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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同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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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吼,不能問瑪利亞姐姐和瘋和尚也可以從報道了解一點,真是睡暈了光顧着回消息了】

馬智郁把柳泰武抛在一邊,立刻上網找起報道來,媒體的速度很快,岬童夷模仿案本就備受關注,昨天案發的地點和案件的過程又太特殊太明目張膽了,她輕而易舉地就檢索到了衆多新聞報道。

“電車……站台邊……自殺?!”馬智郁詫異地快速閱讀着報道,“在電車站的軌道邊上發現了兩人的屍體,大概是追逐受害者到了軌道旁邊,殺完人後沿着軌道走了一段路最後在電車駛來時站在軌道上自殺了……兇手是和八歲的兒子相依為命的智力障礙人士……奇怪的是屍體上出現了剝皮的痕迹,據可靠消息稱,上一起案件也發現了相同痕迹,但這并不符合岬童夷的标志…”

一連串消息搞得馬智郁頭昏腦脹,她緩了一會才想起她和河無念柳泰武三人在咖啡館的談話,當時他也提到了這個消息——“剝皮”。這完全不符合岬童夷的手法,是這個模仿犯的想法突然改變了,還是說案件出現了第二人?而且這次居然抓到了兇手,雖然是屍體,但馬智郁下意識認為這個死去的殘障人士不可能是犯人,他一點都不符合她感知中那個殘忍又聰明的家夥。

她回過神,不知道該怎麼和柳泰武讨論這起案子,思索了一小會還是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瑪蒂爾達:我總覺得這次案子不太對,那個自殺的犯人一點都不像能犯下之前幾起案子的樣子]

[壞心眼:是嗎?]

[瑪蒂爾達:還有剝皮這點…]

這個詞背後的場景讓馬智郁因為惡寒哆嗦了一下,頓了一會才繼續打字:

[瑪蒂爾達:感覺完全不符合之前案子的手法啊,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瘋和尚這次看起來真的很生氣,他還讓我不要再和哥哥來往了。]

另一邊的柳泰武看着馬智郁的信息挑了挑眉:說不讓她聯系還是照樣發消息,他現在對她來說比河無念重要了嗎?

回複了一句後柳泰武先把手機放到一邊,轉而繼續拿起馬智郁發消息前他正在看的文件,那是崔恩允的資料。柳泰武不是那種束手就擒的傻子,屍體和崔恩允同時出現異樣,他當然會先下手調查一下。

根據他雇傭的人調查的結果,崔恩允和他母親一起居住:他的母親崔在熙是單身,這意味着崔恩允并非婚生子甚至可能出生不太光彩。事實也是如此,他是他父親出軌的産物。而他的母親崔在熙出身鄉下,家裡四口人,除了父母還有一個弟弟。她高中沒有畢業就一個人跑到首爾去學美術,是崔恩允的父親資助了她。但是就結果來看,或許是缺少背景,又或者是實力不夠,畫家崔在熙并沒有闖出任何名氣,崔恩允出生後沒幾年,她就獨自帶着兒子搬到了日炭市。崔在熙常常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靠着前情人打的生活費撫養費過日子,也沒有送孩子去上學。後來大概是感情淡了,母子二人很少再能收到來自男方的彙款,反而是身為兒子的崔恩允從十幾歲開始一直在四處打工供母親生活和繪畫所需。據鄰居說,崔恩允的母親最近又是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門了,是不是丢下兒子跑了都不好說,她向來是個不着調的女人。

柳泰武把資料扔到桌子上,嗤笑了一聲,看來殺人犯似乎和母親的關系都很微妙啊。他想起自己近日就要回國來興師問罪的母親,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劉海。那女人根本不關心自己的兒子,或者隻是不關心他這個不同尋常的兒子罷了。回來也隻是擔心他鬧得太大影響到泰賢實業的聲譽和股票,所以不得不親自出面收拾爛攤子而已。

不過……畫畫?

