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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不止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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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群友們在聊天群裡面瘋狂刷新讨論瓜崔陰險狡詐的本活動最終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時,目不識丁的是黔首們卻在興高采烈的拒絕了退費需求,畢竟一文錢買來的試閱部分可是有着聽讀的功能,搭配上簡體文字,是平頭百姓們難得的“知識”,哪怕零碎,對于很多連名字都不知道怎麼寫的百姓來說都是唯一的“課本”了。

田間地頭的農閑,三三兩兩的人們圍坐在一起,借着昆侖鏡的典藏,從“文本”中擇選出其他人沒有的文字相互分享學習,皮膚黝黑幹瘦的漢子皺着眉向短須的青年人詢問自意,得到滿意的答案後舒展了眉宇,樂呵呵的杵着木錘憨笑:“這個字好,俺家丫頭還沒取名,就用這個字了。”

他用粗糙的手指在沙地上反複臨摹着不成順序的筆畫,意圖把孩子的新名字記得牢固,這樣松散的交流會并不會太持久,等太陽微微偏移,漢子又得裹上濕頭巾在地裡勞作。

但山寨裡的人對生活卻充滿了希望,識上三兩個字不多,哪怕日積月累之下幾百字的儲備或許也達不到日常的使用需求,可有一次活動,那第二次、第三次定然也不遙遠,自己努力一點,就能給子孫後代更多的底氣,漢子心懷感覺,覺得把今年收獲的第一筐糧食奉給趙天人,他的妻子不贊同的擰着麻布巾,嘴裡念叨着:“咱家一年才收多少糧食,活人都不見得夠吃,還給勞子大當家的主持上供,天人收錢還給數,聽說主持得了種田的良方,也不給咱們學學,人家糧多你還趕着送。”

被駁斥的漢子不滿的哼聲:“主持為天人宣福,是大功德,天人自然得給好東西,咱家命薄比不得。你莫要說了,萬一天人把福氣收走了咋辦!”他握着柳條轉頭對玩得一身黑泥的小子罵罵咧咧,手下的功夫也不落下,舞得一手龍飛鳳舞,鬧得茅屋雞飛狗跳:“小兔崽子!老子累死累活叫你跟先生學,你倒好把先生騙進泥地裡,老子我現在認的字都比你多,你既然不想學就跟老子下地幹活,換着把你阿妹送去學!”

“爹!爹——輕點,哎呦,娘,娘親救命啊爹要打死我了!”身為次子的熊孩子被攆的滿地亂跑,姗姗來遲的長子目不斜視,收撿着今天扛回來的木柴幫母親燒火,隻有漢子腰高的小妹捧着半幹的毛巾為大哥擦臉,順便蹲着一邊絮絮叨叨着今天阿爹教習的“名字”,最後總結道:“小玉也會寫大字了,婆婆說咱家就是讀書人,大兄以後能娶個好嫂嫂!”

和一派天真浪漫的妹妹不同,長子已經在外出工,曉得小玉的話隻是婆婆的癡心妄想,如今杭城周遭的幾個村落都有人識字,但識字又如何,入不了官學,考不起功名,頂多從地裡刨食變成在城裡給老爺們跑腿,若是像弟弟那樣不學無術,一輩子也不能出頭。他憐惜的摸了摸小玉的垂髫,不忍心打破妹妹的希望:“小玉你好好讀書,以後也能找個好人家做主母。”免得母親這般日夜操勞,長子咬咬牙還是決定和父母隻應一聲,“兒子進城賣柴,遇見一個老先生說正好主家缺一個學徒幫應,若是願意便去城裡的醫館做事,兒子想——”

“這是個好差事啊!”母親兩眼一亮,哪怕學不上什麼治病的本事,能學些認識藥草,以後也能賺錢養家,比一輩子種地強,倒是漢子臉一拉想反駁,又看着家徒四壁的貧窮,隻能佝偻着背,半響憋出一句話:“家裡還有點面,你給黑子攤兩個餅,我明個去二叔家借件衣服,省得人家看不起咱家黑子。”

“二叔公家的衣服也就比咱家少兩個補丁。”次子眼巴巴的望着熱騰騰的野菜粥,一抹嘴小聲嘀咕,這下好,漢子好不容易醞釀的陰郁瞬間消散,他小心的放下木碗,轉而快準狠的一巴掌親切的愛撫起次子的臉頰,接過漢子木碗的小玉熟練的把剩餘的野菜粥分給大哥,半點沒給二哥留,“大兄你吃!”

