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桐徹底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渾身上下的疼告訴她昨晚發生的不是夢。
她下床,艱難地挪動步子,腿間照例上了清涼的藥。
那張見證了所有荒唐的落地鏡前,自己面色紅潤,身上穿着一件合身的淡粉色睡衣。
身上散發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屬于她的味道。
“呵——”
要真報複她,就别打個巴掌又給個甜棗。
偌大的公寓裡安靜得可怕,虞思邪好像不在家,但門被鎖了,她出不去。
夕桐找不到自己的手機,也不着急。
夕止有蘇璐瑤照顧;醫療項目的事,她被虞思邪關在這裡,那作為合作人的他自然要去把她的那份工作擔下。
她有的是時間跟他耗。
無所事事地在這間價格不菲的大平層閑逛。
客廳有一整面落地窗,正對着穿W市北部而過的大江,兩座有名的大橋通向更北的地方。
整個W市風景最好的地段。
點亮屋内所有的燈,簡約又高級的裝修讓人眼前一亮。
跟木蘭園過于簡約的裝修不同,這是虞思邪自己的風格,。
夕桐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參觀過去,直到在角落的一間小側卧裡看到一堆的玩具和各種露骨的情趣内衣,她忍不住爆粗口。
這都什麼髒東西。
“啪——”地甩上門,她不再亂走,生怕看到更惡心的東西。
虞思邪回家時看到的就是一桌的琳琅滿目。
足以坐下十個人的長桌上擺滿了各個國家的美食,許多甚至是他也沒有見過的。
廚房中飄出香味,夕桐腰間圍着白色的圍裙背對着他,輕哼着歌。
虞思邪驚詫地看着好像就在自家醒來、享受生活的夕桐,她完全沒有被前任抓包淩辱後憤懑的模樣。
“回來了?”
夕桐竟然招呼他一起吃飯。
她的聲音因昨天長時間的呻|吟,還有些嘶啞,走路的步伐也不太自然,但臉上的表情淡定自若。
“嗯。”
虞思邪心裡的怒火消下去大半,他囚她也不過想要給她個教訓。
夕桐願意給個台階下,大家都好。
然而,一頓飯吃完,坐在身前的人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隻是自顧自将吃幹淨的碗端回廚房,仿佛剛剛溫柔叫他吃飯的人不是她。
夕桐能忍,虞思邪更能忍。
他漫不經心地晃着手裡的酒杯,目光淡淡地看着發生的一切,沒有說一句話。
夜又降臨。
兩米的大床上,兩人分别睡在兩側。
夕桐在睡着前悄悄看了眼閉着眼睛的虞思邪,絲毫沒有要質問她的意思。
他不問,她就不說。
夜裡,她想翻身時,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固定住,身下不是柔軟的床好像是一把椅子!
夕桐猛地驚醒,饒是她也被眼前的畫面吓到了。
她被捆在類似婦科椅的椅子上,雙腿分開被死死固定住,渾身上下不着寸縷!
小房間内彌漫着淡淡的香味,角落的暖風機讓整個空間内保持着體感舒适的溫度。
“醒了?”
虞思邪坐在她身後的單人小沙發上,骨節分明的右手單手捏着一本專業的商業管理書籍。
已經看了許久。
他鼻梁上架着的不是慣常的那副黑框眼鏡,而是一副金絲邊半框眼鏡,鏡面很小,整個人渾身上下透着斯文的氣質。
沒有人會相信這樣儀表堂堂的人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
“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公寓分明就是個巨大的淫窟!
這天地下怎麼會有這麼變态的人,夕桐不解。
十九歲,她和虞思邪重逢時,他不是這樣的,相反,他比任何她見過的男生都要君子。
沒有确定關系前的約會,他就連走在街上都會跟她保持兩米的距離,仿佛她是什麼洪水猛獸。
後來的牽手,接吻,發生關系,都是她主動,他無論想要做什麼都是會先看她的臉色,向她征得同意。
即使粗暴,但不至于變态!
“你是不是欠我個解釋?”
虞思邪放下手裡的書,抽出一旁櫃子上的濕巾,慢條斯理地擦着手和早就擺好的玩具,一根細細的像是棒子一樣的東西。
手柄處最粗是粉色的,上面很細,金燦燦。
夕桐努力想掙脫束縛,但隻是徒勞,“沒什麼可解釋的,要孩子不可能”
這是她從昨天到現在唯一一次提及孩子。
看來還是欠教訓,真是不乖。
熟悉的氣息從頭頂落下,虞思邪心疼地吻着夕桐的眼角,手上的玩具嗡嗡地震動,毫不留情地壓上最脆弱的一點。
精準,迅速。
夕桐的腦子瞬間空白,破碎的尖叫充滿着整個房間,但沒有人會聽到,他做了最好的隔音。
瘋狂的酥麻感讓她克制不住得扭動,想要逃離絕頂的快樂。
她擡腰,又被炙熱的大手按回。
雙腿分開,她最脆弱的地方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外。
椅子濕了大半,夕桐像一隻擱淺的魚漸漸失去掙紮的力氣,她猛地擡腰,又落回濕答答的椅子。
震動停止,虞思邪走到她身前,蹲下,溫柔地撫摸慘遭虐待的可憐。
“現在有話說嗎?”
他隻是想要一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