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愛很愛你。”
——
早上許澤韶起來的時候我還在被窩裡躺着,昨天晚上許澤韶盡管很小心但還是擴的我很疼,那裡本來就不是幹那種事的地方,到現在那股勁還沒下去,感覺沒我在上面舒服。
我長歎一口氣,還好今天是周末不需要上學,要不然坐在椅子上屁股會疼死。
床單中間有一片深色的痕迹,那是我昨天不小心弄上去的,其實仔細想想還是很羞恥的。
許澤韶簡直斯文敗類,心理變态!一點也不給反抗的機會,氣得我趴在他左肩膀出咬了一口,咬出一個血淋淋的牙印他反而變本加厲。
“小甯,哭一哭好不好?我想看你哭。”
略顯粗粝的拇指摩挲着我的眼眶,本來都快被逼出生理性淚水的我更加難受,見我咬牙硬是堅持着沒哭聲,他抓着我的惡狠狠的,我終于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來。
“嗚……許澤韶我再也不給你了,等下次有機會我揍死你……”
他眸子裡沾滿平常少見的神色,盯着他的眼睛看,我像是落入一片名為欲的海洋,他扣着我的後腦勺,手指死死按着後腦勺壓着頭發吻我的唇。
邊吻邊從嘴裡吐出一串含糊不清的稱呼:
“小甯小甯小甯,乖乖,寶貝,老婆,下次還讓讓哥哥……”
“你要死啊許澤韶!”上一世我都沒有這麼折磨你,看你哭了我就放你走了,你怎麼這樣啊。
我腿上蓄力蹬他,但他三下五除二握住我的腿把我死死禁锢起來。
過程中他手按上我腹部的一側,我一驚,幾乎是下意識的去推他,我忘了時間,我害怕他摸到我腹部的疤痕,也不想承認我很關心很關心他。
被我推開的許澤韶愣了一瞬,下一秒盯着沾滿欲色是眸重新撲上來按那一塊,我喊着淚說出口的話嗚嗚咽咽:
“你别碰這裡……”
“小甯為什麼不讓我碰這裡?”
他聲音很柔,很耐心的去詢問,看着他粉色的眼角我手向下探覆蓋上他的手,我說這裡面有一個丢失了很久很久的器官。
話音剛落,他動作停了,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了,像是被吓傻了,他不讓我說傻話,讓我趕緊呸呸呸。
“沒事的,它現在又回來了。”
許澤韶一臉心疼,他問我是不是腎,我微乎其微的點點頭,我說是的。
他眸子裡的光一下子滅了,他按着我語氣低沉,垂着頭一下又一下吻我的唇,額頭上的汗液低落到我發縫裡,他抓着我的手輕輕說。
“别吓我小甯……哥太害怕了……”
“哥,你别着急,我說的都是假話,在那個夢中我的腎沒有了,不過那隻是夢。”
(省略了……)對他說:“哥,你看,還在,别擔心。”
(省略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囑托我别讓我幹傻事,我搖搖頭說不會。
後半夜我也就釋然了,許澤韶他還是很關心我的,他怕我受傷,怕我做傻事,(省略ing),我們受過傷留着疤的手指緊緊扣在一起。
他湊在我耳邊道:
“我很愛很愛你。”
但我上午就起來了,許澤韶追在我後面給我揉腰,我拍開他的手。
“得了吧,你要真心疼我,昨晚你下手就輕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