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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再來一次釣魚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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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燦心中無比好奇和擔憂,也就更想看看刑抒手中的令牌,對方察覺到她的目光後沒多遮掩徑直把令牌遞了過來。

“喏,你看看。”

刑抒好不容易替好友做成一件事,自然是笑着等自己好友誇贊自己。

計燦接過後入手後迎着光線看了幾眼,一瞬過後表情變得有些奇怪,随後她又用手輕輕摩挲着令牌上的紋路。

刑抒壓根沒瞧出不對勁,隻挑眉道,“怎麼樣,我們還可以把蓬萊島的令牌帶回魔族仿造出幾個。”

“他們仙門敢僞造身份進魔族,我們魔族怎麼不能僞造幾枚身份令牌玩玩看?”

刑抒說得言之鑿鑿,他身邊的使君尴尬地出聲提醒道:“其實刑使君……一般來說的話,我們是進不去他們的入島陣法的。”

刑抒答道:“咱們審問這個蓬萊島弟子,從他口中得出入島方法也成安期。”

“可我們對仙門了解不深,仙門中人生性多疑狡詐,我們混進去的卧底很快就會被發現的。”

刑抒聞言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但很快明白。

“你們不行不代表咱們計府首不行啊。”

“回去等計府首多給我們說些仙門相關的東西,我們再派一些精明能幹的大魔混過去竊聽情報不是甚好,也省的我們的卧底輕而易舉就被發現。”

計燦撫了撫額,隻能先滿口應下,不過顯然她此刻對令牌持有者更感興趣。

“人在客棧?”

“是的,這個小城客棧真便宜,我一下就全包了。”刑抒湊到計燦耳邊道:“本來我第一次出任務父王多給了些,太府司那邊批預算的時候也是…你知道的”

計燦挑眉,順着他意思問道:“難道是曲衡批的?”

“是的。”刑抒啧啧搖頭,“果然是背靠計君好乘涼,不光父王和兄長給的靈石多,就連一向扣門的太府司也批了那麼多,曲衡自己從私庫也給我們拿了不少。

“這些靈石把全城的客棧都買下來都綽綽有餘了。”

計燦真是怕了好友調侃似的恭維,于是連忙轉移話題:“走走走,咱們先回去見見那個蓬萊島弟子。”

“對對對,差點忘記正事。”刑抒招手示意身後的幾魔給城中其餘尋找計燦的小隊去口信。

“跟他們說計君已經找到,速速趕回客棧,别在外面招搖引人注意。”

千秋城算得上是人間的邊陲小城,平日中除了節慶和仙門盛會時都不甚熱鬧。現在慶典過後街道上就他們一群遊蕩的魔…還有一個人。

也是因為沒什麼人,所以刑抒才順利将靠近城門處的客棧包圓,不過顯然在他們看來這處客棧太過簡陋。

另一位使君告罪道:“沒辦法,千秋城靠近城中的那處樓館是蓬萊島弟子經常會去的。”

誰有膽子直接在人家地盤上這樣公開挑釁呢。

“算了算了。”刑抒揮揮手,“小客棧也不錯,自然有股樸素自然美是吧。”

但等他跟計燦走近客棧的時候發現眼前挂着泛白的舊燈籠和挂旗的大門,用作門柱的樹幹已經隐隐開裂,眼前兩層樓高的木屋着實算不上一個……客棧。

刑抒:??

剛說這次經費足要給計君包場怎麼會這樣!

“哈哈,沒事沒事,體驗人間風俗。”刑抒剛說完就看見迎面過來一位滿臉笑容的店小二。

對方嗓門亮堂熱情洋溢,喜慶道:“幾位仙使請進。”

刑抒:??

一般來千秋城修士打扮的就隻有仙門中人,或是一心求進仙門的修士。

所以迎來送往的店主和夥計每每逢迎的時候都要叫上幾句仙使,還有好幾次客人聽見高興得賞看他好幾塊下品靈石。

刑抒聽到一愣,别的使君更是笑容凝滞。

不是,叫他們什麼?

