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隔絕了所有火熱的眼光。
迹部景吾拿着文件坐在沙發上,見山崎月初拉了個陌生男人進來,皺起了眉:“這又是哪位?你這得和本大爺好好解釋解釋了吧?之前那個人呢?”
他随手扔下手中的文件,将手放在交疊起的腿上,面色嚴肅。
山崎月初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表哥的臉色,支支吾吾道:“這其實是我雇的保镖團,每天一輪換。表哥,你信嗎?”
這誰能信?沒見過誰家保镖團這麼卡顔值的,而且誰家好保镖穿成這樣啊?
迹部景吾沒忍住按了按太陽穴,欲言又止:“你……算了,我媽下個月快回來了,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解釋吧。”
“啊?”山崎月初一臉愁色地低下頭,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迹部景吾瞥了眼旁邊一直沒開口的太郎太刀,再次說了那句話:“有什麼事一定要和我說,記住沒?”
見少女乖巧地點了頭,才放下點心,拿起之前扔下的文件:“還有什麼事嗎?”
山崎月初這才想起正事,環視了一圈房間,有些疑惑:“桦地呢?”
迹部翻着文件的手頓住,沒好氣地說:“被仁王拐去了。”
仁王雅治,一位cos水平出神入化的神人。
“唉~我還想找桦地借一下衣服的。”山崎月初現在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表哥現在肯定看出不對勁了。
迹部景吾沒再擡頭,他揮了揮手:“你直接去桦地房間拿吧,本大爺會和他說的。”
“謝謝表哥!”山崎月初彎起嘴角,拉起太郎太刀速速去拿衣服。
将衣服遞到付喪神手上,朝他交代好一切,包括但不限于之前發生的所有烏龍誤會,山崎月初才放心離開。
“啪嗒。”少女将房間的門鎖落上,拖着疲憊的身軀倒在床上。
沒幹什麼但就是很累,她趴在床上趴了好一會兒,思緒放空間掃到某樣東西。
是太郎太刀的本體,她費勁地抱起刀将其擱到床上,把刀小心地挪到另一邊并幫它蓋上了被子。
本體刀是很珍貴的東西要好好放好,山崎月初側頭摸了摸,輕聲道:“晚安。”
另一邊,躺在床上的太郎太刀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睜開眼:“晚安,主人。”
*
一大早少年們都彙聚在餐廳,邊吃着早餐邊偷偷瞧着一人一刀,就好像他們是什麼下飯菜一樣。
下飯菜·山崎月初被看得有些難受,她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們到底有什麼想問的?”
此話一出,性格較為活潑的就來勁了。果然,不管男女,八卦是全體人類的天性。
于是太郎太刀那邊圍着一些人,她這邊也圍了一些人,叽叽喳喳的。
切原看着太郎太刀滿眼放光:“哇,你好高啊,好厲害!”
越前龍馬不自然地撇了撇嘴:“咳,請問要吃什麼才能長到你這麼高?”
……
單純的都在那邊,山崎月初這邊全是些棘手的問題。
少不了的不二周助:“哈哈哈,月初這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愛湊熱鬧的幸村精市:“是呢,昨天晚上可是十分精彩呢。”
真田沒看到想見的人滿眼失望:“請問三月去哪裡了?”
山崎月初語塞,一個問題都回答不出。
她在内心化身尖叫雞,啊啊啊啊啊救救我,救救我吧!好吧,其實我是拯救曆史與水火之中的美少女,愛與正義的化身,是一名偉大的審神者。這她能說嗎,那是必然不能的。
她表面看似沉着鎮定,實則内心已然發瘋。
就在她快裝不下去的時候,庭院外突然傳來一道巨大的爆炸聲。
被圍在中間的太郎太刀眼底一暗,徑直走到山崎月初身邊警惕着。
菊丸英二疑惑發問:“唉,怎麼早就有人開始比賽了嗎?”
山崎月初震驚地朝他望過去,她也就幾個月沒看網球賽了,你們網球已經進化成這樣兇殘了嗎?
這世界果然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