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希文也薅了下頭發,對着鏡子,左邊看看,右邊看看。
其實學姐的手藝不錯,還真的挺好看的。
換了一個發型,棠希文的氣質也改變了,透着股女青年的書香氣,還有點慵懶感,這一點上,和秦束沅有點像了。
聽說戀人會越長越像。
等她們老了,同樣的頭發花白,牙齒掉光,手牽手走在馬路邊,但願不會有人說她們是姐妹......
妻子就是妻子,妻子是不能變成姐姐的!
秦束沅輕輕擰着棠希文的臉,瞧瞧這誇張的神情。
又在胡思亂想。
“在想什麼呢?”秦束沅眯了眯眼。
棠希文也學壞了,不回答,直接堵住她學姐的嘴,兩個人親到一起。
“不好看。”棠希文聲音沉重,眼睛裡卻是一片迷離。
“學姐得補償我。”她耍無賴道。
秦束沅翹挺的鼻尖蹭了蹭棠希文的下巴,含糊道:“怎麼補償?”
棠希文悶騷得很,用手腕上的橡皮筋,綁住秦束沅的雙手。
她試着把她抱起來,放到那張靠牆的法式餐桌上。
嗚......學姐今天穿的半身裙,很漂亮,也很方便。
餐桌到棠希文的腰線,她扶着秦束沅的後背,讓她躺在餐桌上,兩條修長的腿垂在空中。
被綁住的手扣在頭頂,棠希文的兩腿跪在她的腰間,一隻手壓住秦束沅的手腕,另一隻手撐在桌邊,俯身親吻一朵香氣撲鼻的玉白色花骨朵。
秦束沅咬住她的舌頭,随後撇開頭,不懷好意地笑:“喜歡玩這種?”
棠希文有些羞澀地點點頭。
學姐看不到,這樣的她有多麼地勾人。
勾起人的欲念,破壞欲,沖動。
想啃咬她身上的每一處,想讓她痛苦,想讓她快樂,想聽她發出求饒又可憐的喘息。
棠希文是這麼做的,她的手慢慢撫上去,幫她褪去光滑的絲襪。
隻是這樣的觸碰,秦束沅便敏感地挺起了腰肢,今晚的棠希文像打通了任督二脈,格外地會玩。
秦束沅不由得懷疑棠希文是不是,出軌了!
她一口咬在棠希文的肩頭:“你跟誰學的這些下流的東西?”
棠希文結巴道:“沒......沒有啊,無師自通的。”
她是優秀學生,優秀學生重要特質之一——會自學。
還是有點羞澀的。
棠希文被問緊張了,速度什麼的,快了也不自知,她從她身上起來,站在地上服務。
“你慢點!”秦束沅疼了,踹了棠希文一腳,踹到棠希文的大腿上。
棠希文一下抓住她的腳踝,又抓住另一隻。
這下好了,四肢都被困住了。
棠希文把她往外面拉了一點,跪在了地上,湊得近一點,再近一點。
她還賣乖道:“可以嗎,學姐?”
秦束沅皮笑肉不笑:“不可以。”
棠希文說:“不可以你就擊個掌吧。”
......
不給人留退路這一點上,學妹真的學的很好。
兩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雙雙去洗澡,又洗了一個多小時。
色性大發的女人太恐怖了,哪怕她年紀比你小。
秦束沅會舉報掉所有網站。
免得棠希文又去學這種掐着脖子,把人反着按在牆上的橋段。
是很刺激,但還是那句話,秦束沅不喜歡做被強制的那個。
盡管這一次,她屈從了。
這就是她老實的學妹,一邊問她:“學姐,這樣舒服嗎?”
一邊不太管她的死活,像個動物一樣。
也不怕得腱鞘炎。
棠希文愛上她了,毫無疑問。
躺在床上,秦束沅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臉,棠希文累得睡着了,均勻的呼吸有些催眠。
秦束沅硬撐着,凝視着她。
她會赢的,她想。
她隻是喜歡棠希文,像喜歡一隻寵物那樣。
可棠希文愛她啊,誰先愛上,誰就輸了。
她的計劃會如期實施的。
她在日曆上挑選了一個黃道吉日,随後沉沉睡去。
夢裡。
她甩了棠希文,棠希文哭得好傷心,跪着求她,不要抛棄她。
“學姐,我不是你最最喜歡的小狗了嗎?”棠希文淚流滿面地看着她。
秦束沅冷酷地說:“玩膩了而已,别這麼較真。”
棠希文搖頭再搖頭:“學姐,可是我不能失去你啊,沒有你,我怎麼活?”
“沒有你,我甯願去死。”
秦束沅說:“幼稚。”
棠希文哭着拉住她的手:“我不要,不要分手。”
秦束沅潇灑地甩開她的手:“體面點。”
棠希文說:“隻要不分手,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秦束沅停住腳,睨着她:“你能别逼我當個好人嗎?”
棠希文跪在地上忏悔道:“學姐,我錯了,我不該叫你忤逆你的天性,你就像原來一樣壞下去吧!”
秦束沅笑着從夢裡醒來。
就是這樣,很好。
希望夢境和現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