有人歡喜有人愁,還沒有被污染的璞玉隐于民間小巷,尚且不曾預想未來會經曆怎麼樣的波瀾壯闊,“她”沉沉的睡去,入夢是綿延萬裡的山河錦繡。

公元202x年,西安

曆史滾滾走過,熟悉的城市,陌生的建築,相比六百年的燕京,作為從秦漢時期就開始延續數朝的政治中心,曆代定都長安的君主們無不睜大了眼睛期待着車站外的城市,想要尋找出幾分熟悉的味道。

然而,群友們從來都是樂子人,大家紛紛表示,陝西老三件:秦始皇兵馬俑、茂陵博物館、霍去病墓實在人多又遠了一點,于是集思廣益整出了新路線,準備給廣大人民群衆開開眼界。比如,總所周可能知的後半句,“地上文物看山西,地下文物看陝西”,自地鐵來修以來,西安考古笑話層出不窮,所以當朱簡明帶領着全家順路地鐵站的時候,一路上被各種考古笑話洗禮的古長安人從忍俊不禁到大驚失色的捂住了心髒。

“剛剛天人說的是誰的墓被挖出來了?”

劉徹扣了扣耳朵,别扭的向對他愛搭不理的陳皇後問道,劉徹磨牙,自從昆侖鏡出現陳皇後對他的态度越來越敷衍,早先她還會因為劉徹寵信衛子夫而惱怒,現在好了,劉徹一提衛家人,她就把人請來伺候,自己甩手走人,說什麼不礙眼,誰家皇後是這種态度!

“想是茂陵尉張湯啊,那家夥可是田蚡一手提拔起來的。”陳皇後漫不經心地撇了撇嘴繼續說道:“田蚡這人眼光倒是毒辣,張湯是個能人,把茂陵上下管的服服帖帖的。”說完,她輕輕放下茶盞,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要不是王太後看中陳家的背景,麻的,劉徹暗罵一句,他身為帝王心中自有乾坤,他現在還不能與館陶公主一家背離,即使默許的結果是陳皇後身邊衛子夫侍奉日久,也沾染上了那些貴女的繁瑣規矩與禮儀。每當劉徹見到衛子夫如此,心中便生厭煩,偏生他卻又不能說陳氏教導有誤,因為連王太後與窦太後都挑不出衛子夫半點毛病。

衛子夫在宮中日漸站穩腳跟,這讓處處受制于人的劉徹深感無奈與憋屈。他心中暗罵:他與後宮着實氣場不合,等徹底執掌大權一準換個稱心如意之人。

在衛子夫懷孕後,宮裡宮外的保皇派都松了一口氣,皇嗣的出生無意打破了劉徹身體有恙的流言,穩定了皇權的太平,如果能一舉得男,更是重量級。可惜,陳皇後并不滿意這個氣氛,因為衛子夫有孕,窦太後等人對她的催促加深,沒了擋箭牌的衛子夫,劉徹也不得不經常留宿中宮,使得帝後最近的精神直線下降,宮人的生活愈發水生火熱。

尤其是陳皇後驚覺窦太後竟暗中買通宮人,企圖偷聽她與漢武帝劉徹的私密,險些導緻昆侖鏡的秘密曝光。此事一出,劉徹在中宮大發雷霆,對窦太後的越權行為表示極度不滿。陳皇後亦難掩心中怨氣,覺得窦太後之手伸得過長,幹涉了本應由她掌握的宮廷事務。

天知道這段時間,并沒有什麼夫妻感情的陳皇後與劉徹在殿中頻繁争論,而焦點卻是在與朝政、宮事風馬牛不相及的金玉良緣與木石前盟的優劣。兩人各執一詞,互不相讓,幹脆兩看相厭,又紛紛跑去衛子夫那裡尋求精神支持,目睹了全程衛子夫表示:帝後還不如衛少兒成熟。

這個家沒我得散.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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