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放劉禅更好了,蜀漢巴不得北伐統一成功,給諸葛亮配個嶽飛,一路沖鋒橫渡白令海峽直取美洲大陸。
所以說,但凡腦子正常的皇帝,都幹不成趙構損人不利己的事。哦,我看看,嶽飛也是聽衆,嶽将軍————,你要是覺得良心過意不去,他兒子類人。我就說一句——别掐我的麥——」
趙構此時平靜了許多,難得聽見後人還算公正的點評,并且對他反對南北分化的支持,竟然有一種被誇贊的滿足,他抖抖衣袖,又恢複了翩翩君主的儒雅,道,“安邦定國,朝政不穩如何治國,這妖人懂什麼。”思索片刻,他皺着眉喚來小黃門指示,“去查查,朝中可有官員名叫秦桧。”
“回官家,秦桧其人及家眷,都在靖康年間失散了。”作為皇帝身邊的新紅人,未雨綢缪是基本,早早打聽好的小黃門彎着腰答道。
“朕曉得了。”趙構擺擺手,現在也沒個準信,大概率是活着北狩了,“待他歸來再議,嶽飛、嶽飛——”趙構來回踱步思考着平息事端的法子,這昆侖鏡能瞅見的不止嶽飛,還有幾城的百姓和金人,是福也是禍,想通了的趙構目光堅定道,“傳朕旨意,授嶽飛武功大夫,遷通、泰州鎮撫使兼泰州知州,賜金帶、馬鞍,改嶽家軍為神武右副軍,命其抗擊金人。”
“官家英明!”
聽見趙簡明呼籲嶽飛再立他兒子的趙構被刺激得一躍而起,他那一點比不了司馬衷或者劉禅了,趙構咬牙,扭曲臉憤憤不平,都說他不用得,可他偏要用,收複河山驅除金人重振大宋威望,如此一來,還有誰能否認他的正統!至于莫須有,他都淪落明州,再南,就是瓊州的百夷地方,不如放手一搏。
“嶽統制,你瞅着天女說的官家不是,該如何應對?”張憲擦着劍嘀咕,他與嶽飛征戰多年,自然曉得嶽飛對朝廷忠心耿耿,可聽趙簡明一說,不由兔死狐悲,為嶽飛打抱不平起來,“我們幾個當初跟随您起兵就是為了大宋百姓,官家太不識好歹了!”
大宋賊配軍人人避之不及,要不是一腔熱枕,良家子何苦受這個窩囊氣,王貴義憤填膺的握拳,憤憤道:“要我說,天人不是說了,太子類人。”都是大宋的皇帝,選趙構不如試試小皇帝。
“元懿太子早夭,如今官人膝下無子。”嶽飛苦笑着,委婉的否決了部曲的提議,天女二帝正統的問題給他提了個醒,自古從龍黨争慘烈,可憐他壯志未酬身先死,“莫再妄言生事,昆侖鏡官人與金賊也得見,想來不日就能得到答案了。”
官家身邊還沒有一個叫秦桧的佞臣,希望官家清醒些,便是要問罪,也待他收複了中原,現在大半的國土淪陷,可不是内鬥的好時候。嶽飛無奈的撇撇嘴,别問他正統了,基本的情勢他還是看懂的。
“外頭怎麼吵吵鬧鬧的,”嶽飛一個大步甩開部将,匆匆走出營帳看個究竟,“肅靜!軍營重地,爾等沖擊當論罪處置。”
“是嶽統制?”
“嶽将軍出來了!”
