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瑤台忍者身上劇痛與壓力,站了起來!
她可不要落到這些吃丹魔修手裡!
羽衣閣閣主看到自己斷了的火神鞭,勃然大怒:“好你個小兔崽子!可得賠我修複火神鞭的銀子——”
“嘭——”
龍瑤台向前走了幾步,最終力竭倒下。
她仰着頭,怒視着羽衣閣閣主。
羽衣閣閣主戳了戳龍瑤台的腦門:“不過,看你這窮酸樣,也沒什麼銀子可以給我吧。不如這樣吧,我看上你手上護手的法寶,給我,就當償了我的火神鞭——”
她手上哪有什麼護手的法寶,那是她的龍鱗!
别想扒她的龍鱗!
“先喂你一顆丹藥,讓你失了力氣才是。”羽衣閣閣主拿出一顆丹藥,提起龍瑤台的臉頰,對方死死咬住嘴巴,不讓她有機會喂下丹藥。
嘴硬。
就在二人這般僵持時,一道強韌的靈力打掉了羽衣閣閣主手中的靈丹,二人紛紛向來者方向看去。
白影松松,翩若驚鴻。
是公孫瑛。
“是公子瑛啊。”羽衣閣閣主瞥了瞥組,“如此說來,地上這位沒禮貌的姑娘,是你的誰來着?”
“是我恩人。”公孫瑛道,“不知她在這裡犯了什麼錯,引得你需要動用千織網?”
“她朋友弄壞了我那個天山鍛玉做成的镯子,她就陪你一點珍珠,就想跑。”羽衣閣閣主氣憤道,“不過這小姑娘挺厲害的,我們閣内所有靈修出動,才制服她。”
“胡說!”江琳琳跳了出來,指着桌上堆積如山的珍珠,“瑤台給了她很多珍珠,她還不知足!這些珍珠可抵得上五個镯子了!”
公孫瑛走了過去,撿起了那所謂天山鍛玉的镯子看了看:“這天山鍛玉手镯應當是邊角料所緻。那些珍珠,别說五個,就是十個也是換得的!”
羽衣閣閣主冷哼了一聲,指着龍瑤台身上那件月白色外袍道:“這外袍我可是認得,是你公子瑛的。既是你金窩藏嬌的情兒,我要多點也是使得的。”
二人遂争辯起來。
龍瑤台這也從二人細碎的聊天得知,原來之前羽衣閣閣主與公孫瑛有過節,今日看道龍瑤台穿着公孫瑛的袍子過來,便想叫她大出血一遭。
沒想到龍瑤台跑了,于是二夥人打了起來。
原來不是想要她和江琳琳的靈丹......嗎?
公孫瑛也花了不少銀子,破财消災,把龍瑤台和江琳琳帶走了。
走之時,江琳琳還喃喃着自己真沒打壞那個镯子,是被冤枉的。
“或許是那個镯子質量本就不太好,你碰了幾下便碎了,她便賴到你身上了。”公孫瑛道。
“唉。”江琳琳惆怅。
“多謝公孫公子,今日若非你趕到,我可能要被那閣主抓了去。”龍瑤台眉眼閃過一絲憂愁,“真不知道抓去會有什麼下場。”
公孫瑛回答道:“她可能會讓你幫她打工個好幾年吧。不過嘛,你弄壞了她的火神鞭,估計還要再加好多年呢。”
今日修複火神鞭的銀子是公孫瑛交了去的。
龍瑤台自知今日所遭受的多因公孫瑛而成的無妄之災,原本交些珍珠就能成的事情,現下要折騰那麼久。
不過,她也借此機會,體會了一遍岸上靈修的手段。
那些法寶,千織網、火神鞭......一件一件,都是她未曾見過的神武。
龍族生性好戰,龍瑤台能感受到,那些女修靈力戰鬥方法不及她強,若非她們手裡的法器,是絕不可能與她打個有來有回的。
她也......好想要法器。
龍瑤台在這邊心思百轉千回,另一邊,公孫瑛提出了帶他們回山莊小住的邀請。
既是免費,那便是好的,龍瑤台恭敬不如從命了。
公孫世家乃當地靈修大族,是以家族為繼承與延申的符箓世家,現任周國的皇後殿下便是出自公孫世家。
公孫瑛乃是現下公孫世家少主,是溫文爾雅的翩翩少年,在坊間多有美名。
“符箓?”龍瑤台又認識了一個陌生詞彙。
“符以圖形,箓以發文,是本派法術之重,溝通人神,暫借人身之力。”公孫瑛拿出符紙與箓紙,演示了些許。
實在是奇特。
“可惜,祖宗傳予我的符箓我并未完全繼承,現下公孫家也有多派分支,可謂繁榮昌盛。”公孫瑛說到這裡,忽然歎了口氣,“不過,那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唔?”
公孫瑛那雙如水的雙眸布滿了惆怅:“五年前,我二位弟弟與叔父以及一些同宗弟子,前往明郎山尋奇珍,可一個都未回來,公孫家從此衰敗。就連宮中的姑姑與太子表哥,也受了牽連。”
“那太可憐了。”
“現下父親生病,我撐着偌大的公孫世家,可謂是疲憊至極。今日瑤台姑娘遇到的,都是公孫家之敵。”公孫瑛長歎,“多希望有個幫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