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深無語擡頭,他這人雖然窮但卻志堅,能還的賬他會還完。
當然,這筆買賣完全不虧,玄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好”
花前陽下,兩人就這樣聊起了清賬的問題。
玄深聽見能還完賬這好消息轉頭把玉章門為什麼沒來的事忘在腦後,準備離開
身後千舍傳來小聲低語,“如果……遇見明玉,代我向她問聲好。”
這聲音小得大乘期的玄深都差點聽不見,他轉過身,見樹上那人閉着眼,同說夢話一般。
如果不是以他的感官不會出錯,恐怕他還真會以為自己聽岔了。
“臭狐狸精……”玄深随意道,明明想讓他帶話還一副不敢見人的模樣。
丹峰,楊聽覺謝過給自己包紮的弟子後也往落寒峰而去,他手中拿着的湖廬糕還未送出,來時玄深忙着帶人來療傷忘記了湖廬糕這事,而楊聽覺又找不到說話的時機。
于是他決定在習武會時将糕點送出。
不過楊聽覺這人是真的運氣差到極點,他到習武會時玄深早已經回到劍峰多時了,等問到玄深的下落,楊聽覺冷着個臉,離開了落寒峰。
第二日,還未到辰時,劍峰劍尊洞府外就站着個人,那人衣角沾滿霜寒,一看就是等候多時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運氣差到極點的小弟子楊聽覺。
玄深出來一眼便看見他,搞得玄深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你怎會在這裡?”
楊聽覺捏了捏衣袖,見到正主又有些扭捏地說:“聽說……劍尊要去玉章門,不知可否帶我同往?”
玄深深感不對,抓住重點問他,“你從哪聽說的?”
楊聽覺擡起頭,目光懵懂的看着玄深,“落寒峰的任務牆上有說今日劍尊帶領一隊曆練弟子前往玉章門交流,難不成是假的?”
玄深:“……”好你個千舍
玄深黑着一張俊臉,向前走了幾步轉過頭對人道:“走”
楊聽覺乖乖跟上,像隻小狗崽。
天山一隊弟子等于五個人,這意思不僅是要幫千舍借那什麼法寶,還得給自家師兄訓練弟子。
玄深這一次打兩份工還拿不到一份工資的可憐人心情瞬間不美妙了起來。
不過好在組織弟子并不用玄深親自去喊,基本上還沒走到落寒峰就已經集齊了。
畢竟玄深劍尊的威名不是蓋的。
五人連着玄深去落寒峰登記後便準備出發,在去租借飛舟的路上遇見了千舍
玉章門離天山有些遠,千舍這次總算是當了次人,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飛舟公費出遊。
千舍将飛舟交給玄深時一臉心痛,一雙狐狸眼裡滿是不舍,“你可要保護好我的心肝寶貝,要是傷到哪了我為你是問。”
玄深冷漠的從人手中搶下飛舟,用靈石啟動後叫弟子們坐了上去。
“嘶……”千舍神色肉疼,看着玄深這粗暴的手法不禁為自己的飛舟默哀。
楊聽覺也上了船,腰間配了把劍,他不算劍峰的人,能進劍峰還是得算運氣好,身上帶着的劍是玄深贈予他的。
玄深隻是見這小家夥沒有武器,楊聽覺又說他是劍修玄深這才将自己小時舊劍給他。
楊聽覺當時拿着劍的手都有些抖。
玄深跳上飛舟,對人抱拳,“陣峰峰主,再會。”
說完後毫不留念的轉身,就給千舍一個背影
千舍:“……”
玄深帶領的隊伍加上他一共六個人,其中三男三女,為了玄深顔而來的不必多說,起碼占一半。
“既是同行夥伴,大家相互介紹認識一下吧。”玄深聲音突然溫和,主要是都是小弟子,不能吓到别人。
其中一個紮着馬尾的飒爽少女回答:“劍尊,我叫季婷是困獸峰的弟子,我很是仰慕您!”
這少女馬尾上綁着紅色發帶,手腕上纏着條小紅蛇,一副天真可愛相貌。
另外兩個女孩一個是安靜溫和的柳煙,另一個大方幹練的溫靜,均是從丹峰出來的,
男弟子隻有兩個,一位是丹峰峰主陳袖親傳弟子李皆枉,一位本峰楊聽覺,其中丹峰占了一半。
隊伍很小,但要讓幾人幾天之内磨合實屬不易,更别說玄深這家夥根本不會帶孩子。
給弟子分配了房間後,玄深抱着劍靠在飛船桅杆處。
飛舟飛在天上,四周漂浮的是白雲,從玄深身旁掠過,雲層之中好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