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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第 2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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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到草原之後,曹茵感覺哪怕是風都比在黑水城感受的要涼爽不少。

這趟出發因為着急趕路,所以她跟從竹都是騎馬出行。幾人的身份也定好了。從竹是她的丫鬟,而趙統領幾人則是她在镖局聘請的護衛。

按慣常趕路,從黑水城去往莫日庫部落需要三到五日,顧安回來時日夜兼程,隻花了兩日的時間,這趟回去,他們帶了不少的幹糧,打算白日路上隻吃幹糧,晚上休息前才吃點熱乎的。

這樣也能節約些時間。

軍馬身份早有托辭——從兵營租借。至于說其他人信不信這件事,怎麼都阻止不了有心人的猜測,也無需解釋太多,有時候解釋太多就是掩飾。反而是破綻。

白日裡大家光顧着趕路,曹茵無心欣賞草原遼闊,直至夜色降臨,大家尋了個适合露宿搭帳篷的地點時,她才有心看一看草原上的落日。

不得不說,當火紅的太陽慢慢西落,逐漸消失在綠色海洋時,曹茵不由被這美景給吸引住了,但凡手上有一部手機,她一定要把這一幕給記錄下來,等到什麼時候相看時,還能拿出來回味一番。

火紅的烈日西落之後,夜幕籠罩,繁星在空中一閃一爍,他們暫居的地方生起了兩堆篝火,篝火上架烤着幾份被開膛剝皮的兔子,火舌舔舐兔肉,油脂滴落噼啪作響,香氣四溢。

趁着這個時候,曹茵和從竹兩人去了不遠處上茅房。

要說不方便,還是她們,兩人沒辦法像男人們那般,随便找到個草叢就那麼一站一抖就能解決需求,隻能找個相對安全的位置,哪怕上廁所的間隙也都提心吊膽的,兩人分别蹲着解決大事時,也是保持着警惕,擔心出現特殊情況。

好在暫時沒有遇到,一行人簡單吃了些東西,留下一人在篝火旁值夜,其他人都去睡了,曹茵和從竹住進了随身攜帶的小帳篷中,顧安和趙統領他們則是住在了大帳篷裡。

夜間的草原其實并不算安靜,天氣漸暖,草原的夜裡也很活躍,狼叫聲、蟲鳴聲甚至還有夜間覓食的天上飛禽,熱鬧的很。

但對于白日趕了一天路的一行人來說,這些全是助眠的環境音和白噪音,睡得不要太香甜。

上半夜值守的人平安的度過了前半夜,在下半夜時,也是人最疲憊的時候,值守的人聽到了不同于白噪音的其他聲響,他一點不帶猶豫“唰”地一聲,抽出了腰間的大刀。

大聲吼道:“兄弟們,有劫道的,起來幹活了!”

大帳篷原本睡的香的人一聽到警示,起身奔出帳篷,手執明晃晃的武器,瞧見值守的人眼睛一直盯着周邊,他們立馬進入狀态。

小帳篷裡的曹茵和從竹也被驚醒,兩人手上一人一把匕首,進入備戰狀态。

雖然自己的身手還行,但肯定比不上他們,這時候便不出去讓他們分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太強,還是對手太弱,兩邊交手起來,很快戰局朝一面倒。

顧安橫刀格開一記劈砍,刃口順勢抹過敵人咽喉——沙場搏命的狠辣招式,毫無花哨,卻招招緻命。趙統領更是一劍貫穿兩人胸膛,血濺三尺,驚得遠處夜枭撲棱棱飛起。

等到外面安靜下來,曹茵和從竹出了帳篷,見到地上躺着的屍體,兩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驚吓。

從竹有沒有見過不知,但上一世成長在紅旗之下的曹茵見到這個場面,還是在影視劇裡面,突然見到,隻能說,鼻間那血腥味,讓她不住的想吐,不過她硬是壓下去了那股子惡心感。

顧安和趙統領蹲在地上在這些屍身上摸索了一下,顧安發現了帶有部落印記的令牌,張虎從這些人手上老繭可以看出他們是常年握刀。

兩人對視一眼,這些人身份定然不簡單!

此時遠處狼嚎逼近,他們當下決定,現下就趕路出發!

直到行駛了一段距離後,他們才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嚼着越發難嚼的幹糧,昨晚被打斷的睡眠這會兒犯了,曹茵閉着眼隻剩嘴巴在機械咀嚼。但也就小休息了一刻鐘,一行人便又趕起路來。

當日夜裡,他們再次遇到了人偷襲,這一次遇到的偷襲者比起昨晚遇到的可難對付,曹茵和從竹也不得不從帳篷中出來,曹茵拉着從竹躲在了角落,有那人見他們倆瘦小,便朝她們舉着刀就殺過來。

曹茵一邊用匕首抵擋對方的攻勢,一邊屏住呼吸朝對方撒毒粉。不得不說,這樣的辦法還挺有用,主要是對方也沒想到曹茵她會用毒。

張大嘴發出吼聲的瞬間,就吃了一大口的毒粉。

曹茵這毒粉說不上見血封喉,卻也是藥效猛烈。“噗通”一聲,上一秒還撲騰着要殺她們的漢子,就這麼癱軟摔下去了。

她們這邊的動靜被一直分心關注這邊的顧安瞧見了,自家媳婦的情況自家門清,他也開始引着跟自己對戰的人往曹茵這邊領。

不得不說兩口子還是存在天然的默契的,曹茵趁顧安的對手分心,将毒粉撒向對方面門。

靠着曹茵時不時地撒上一些毒藥,這一場明顯有些一邊倒的局勢瞬間得到扭轉,最後大家看着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首,難免也癱坐在地。