“仙使,晚膳的話是在大堂用還是給你們送到廂房。”

是可忍孰不可忍,居然當着他們這等大魔的面叫仙使。

隻是他們還沒說話就聽見計燦一本正經地應下。

“勞煩店家準備些酒菜,過會我們在大堂用餐。”

“這幾日就不用進入客房。”

夥計連忙應下,“是的是的,仙使們稍等,我們這就去準備晚膳。”

等到跑堂的離開後,沉寂許久的氛圍才漸漸有了聲響,大家尴尬地笑出聲來緩解氣氛。

刑抒不由紅着臉感慨地撫掌:“計君啊計君。”

“不說你的修為高低,光就是這份氣度就是我等學不來的。”

計燦遲疑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幹了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這真的沒什麼!”

“出門在外又是别族地盤上,便是讓我自稱仙使都可以的。”再說她本來就是仙使還是長老真人的。

刑抒感慨兩聲計君大義,但還是記着要先去看那名蓬萊島弟子。

在外見過後心中有了大概猜測,等到邁步進入客棧内部時才發覺裡面布置簡潔素雅,透着窗邊落進來的月光格外柔和,這樣一對比都好了不少。

計燦示意魔兵和使君分成兩批,其中一批先用膳,等到休息好後再讓另一批魔兵和當值使君頂上。

等到吩咐好後才跟着刑抒一起搭着粗木扶手上了二樓,二樓統共沒幾間廂房,狹小逼仄的走廊上站着擠着好幾位魔兵。

計燦打量了一眼搖搖欲墜的木闆都害怕會塌下去。

“見過計府首刑使君,我們兄弟一直在這候守無人敢靠近。”擁擠的魔兵中走出一位領頭的恭敬行禮。

計燦聽着随他腳步聲一起響起的木頭吱呀聲,揮手道:“你們辛苦了,先下去大堂用晚膳。”

“是!”他們離開後将廂房鑰匙交給刑抒身後的魔兵。

等到開鎖推開門後,計燦看着眼前人的背影陷入沉思,幾乎是沒多想就猜出來此“人”的身份。

唇邊笑意略溢出,計燦真是感慨。想什麼來什麼,缺什麼補什麼。

自己正愁着怎麼解決将大妖送回仙門後事情怎麼解決呢。

“你不覺得這人背影很熟悉嗎?”計燦好心耳語提醒,不過刑抒皺眉盯着半天都沒想出來。

“不會吧,我應該從未見過蓬萊島弟子。”

計燦聞言沒再多說什麼,隻垂眸盯着地上被捆縛着的人。

刑抒蹲下身,粗聲道:“你是蓬萊島弟子吧?”

那人确認看見計燦後飛快收回眼神面色驚慌,咬牙道:“你是誰?為什麼抓我過來?”

“快放我走!我是蓬萊島弟子!我師門知道不會放過你的。”

刑抒本就不多的耐心告罄,伸手一把攥着他領口,收緊威脅道:“搞清楚現在什麼情況了嗎?”

“老實點,我們問什麼你答什麼就是了。”

那人脖頸被勒緊後臉憋地通紅,等到猛然被松開後蜷爬在地上大口喘氣,随後咬牙切齒地撇過臉不肯說話。

刑抒有的是法子讓他開口,不過就是需要費一番功夫,計燦原本擔憂的心思消失此刻全是一心看好戲,還幫自己跟刑抒一起泡了杯茶。

等到茶沏好後那人才松口承認:“我是蓬萊島弟子,我是。”

刑抒也決意在計君面前好好顯露顯露審訊的能力,鞭尾抵着他脖頸冷聲質問:“叫什麼名字,今晚為什麼會一個人出現在島外。”

“我,我叫尚邦,因為下山曆練今夜剛趕回蓬萊島。”

