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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第 2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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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空響起第一道悶雷聲時,圍在醫藥館外的民衆也顧不上看熱鬧,都往附近有屋檐可以躲雨的店鋪那跑去,醫藥館的屋檐下被圍着的侍衛和馬車都擋住了,根本沒有他們能落腳的地方。

小徐嬷嬷邊離開還不忘往都尉府的馬車看去,然而什麼也沒看到,就順着人流遠離了醫藥館。

她回到都尉府,直奔前院,找到熟識的門房鄭大。兩人低聲交談了幾句,小徐嬷嬷側身躲開鄭大伸向她腰間的手,笑嗔道:‘死相!’随後扭着臀,從小門進了後院。

一進到後院,笑容消失,挺直腰杆,又恢複到往日的模樣。去到主院房間時,就見徐嬷嬷正在清點夫人的妝奁,她是夫人身邊的管事嬷嬷,平時妝奁是由負責梳妝的丫鬟負責,但每月徐嬷嬷都會拿着冊子清點一次。

小徐嬷嬷垂下眼簾,遮擋住了其中羨慕的目光,她願意為夫人去做哪些髒事,也是存了自己能成為夫人身邊一等一的管事嬷嬷的心理,沒道理都姓徐,她不如另外一個。

“夫人,老身适才去了街上一趟,這……”小徐嬷嬷行禮後說道。

周夫人自是明白她的意思,揮手道:“你們都出去候着吧,包括徐嬷嬷。”

“是。”原本忙着的幾人停下手上的工作,魚貫出了房間。

徐嬷嬷在離去前,特意看了小徐嬷嬷一眼。

……

等到小徐嬷嬷離開,他們再次進到房間内時,徐嬷嬷能明顯感覺到夫人心中憋着一股氣,不過,在夫人身邊這麼些年,她也不是不知道夫人的脾氣,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便是什麼都不說,默默做好事情便是。

當日晚上三更天後,周夫人趁着夜色,避開巡邏的侍衛,悄無聲息地來到側門。小徐嬷嬷早已等候多時,兩人一同前往都尉府的地牢。這是她第三次來到這裡,比起第一次的惶惶不安,此刻的她已淡然處之。

一進入地牢便聞到了黴味混合着血腥氣,以及排洩物的惡臭。周夫人将繡帕放在鼻尖處,繡帕上熏的香氣讓她皺着的眉頭舒緩不少。

她在小徐嬷嬷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踏在青黑色的地磚之上,潮濕的牆壁上滲出鹽堿結晶,人經過火把時帶起的動靜惹的火苗搖曳,在牆面投下扭曲的陰影。

比起前幾次更透出了幾分可怖。

周夫人總覺得這一次似是有人在暗處偷窺自己,惹得她邊走邊打量着四周,很快便瞧見了牆角鐵架上擺放着沾滿暗褐色污漬的刑具,其中一件虎鉗上還夾着顆帶血的牙齒。

這不禁讓她抖了抖身子,攙扶着她的小徐嬷嬷感受到周夫人的害怕,出聲道:“有老奴在,夫人莫怕。”

周夫人心想,真要出什麼事,你在又有何用,但是這會兒她實在是太害怕了,這話便憋在了嘴裡。

走到肖志住的的地牢,就着不甚明亮的火把光芒,周夫人瞧見肖志垂着臉坐在地牢的暗處,臉上的神情看不太清楚,她并不喜歡這裡,秉着早說完早離開的心思,她道:“你讓我做的事情都做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能辦?”

裡面的肖志一動也不動的,就好像沒聽到她這句話一般。

反倒是隔壁間那崔侯爺家的公子動了動身子,幾聲悶哼從牙縫裡透出來。

周夫人被突如其來的呻|吟驚得後退半步,繡帕險些脫手。火把的光影中,她看見崔公子像破布偶般癱在角落,血污浸透的衣衫下,裸|露的皮膚布滿暗紫色鞭痕。當犯人因疼痛抽搐時,鐵鍊在地面拖拽出刺耳的聲響。

不遠處滴答滴答作響的水滴聲配合着呻|吟聲,在着寂靜的地牢裡更顯得詭異了。

看到這動靜她更不願在這裡待着了,她朝肖志道:“肖公子,肖公子,你要是不願……”她話未說完,肖志猛地擡起頭,目光中滿是怨恨與不甘,嘴角不斷混合着口水淌下的血水,順着下巴滴落到衣襟處。

他這副模樣可真是把周夫人給吓到了,胡達是對他們用刑了?還是大将軍下的手?又或者是别的人? 對他們下手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已然不怕得罪這兩位背後的家人了?

還是說是魚死網破前的掙紮?

一時間,周夫人腦中想過許多的可能性。

她在觀察肖志,肖志也在觀察他,今日一大早,他和崔德就被分别帶去了刑房審問,他原本以為隻是做做樣子,卻沒想到那兵士竟然真的對他們下手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有心思聽一牆之隔的崔德那邊的動靜,後來,他被抽打嘴巴,拔牙齒的時候,他便自顧不暇了,根本沒有心思想别的。

他來黑水城前,父親跟他提過,方大将軍和黑水城的胡都尉不是那種一心隻忠心為國的莽夫,相反,他們是莽夫中為數不多懂得趨利避害的,所以哪怕知道他這趟肅州之行抱有目的可能不簡單,但隻要父親一日還在官位上,他們便不會對他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動作。

而這,便是他哪怕被關在地牢也不心慌、害怕的底氣。

周夫人親自找他商談事情的舉動 ,更是讓他應證了父親的說法,甚至于他還在崔德面前顯擺、威脅,讓他緊閉嘴巴,不然他手中握着的關于崔侯爺與皇子勾結想要謀逆的證據很快會呈在皇帝面前。

哪知,這話音才說下去沒多久,他們倆就被帶去了刑房。

最主要的是,那行刑之人隻對他們行刑,卻沒有問他們半句話,這讓他不僅身體上疼痛難捱,甚至于内心也因為摸不着頭腦而更難受了。

就好像行刑隻是為了行刑,并不是為了逼供獲得消息一般。

在周夫人來之前,他正垂着頭思索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情,正思索在關鍵之處時,那周夫人竟然還威脅起他來,内心覺得可笑,但也清楚周夫人是他現在為數不多還能用利益進行交易之人,他隻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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