這場苦戰最終靠曹茵的毒粉逆轉,但己方也傷痕累累。

就在他們原地休整時,又聽到了一陣動靜,大家瞬間進入戒備的狀态,直到顧安瞧見了領頭之人是格日勒,這才讓大家放下武器。

格日勒目光掃過顧安一行人,見他們滿身血污,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更讓他心頭一沉。熬夜後的臉色本就發黑,此刻更如烏雲壓頂,眼中血絲密布,仿佛随時會滴出血來。

他眼睛在人群中梭巡,最後發現了其中那一名瘦高的做男子打扮的曹娘子,他上前幾步,抓住曹茵的胳膊,哽着聲道:“曹娘子,求求你救救我叔父,現在隻有你能救他了!”說這話時,眼前不禁浮現了祖父和父親犯病去世的場面,眼眶都蓄滿了淚水。

原本以為這厥心痛是他們家族的詛咒,從幼時起他便有了這認知,但或許面前的曹娘子是他們家族的救命稻草!

他必須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手随心動,格日勒的動作有些快,也讓曹茵和身旁的顧安猝不及防,被抓住後,顧安上手想要掰開,曹茵卻在他動作之前,用巧勁将胳膊從格日勒的大手中掙脫開。

這格日勒的力道可真不小啊。

“既然遇到你們了,是不是離部落沒多遠了?”曹茵問。

格日勒點頭。

曹茵:“那好,等我給他們簡單上了藥後,咱們就出發。”

這次遇到的對手不弱,一行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傷,大家簡單的處理了下傷口後,都上了馬。

馬蹄聲如擂鼓,曹茵伏在馬背上,耳邊風聲呼嘯,身後是漸暗的天色與未散的殺氣。格日勒的馬鞭抽得噼啪作響,仿佛要将草原劈開一條生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離部落越來越近,這一路上他們沒有遇到襲擊之人,大家奮力往部落裡奔。

眼見着抵達部落,曹茵也顧不得看部落裡大小帳篷的盛景,下馬後被帶着去了最中心的大帳篷,部落裡的人瞧見格日勒一行人回來,其中還有一些陌生人,紛紛圍了上來,他們都知道格日勒是去迎接陳朝的郎中來救部落長的命的。

隻不過,他們看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像會治病的女郎中的身影,卻是瞧見個瘦弱的穿着男裝的年輕女子正跟在格日勒身後往部落長住的帳篷走。

原本因為神醫的到來而開心的心,瞬間被失望包裹。

“這還沒我家三娃大的女娃娃能做什麼?”

“要不我們還是殺幾頭牲畜讓巫醫求神吧!”

大家嘴上說的番邦語,曹茵聽不懂,但是她能感受到他們對自己的不信任,畢竟臉上的神情真實反應了。

不過曹茵并不在意,這樣的話語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都聽了不少,有沒有本事,試試就知道了!

同樣有此想法的還有特庸的家人,他們隻從格日勒的嘴裡聽過曹娘子的醫術有多厲害,但是卻沒有親眼見識過,加上曹茵的确看着太年輕了,一時間,特庸的妻子,也就是格日勒的叔母也不确定該不該讓這麼年輕的小娘子給自家男人治病。

不過,根本容不得她說出拒絕的話語,曹茵瞧見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特庸,立馬便揮手讓格日勒清場,現場隻留下了曹茵、顧安、格日勒、以及特庸的大兒子麥吉樂在帳篷裡,其他人都被清場到帳篷外。

經過面診和問診之後,曹茵可以确定特庸是厥心痛導緻的昏迷。

格日勒上回犯病時,正好曹茵在,通過急救藥丸和針灸放血後,急症來得快,也去得快。

但是特庸部落長病情比格日勒當時要急,好在用急救的藥丸保住了心脈,但是拖了好幾日,現在隻能下重藥,将人先給弄醒後,然後再來根據情況下藥治療。

曹茵三言兩語交代病情,格日勒喉結滾動,用番邦語跟麥吉樂解釋了一遍,麥吉樂的眉頭越皺越緊。兩人又去到帳篷外跟家人商量後,再進來時,還有格日勒的叔母一起。

“好了,既然你們同意了我的治療方案,現在你們弄暖帳篷 ,将他的上衣去除,我要用針灸将他身上的淤堵部分給疏導開。”

曹茵從藥箱裡拿出銀針來,除格日勒以外的患者家屬看着那細長的銀針,心裡不禁發寒,他們在這之前從未見過針灸,别說還要将這針紮進人的身體裡。

叔母拉着格日勒到一旁用番邦語問:“格日勒,這能行嗎?可别讓你叔父更……”她一直在草原長大生活,從未去過陳朝,更是不知道還能用銀針紮進裡面治病之說。

格日勒耐心跟叔母解釋:“這針灸好用的,我當時也針灸過,還放了血,喝了藥湯,這事咱們得相信曹娘子,她肯定有辦法的!”這話說給他們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聽到這話,叔母幾人雖然擔心,還是點頭同意了。

得到家屬的同意,曹茵這邊就開始治療,銀針過火消毒後,她開始在特庸身上針灸,随着銀針一根根立在特庸的身上,病患家屬們的心也被揪了起來。

曹茵額角滲出細汗,指尖微顫,銀針在燭光下泛着冷光。

特庸的情況比當初格日勒還不一樣,淤堵也更厲害些,所以曹茵除了紮了上回的穴道外,還多紮了些活血祛瘀的穴位。銀針一根根落下,叔母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衣襟被揪得皺成一團。

最後一根銀針拔出,特庸的眼皮微微顫動,指尖輕抖。眼睛一直盯着叔父情況的格日勒的眼淚瞬間模糊了視線,太好了,叔父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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