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超擰眉,“你怎麼知道她家出了變故的?”
“我……”陸家破敗,可是有她一份助力的,“她哥哥都死了,她隻能繼續寄養在村子裡的寡居姨母那裡,以後也隻能嫁個泥腿子,一輩子不得翻身!”
“許敏兒你胡說八道什麼?去年我還收到陸家大郎的來信,說今年準備将他的龍鳳胎妹妹接回家中備嫁!”譚超想到那個明朗的少年,他有些心慌,對眼前的許敏兒也多了幾分厭惡。哪有人在這裡咀咒人的?
不行,還是回去問問的好。如此想着,他就要離開,準備托人去打聽陸家的情況。
可許敏兒卻是詭異地笑了,一個側身就攔住了他,“超哥,你不用白費力氣找他們了。你要是乖乖與我成親,我便放了陸家那個賤人一馬。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譚超極其不耐煩,揮手将她推開,“你想如何的不客氣?你以為你是誰?還能呼風喚雨,想将我們怎的就怎的?”
許敏兒見他如此不尊重自己,怒極了,咬牙道:“呵呵。你盡管試試?陸家大郎無故死去,還有當下趙家的那幾個人,我說讓他們什麼時候消失,就什麼時候消失。”
趙家?譚超一愣,随後揪着她的領口,發了狠,眼中的恨意汩汩地往上冒,“你說的哪個趙家?”
許敏兒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說漏嘴,趙家的人可不是他的親姐親外甥?她懊惱極了,就支支吾吾地說自己說錯了,不是趙家,是曹家。
譚超不信,見她在那狡辯,心頭一把怒火就上來了,拽着她就往城裡走,“跟我去大人面前說個清楚,你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可是随即他就忽然感到脖頸一痛,便昏了過去。
早在一旁盯着的趙五郎可是将許敏兒的一舉一動都瞧得一清二楚的,見她此時要将譚超帶走,當即大喝一聲,“你要将譚超帶到哪裡去?”
許敏兒被擋住去路,眼神陰冷地瞧着趙五郎,“不想死,就給我滾開!”
趙五郎心如擂鼓,可是想到眼前這人是趙行之的小舅子,他不好見死不救,轉眼看了看周圍,瞧着遠處的一個熟人,當即大喊:“路大人救命!這人想要帶走趙行之的小舅子!”
要是說譚超的名字,正從城外回來的路旋風可能不知道,但要是說趙行之的小舅子,他是立即反映過來,催馬過來了。
許敏兒見自己的打算不能得逞,隻好陰狠地瞪了一眼趙五郎,反手将譚超推到趙五郎身邊,她卻是一個轉身,就沒入人群,消失在大街小巷。
閻尋正與徐芝在講話,聽得童光耀禀告,說是路旋風發現了重要的線索,追捕到一個許姓女子,案情會更加明朗。
“是怎樣的女子?”
“大人,這,還是讓趙行之的小舅子,還有桃溪村的趙五郎來說吧。”
閻尋讓徐芝歇着,而他則是與童光耀去了前面大堂。
此時的譚超臉上盡是憤怒,趙五郎則是一臉的後怕。
所以,到底是怎樣的女子,讓他們兩個如此反應?
“大人,那個女人名叫許敏兒。逼我退了原本的親事,娶她。還說陸家大郎,我姐姐與大外甥他們的死,就是她做的。”譚超一番話,無異于是驚天雷。
如果她是兇手,那麼于大郎又是充當什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