圍攏在外的布衣百姓們高呼,他們之前還在為嶽飛駐紮宜興抱怨,現在天人說嶽飛是名将忠臣,便自發的前來慰問,還有些在當地為匪的流兵,大着膽子從百姓口中詐出嶽飛馬上要出征,借機降附謀一個前程。
“回統制,這些是各地投奔來的百姓,”龐榮拱手一拜,湊近嶽飛身邊為難的小聲低語道,“還有個自稱是楚州守軍的,渾身都是傷,是被幾個臨安來的人扛着來的,說是按昆侖鏡的話從城裡突圍跑來求救的。”
“楚州與臨安?”這兩個位置都至關重要,嶽飛眉頭一緊,囑咐龐榮按前例收攏投兵的,腳步不停一轉頭又趕去了主将的營帳攔住了準備離開的王貴與張憲,“楚州來信求援,金人圍城。”臨安還不行,那是顔面,單他們一支孤軍深入是送死。
“這,好去?”張憲張了張嘴遲疑,宜興還一團亂,“真的假的,不是金人的計謀?”
嶽飛肯定的搖頭,王貴看向軍略圖,颦蹙劍眉作難,“有張俊在路,我們不好救啊!”
「咳咳,我繼續,加上朝廷主和,有司馬光送還西夏四鎮保平安在前。秦桧為首的主和派打算向金朝稱臣,每年進貢銀二十五萬兩,絹二十五萬匹;金朝算是把陝西、河南一帶土地償還南宋。這種操作在趙宋再正常不過了,所以趙構畏懼嶽家軍,倒向了主和派,是不是就能理解了?
一是保住帝位富貴。
二是趙家一貫的軟骨頭作祟。
這家夥比他面對遼人騎驢跑二百裡的祖宗趙光義還能逃,為了躲避金兵一路從東京跑到海上避難去了。」
納貢納麻木了的趙匡胤一代人充耳不聞,冷靜的商議夏州李氏的處置,除了歸附宋國的,李氏還有一支留在夏州,趙匡胤精力不濟要留在京城坐鎮,但兩個兒子還需要磨練,他準備讓趙德芳或者趙德昭,與趙光美一同挂帥出征。
“司馬相公歸還了西夏四鎮???”趙顼一口氣差點上不了,深吸了幾口才維持着了情緒,“國賊,原來如此、司馬相公這般,好好好。”他都顧不上趙簡明又在諷刺趙宋軟骨頭,腦海裡無數遍的回蕩着四鎮沒了,還是連吃帶送沒的。
他前輩子兢兢業業改革就是為了光複開疆拓土,收複四鎮是新黨最拿得出手的政績,這下皇帝不滿意,新黨咄咄逼人,宮外的百姓也心神恍惚:“送還?朝廷還有再納貢?”
賦稅一重再重,當年四鎮歸宋的消息讓朝廷有理由,勉強壓住了百姓的非議,現在告訴他們一切都是白做工就算了,司馬相公納貢一條又要加重負擔。
“呸!我先前還以為那些個讀書人說的對,司馬相公是一心為民辦事,”花補丁瞎了隻眼的大漢一鋤頭砸在地上罵罵咧咧道,“四鎮,那是俺弟兄們拿命打下來的!司馬光、豎子爾!”
“拿何苦勞累一趟,任由西夏占着四鎮就好了。”茶鋪裡的小販不解的嘟囔,“反正也不是我們的地界。”
飲茶的學子漲紅了臉不敢開口,他尚未舉官,受了王安石改革官學的便利,還抱有一股子進取的熱血,四鎮是官家主張收回的功業,就是司馬相公也不能否決,和官家比孰輕孰重,隻附和着旁人的诋毀埋怨道,“這司馬公忒不忠了!”
臣反君,那就是不忠!一時間,這國賊的罵名穩穩壓在了司馬光頭上,徹底掩蓋了趙光義的驢車神迹。
劉邦佩服并表示:“乖乖,驢車如此奔馳,乃公還找什麼牛車出行啊!”
“真他娘是個人才!”
朱元璋感慨,對趙宋的期翼與幻想碎了一地,他原先還想學嶽飛抗金的事迹,現在,沒眼看啊,嶽飛能相仿,其他和朝堂相關的,莫挨老子,趙光義可是太宗,第二代皇帝就這樣,被鞑子滅國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