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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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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禹給帶了早餐,老三樣,包子油條和豆漿,駱華一口一個,沒兩口就解決掉早餐。

“老王的報告還沒來?”随後問了一句,就遭來秃頭的炮轟。

“天天催,我都快猝死了還催。”

王山根頂着他的新假發站在門口,臉色陰沉,黑眼圈重的能在下方挂兩個鐵秤砣。

“吃早餐了嗎?給你買的。”駱華手中還剩下最後一個包子,忍痛讓給他。

王山根不屑一顧,“報告。”

“查到什麼沒?”

“你不會自己看。”秃王起床氣還沒消,錢禹立馬狗腿地給人倒一杯咖啡,換來白眼一枚。

“我要回去睡覺,你給我倒咖啡?”

錢禹忙收掉,從外邊聶林桌上拿來一罐王老吉,“喝這個,降降火氣。”

王山根出現場,帶着同事篩了三遍土,那地方面積多大,腰現在還直不起來,回到辦公室,熬夜做土壤分析,物證鑒定。

“根據裡面的箭孔我們還原出短箭形狀。”王山根拿出膠裝的箭矢遞過去,“确實有火焰殘留,劑量不大,被精準控制過的,最多震暈不緻死。”

突然的火災和爆炸,通過互聯網,一下子傳遍整個原陽,老百姓紛紛猜測,衆說紛纭,謠言紛飛。為了盡快查清事實,案子直接由市局接手。

“把這個給趙隆,讓他查查。”駱華說。

“現場被破壞嚴重,被燒的屋子用了無色無味的助燃劑,能找到的東西非常有限。”王山根說道,“具體報告你自己看吧,我得回去眯一會。”

臨近下班時分,趙隆報告短箭有了新進展。

小夥子架着厚重的眼鏡,指着網站頁面上的短箭說道:“我對比了幾個箭頭,找到最像的一個。這是殺手J獨有的短箭樣式,在佛羅倫薩和柏林的暗殺任務中均有出現。”

箭頭上刻有J的字樣,而且箭頭不是三面,而是六面的,帶着鈎,刺入皮膚中抽出能剜出一大塊肉來。

信息終于補全!

殺手J執行刺殺袁成和阿蘿的人物,被反殺,疾風确認死訊,重新遴選新的J。

“誰殺了他?”駱華雙手後撐在辦公桌上,目光沉沉,有風雨欲來之勢。

錢禹是老刑警,什麼大風大雨的場面沒見過,此刻竟也有些怯怯,年紀比自己小,氣場全開,他也無法直視駱隊眼神。

劉局選他來當隊長的決定是正确的。

“袁成說他們離開時人是活着的,我覺得可信。”錢禹在駱華灼灼注視中回答,“他沒有撒謊的理由,那個阿蘿,明顯不願跟警方打交道,如果真的是她殺了人,不可能再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袁成身邊。”

駱華沉思,“雇主殺人滅口。”

“我也傾向于這個推測,所以目前我們要找出想置袁成于死地的幕後主使。”

“你怎麼知道不是殺阿蘿的?”

辦公室落葉窗全都落下,遮蓋的嚴嚴實實,錢禹起初與駱華面對面,而後抵擋不住駱華的氣壓,躲到窗邊,疑惑地說,“你是說阿蘿以前的仇家?”

有可能,可他們如今連阿蘿的身份都沒摸清楚。

駱華有種預感,這個女孩的背後是一座隐藏在海面之下的冰山。

…………

袁成知道自己得投桃報李,需要點東西向錢禹交差。

他一上班就到公主們的休息室找人,被告知阮枚請了一周的假。

“她怎麼了?”

Linda手卷着自己的頭發,跟袁成調情,語調軟軟的,“不知道呢,也沒說什麼事情。”

“有她電話嗎?”

“麗姐那兒可能有。”手指虛虛點在袁成胸口,劃了一個圈。

袁成受不住這溫香軟玉,強裝鎮定,落荒而逃,逗的後邊姑娘們銀鈴般的笑聲傳出來。

他臉微紅,想着阮枚到底發生何事。

在醫院他問過關于楊志的事情。

阮枚确實認識他,要說關系多好不至于,她就是看着楊志跟她弟弟差不多年紀,心生疼惜,有事情關照下罷了。

“那你知道他死了嗎?”

“知道。”阮枚目露悲傷,“在新聞上看到的。”

“你沒去警方那兒認屍?”甚至連警方都不知道阮枚與楊志的關系。

當時,阮枚表情微僵,而後說,“我也不是他親人,警察局那種地方,我哪敢去,當然是離的越遠越好。”

袁成獵奇地問,“你覺得誰會殺他?聽說他脾氣不好,得罪不少人。”

“他人不錯的,長得也好,就是年紀小,原則性太強,不知道變通,我教過他,說外面社會不比學校,有時候要懂得服軟,别硬碰硬,我們就是這路上的螞蟻,人家擡擡腳就能碾死咱們,首先得活下去,有命才有機會做别的。”

“他想幹什麼?”袁成抓住了重點。

阮枚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手指摳着椅背,鎮靜地說,“還能是什麼,賺錢養家,買房結婚呗。”

袁成知道她沒說實話,她與楊志的關系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深一點。

畢竟他從連朋那兒問出不少東西。

那小夥子被袁成提上二樓後,發揮八面玲珑的長處,甚至于二樓裡的公主和服務生沒一個說他不好的。連朋知道袁成初來乍到,沒有自己的心腹,所以極力表現,力争成為袁成最信任的馬仔。

“他這個人有點沉悶,話少,所以我們倆也不熟,就是工作的時候兩人跟門神似的站在那兒,笑臉相迎,跟酒店迎賓一個性質。”

這是連朋跟楊志一起當門童的時期。

“是,我們倆住一個宿舍,我比他早來半個月吧。”

“除了上班,他哪兒都不去,就在宿舍呆着,很宅的一個人。也沒看他有什麼朋友,除了我叫他出去玩過兩次沒别的人找他。”

“他能有什麼仇人,一天天的屁都憋不出一個來,别人說什麼就做什麼,一點主見都沒有,也不會反抗。”

“反抗誰?啊,那個我就打個比方,工作中嘛,總有人看你老實,讓你幫忙做下這個,做下那個對吧,這都很正常的。”

不過袁成打着了解下屬連朋的為人向夜色其他同事大廳,因為他和楊志同期,打探連朋,自然順帶能問到許多關于楊志的信息,袁成發現最喜歡欺負楊志的是連朋本人。

他們倆差不多同一時間進來的,又同崗,有競争,都想着表現好可以進内場,賺的多些,機會大點。楊志做事穩重,同事們都更看中他,連朋因此就有些針對楊志。

“說白了就是嫉妒,嫉妒楊志比他長得好,更受領班器重。”

有一次有人喝醉跑來鬧事,連朋撒腿就跑,留下楊志一個人,自己去報信,故意拖拉。楊志也是一根筋,攔不住就别攔呗,有保安的,非要逞能,結果被揍的很慘,受了很重的傷。

也因為楊志表現好,領班把他調到内場做服務員。就是給店裡的顧客送酒送飲料,顧客看順眼的話,給的小費多,比在外邊當門童強。

“還不就是靠那張臉。”連朋不屑,“還自持長得好想當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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