柳泰武想起他撞見馬智郁和崔恩允交談那次,當馬智郁提及自己是畫漫畫的時候,崔恩允看起來格外激動,看來畫家母親對他來說意義匪淺啊,這點小細節都讓他如此失态。柳泰武瞟了一眼桌面上的資料,崔在熙是畫油畫的,馬智郁是網絡漫畫家,除了都是畫畫,其他真是差了十萬八千裡了。

柳泰武還是想不通如果崔恩允是剝皮者,他的動機是什麼,好端端地為什麼出現在他的領地破壞他的遊戲,難道純粹是發瘋嗎?雖然像他們這樣的家夥,本身就稱得上一句“瘋子”了,但他們也還是有自己的規則的。可如果不是崔恩允,柳泰武現在也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人,就更難說知道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了。

“哎……我還要幹警察的活嗎?”柳泰武靠倒在沙發上,順手打開了電視,仍然有新聞節目正在報道第四案。他重新拿起手機,因為沒有及時回複,馬智郁那邊發來了好幾條抱怨,柳泰武滑動着屏幕,不自覺笑了笑。他的指尖停留在最後一條信息,句末的問号像一個小小的勾子,試探着想要釣出什麼信息:

[瑪蒂爾達:不過哥哥,你怎麼看?你覺得還會發生案子嗎?]

“智郁啊…”柳泰武歎了口氣,“不是說會相信我的嗎…”

——

“滋—滋—”

手機的振動一響起,馬智郁就立刻打開手機查看:

[壞心眼:我不知道诶,畢竟這次的兇手自殺了嘛,看來智郁你非常确定他不是真兇呢]

“哇啊……”馬智郁很難描述自己對柳泰武回答的看法,好像不能簡單說是信任還是懷疑,她頭疼地放到一邊。就這個回複來說,确實沒什麼可疑的地方,但馬智郁很難再一次忽略自己心中奇怪的感受了。她剛剛重新去看了之前岬童夷的第四案,可以說和現在的第四案非常相似,而且她才意識到,河無念的父親就是第四案的嫌疑人。患有智力障礙的他也正是在被懷疑之後意外地闖入鐵軌而不幸身亡的,和這起案件高度重合了,甚至連留下了相依為命的兒子這點都一模一樣。然而在他死亡之後,兇案并沒有停止,這一定程度上為他洗清了嫌疑,不過警察似乎認為岬童夷并非一個人,他是有同夥的,就和這系列的模仿案件一樣,有監獄治療所内的原岬童夷,和在外面作案的新岬童夷。

“頭都大了…怪不得瘋和尚這麼生氣呢,肯定讓他聯想到自己爸爸的事了,真的沒有我能查到的事情嗎…泰武哥哥…”

馬智郁咬咬牙,重新拿起手機開始打字:

[瑪蒂爾達:畢竟之前的第四案,嫌疑人死掉之後案子也沒有停止啊,我會這麼想也很正常吧!]

[瑪蒂爾達:接下來的第五案,之前的被害者是高中生來着呢…搞不好我會死掉也不一定]

馬智郁不安地等待着柳泰武的回複,她不算聰明,試探也談不上高明,但是她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個答案,這讓她感受不到恐懼,也忽略了得到答案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不幸。

[壞心眼:為什麼這麼說?]

[瑪蒂爾達:不是說我一定會被殺啦,隻是一個假設!假想!畢竟我身為女高中生也符合被害者的标志啊!]

[壞心眼:不要這麼說了。]

柳泰武的回答變得簡短而冰冷,看起來是生氣了,隻是馬智郁不知道他為何生氣,她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隻好先偃旗息鼓,悻悻道歉:

[瑪蒂爾達:對不起哥哥…我隻是心裡太亂了…]

[壞心眼:不會死的,智郁你相信我的話,就不會死的。]

相信他就不會死……馬智郁凝視着這條消息許久,她在想柳泰武的意思究竟是“相信他不是殺人犯所以他不可能會殺人,我也自然不會被殺”還是“因為相信他,所以他不會殺我”呢?

第五案啊,很近很近,在發生之前能查到什麼嗎?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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