她撩撥地泛起薄紅,唇瓣擦過她的指腹,悶聲道:“好了……知道了。”

徐鶴卿看着他們臉色沉沉:“并非茶會,看樣子也并非‘内部’。”

他又轉頭問花榭:“總之,明日随我去一趟聽海門的仙院罷。”

花榭水潤的桃花眼低垂着,沒有應聲。

“既然如此,那就當作解決咯?”梁苡秋語調上揚,摟在秦霁川的懷裡沖他們嬌柔揮揮手,“我還有事,先行一步呀。對了,小師弟你若是為情所困,可以找師姐為你解惑哦——雖然不一定找得到就是了,呵呵。”

徐鶴卿眸子深沉,語氣毫無波瀾:“……趕快出去。”

“啧。”梁苡秋低低罵了一聲,被秦霁川抱到仙居門口時卻突然轉頭,眼神一晃看向花榭,“對了,阿川方才替你算了一卦,說下次對決你要萬分小心……哎呀鬼知道準不準呢,你注意些罷,要是不靈到時候我好好懲罰他一……诶!”

她被摟着的秦霁川颠了颠,尾音一抖,下一秒,門被人帶上。

仙居内再次隻剩下花榭與徐鶴卿二人,氣氛一瞬間重新降至冰點。

心中有萬千思緒流轉,花榭腦袋輕垂着,雙手緊握,指甲生生陷入肉中,許久才沉然開口道:“……師兄,我不願向那人道歉。”

徐鶴卿一身黑袍規矩整齊,整個人都顯得冷淡而不近人情,冷哼一聲問:“你為何總是這般沖動,不計後果?對決時受了辱忍一時又如何?如今道聲歉又如何?”

花榭咬牙,沉悶道:“那些話你若是忍得了那便忍罷,忍他個百年、千年、一輩子。”

徐鶴卿墨瞳暗沉:“那陸奉究竟與你說了什麼?”

案幾上的燈盞暖光斜斜在屏風上洇出剪影,迎着他冷淡的視線,花榭上挑的眼睛眯了眯。

“許久未見,靠雙修堆出不少修為是嗎?合歡宗的下賤胚子哪會正經招式,床上功夫才是看家本事吧?呵呵……”花榭擡眼挑眉,眼瞳中水色閃爍,嘴角勾起,漂亮的面容笑得譏諷,“嗯?七年前在酒宴上鄒衡便是這般與我說的,陸奉也在,我們是‘舊時好友’啊。哦,師兄貴人多忘事,隻記得之後拉着我去找鄒衡賠禮了吧。”

“……”

夜風吹過仙居的垂落的簾幕,涼意撫過花榭紛飛的墨色發絲,也卷走了他顫顫的尾音。

徐鶴卿垂眼看向身前人,随着歲月的交替,他的面容愈發昳麗靡豔,性子也越發張狂任性。這一切,他記得就是從七年前的一場酒宴,花榭砍斷了摯友的右臂開始的。

他那時顧不上這個被宗主強塞給他的小師弟,也從未過問約束他的人際關系。

直到那日匆匆趕到酒樓,徐鶴卿見到他那個一向安靜乖順的小師弟,正站在滿目狼藉中笑得顫抖失神。

當天酒宴的一衆修士一看見他便叽叽喳喳圍在他身邊要合歡宗給個說法,一問皆是稱花榭“吃酒發了瘋,砍斷了摯友的右臂”。

這之後……

“知道了。”徐鶴卿沉着眼眸望過花榭一眼,轉身離開仙居,聲音冷淡,依舊不生波瀾,“那便不去吧。我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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