刑抒料他也不敢騙自己,便也端着茶杯喝了一口。

這下輪到計燦望着他開口,她似是誘着對方開口:“那你是外門還是内門弟子,外門弟子可不能随意單獨曆練。”

“内門。”

本來特意留了話頭還怕他不上當,沒想到對方一下就順着話說了下去。

計燦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内門哪位長老門下,排行多少。”

她說完後端起桌上的茶盞,還沒說上一句就聽見尚邦回答:“我師父是仙門第一術修天玑真人,我是她座下四弟子。”

“咳…咳。”

計燦一口茶差點沒噴到刑抒臉上,“你是天玑真人門下?”

尚邦隻以為計燦是怕了,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與諷刺。“是。”

這眼神實在是太過熟悉,哪怕當時計燦沒認出那是左天川的身影現在也瞧出來了,那一雙陰鸷沁了毒汁的眼眸,跟當時引判二府門外瞧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樣。

想來祖輿司内會議上說的就是這個打算,想讓左天川借機除掉自己。

就是沒想到左天川居然如此恨自己,竟然不惜受皮肉之苦也要以身設計。

計燦饒有興趣地打量着送上門的對頭,想着自己不順了演一番戲怎麼對得起他的用心。

“哦?看來還被我們抓到一條大的。”刑抒算得上是魔族中少數對仙門敵意不算特别濃烈的魔了,不過對于這位跟自己好友一樣以術修聞名甚至還大言不慚号稱四界第一術修的那位,則算不上多喜歡。

畢竟他的好友才是四界第一術修!

“行了我也不跟你多費口舌,直說吧,你們蓬萊島的入島陣法如何破解。”刑抒也不想浪費時間,徑直詢問。

“尚邦”知道要是直接說,刑抒跟計燦都會疑心,于是硬氣地拒絕打算先演一番戲增加可信度。

刑抒了然地挑眉,點點頭:“好啊,夠硬氣。”

他動手也動累了,幹脆直接招呼外面看守的魔兵進來,“這人交給你了。”

“等我跟計府首用過晚膳回來後要聽見想要的東西,明白嗎?”

“尚邦”攥緊了手,那指尖要将掌心掐出血印,但還是難以掩蓋身上越來越疼的鞭痕。

該死!真該死!!

離開計燦瞥了“尚邦”一眼,也沒讓魔兵下手輕點,甚至還樂得點頭附和刑抒說的話,随即收回眼神,連同身後那道刀子般的視線也被隔絕在門後。

等下樓到大堂的時候桌上的飯菜已經上齊,計燦則是被大家歡迎簇擁着坐在上座。

雖然她是奉萬魔司司主之命特來仙門這一遭,他們認自己為主位是應該的。可就在剛剛自己甚至還打算回去仙門再也不回來。

心中漸漸泛起的情愫很快被夥計的一聲聲仙使打斷。

“仙使們請用晚膳,有什麼事直接招呼我們就行。”

“你下去吧,有事我們會叫你。”

“好嘞好嘞,仙使慢用。”

一番話下來,桌上坐着的魔面色都多多少少有些難看。

計燦出聲寬慰:“不過一介凡人逢迎之話,我們不必放在心上。”

“我等明白!”

畢竟人界的奉迎和官場之道是四界聞名的,而他們族類多是精靈鬼怪或者混沌修煉成人形,所以不光學了人形甚至就連朝堂之上稱呼官職用的都是大人。

之後他們沒再說什麼,頂多推杯換盞間吐槽幾句人界的虛僞和仙門的狡詐。

最後刑抒不得不承認,“仙門那些卧底也真是有點實力的。”

“要是我過來這邊,肯定做不到附和人族和仙人說些魔族的短處,甚至口口聲聲要對魔族喊打喊殺。”

他啧了一聲,“所以那些仙門卧底怎麼做到的。”

