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保镖也圍了過來,神色緊張。
江逾白這個當配角的,也恰到好處的展現出來了幾分着急。隻是他不動聲色地又退開幾步,到外圈去了。
他們都知道這場泳池派對的消息一旦外洩,那就要出大事了。
劉組身經百戰,很快就把人都安排好了,可這樣他一時半會兒也脫不開身,貴客那邊要的東西又不能耽誤,隻能随便點一個人去送貨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倒也不用太擔心出什麼岔子。
送個貨而已。
劉組的視線在人群中流動,最後看到了江逾白:“你去送吧,都知道要送給誰吧?”
江逾白在劉組看來簡直再适合不過,雖然是個生面孔,但管家既然能讓江逾白過來提醒自己這麼緊要的事情,說明江逾白也是知情者。
現在大家都各有分工,隻有江逾白一個是編外也沒啥事,正好安排跑腿。
江逾白也上道,并未推脫,立刻就接過袋子果斷道:“劉組你放心,注意事項我都知道的。”
*
這場派對的舉辦方是千鳥經紀公司的負責人,也是諸秋的哥哥諸夏。
受邀前來參加的,都是年輕人,沒有經過什麼事兒,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錢多得慌、人生于他們而言已經是Easy模式,很難再享受到高刺激帶來的快樂的人。
在俊男美女們的刺激下,偶爾會試試被社會所禁絕的禁忌,享受那種打破規矩的快感。
比如,芬/*/*【1】,專用助性的藥物,具有低成Y性,能讓服用者快樂翻倍,隻要不成Y,基本無副作用,控制次數和用量就行了。
所以在圈子裡的流通率還是挺高的。
江逾白看看自己手中的藥粉,正好他旁邊路過一個端着托盤的服務生,他便叫住了那服務生。
服務生同樣也沒質疑什麼,在他看來,比他高一級的保镖吩咐他去做一些順手的事情,也挺正常的。
泳池裡的人他都認識,保镖不找他能找誰呢。
剛巧,這些二代都聚在一塊兒呢,也不知道在說什麼,氣氛看起來并不算太好。
服務生戰戰兢兢,生怕被遷怒趕忙分發完藥物之後就打算離開了。結果這一圈人裡,卻少了兩個人的藥。
“怎麼沒我們的?!”立刻就有少爺不滿地嚷嚷道。
服務生有些困惑:“數量就是這麼多,沒别的了。”
“厚此薄彼是吧,哪有你們這樣的,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旁邊一個同樣沒有分到藥的人,脾氣更不好,直接就兇惡道。
服務生這才有些慌了,連忙辯解道:“是剛剛那個保镖就給了我這麼多,說是有兩個人不用給,你們不服用這些…東西。”
“誰這麼膽大包天?”
兩人不依不饒,更加生氣,揪着服務生要他帶着去找那個罪魁禍首出來。
江逾白早就在合适的位置等着了,安靜的守株待兔。
服務生帶着兩人在場地裡找了一會兒,才終于瞧見在偏遠地帶晃蕩的江逾白。
“就你?”
保镖都統一佩戴的墨鏡,哪怕是大晚上的。所以來的兩人一時也沒有認出來這到底是誰,隻知道面生應該是個新人。
那就更生氣了,一個新人都敢做這樣的事情?
肯定是背後有指示。
他們就知道那事兒,沒那麼容易過去。
“您又沒付錢,哪有平白享受的道理?”旁人看不清楚江逾白的神情語氣卻能聽出十分倨傲,頗有一種狗仗人勢的可惡感。
服務生在一邊都震驚了。
兄弟?天爺?!咱這是第三産業,客戶就是上帝,更别提客戶的客人了。
你這要作死也别帶上我呀。
指這一句話就徹底點燃了今晚以來一直在這場派對裡受挫的兩個人的情緒,當即就有個人從包裡掏出錢來,毫不客氣地砸了江逾白一臉。
這錢也不是白砸的。
另一個人十分順手的,就把江逾白兜裡剩下的藥給拿走了。本來兩人還想動手,但看看江逾白這個魁梧的身形……
二人:嗯,今天天氣還不錯,看在這個份兒上,放你一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