計燦咽了一口菜,心想忍着忍着自然就能做到了。

等時間久了,說起謊話來便也能面不改色了。

“不說他們了,這次大家能捉到蓬萊島弟子都立了功,回去讓計府首給咱們請賞怎麼樣?”刑抒日後八成是要回圩辛城的,所以他壓根不需要打點好萬魔司這邊的關系。

到現在無論是蓬萊島弟子還是說話造勢都是單純為了自己這個朋友。

念及此計燦心中的愧疚又多了幾分,望着刑抒那張醉酒後紅撲撲的臉剛打算說些什麼就聽見他先開口:

“回去的時候又是月中了,我們再去一次秦夢館吧!”

計燦扯回自己的衣袍,學刑谏說了一句交友不慎。“真不怕你兄長罵你。”

“所以我拉着你一起去,他們就不會說我了。”

等到計燦他們用完晚膳後,便叫一批已經休息好的魔兵上樓頂替另一批半天沒有休息的魔兵。

刑抒也就悠哉悠哉地推開門,看着地上已經是虛弱的人俯下身道:“打不打算說了?”

“說,說……”

“尚邦”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把眼前兩隻魔騙到陷阱中除之後快。

可是他不受點傷付出些代價又怎麼能取信于他們。

計燦抱臂坐下後好整以暇看向他,裝模作樣地詢問:“那陣法如何打開,蓬萊島日常島邊巡邏情況。”

“你一五一十說來,可以饒你一命。”

刑抒嗯哼一聲坐在計燦身邊等着“尚邦”開口。

地上的人平息了好久才将一口氣順了過來,心底将要報仇的快感完全大于身體上的疼痛,“尚邦”眼底的瘋狂一絲不少地落在計燦眼中。

“我們蓬萊島,入島陣法…多變,每日都不一樣。”

“沒有固定的破陣方法。就隻能靠弟子自身法力打開進去。”

計燦面無表情地想着,繼續編。

這陣法還是她跟師尊一同鞏固加強的,什麼時候說隻能弟子自身法力進去。

看來左天川功課沒做好啊。

若是他還能有命回去,計燦定要好好給他開上一堂仙門知識小竈。

“至于巡邏情況,我不太清楚。”說一半留一半,“尚邦”很懂這些技巧。否則什麼都清楚順理成章的話隻會更讓人懷疑。

“行,我們大人說饒你一命也不會食言。”刑抒沒好氣道,“等你帶我們進去蓬萊島,我們就放你走。”

左天川高興地都快應下,但礙于現在的身份還是屈辱地想了一會才閉眼不甘地答應。

“事成之後你們一定要放我走。”

刑抒糊弄似的同意後就跟計燦一同走出廂房,走出廂房前那左天川還在演戲。

“師尊,我對不起你老人家的栽培啊!”

計燦:…

刑抒聽完後則是更加鄙夷,“背叛都背叛了,在這嚎給誰看,繡花枕頭。”

“中看不中用的玩意。”

刑抒繼續道:“他師尊好歹也是術修大才怎麼教出這等忘恩負義的東西,不過才拷打了這麼一會就全招了。”

計燦:,,,

“由此可見,那師尊也不是什麼好人。”刑抒說完好一會才發現身邊的好友态度越來越沉默。

“計君你怎麼了?”刑抒哥兩好似的拍拍他的肩膀。

“放心,你跟那個仙門術修肯定不一樣,日後你開門收弟子都得是天賦品行一等一的大魔。”

計燦還沒感覺到多好笑,突然想到一個人…魔。

不過刑抒說得也沒錯,她親自收的第一個徒弟還是隻半魔,天賦品行都還不錯。

“對了,那大妖沒出問題吧?”總歸現在是在别族地盤上,刑抒擔心中不由問了一句。

問題是出了,她手中的靈囊别說大妖了,毛都沒有一根。

念及此計燦笑了笑,淡定道:“沒出問題。”

左天川已經送上門了,她還擔心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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