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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胸膛起伏，看着林亦柯趴在自己的腿上不住地咳嗽。

閉了閉眼，秦臻伸手撈過一旁的紙巾給兩個人收拾。

林亦柯坐在地上乖乖地讓他捧臉擦拭，秦臻失笑，手指撚上他的頭發：“現在倒是聽話了。”

“我喜歡你。”林亦柯垂眸嘟囔。

“……”秦臻的動作頓了頓，當自己沒聽清，把自己的褲子穿好，又把人揪起來，“不要對着那裡說話，很奇怪。”

林亦柯順勢挂在了秦臻身上，摟着秦臻的脖子壓過去就要親，被他直接捂住了嘴。

“漱口前不許親！”

如果不是因為林亦柯硬得實在太慢到最後甚至硬不起來，秦臻真的都要懷疑他到底喝沒喝醉。不知疲倦地纏了他一晚上，這也要親那也要舔，身上被啃得哪哪都疼。

怎麼也硬不起來的時候急得趴在他身上哭，搞得秦臻不知道自己是該先笑還是該先安慰。

最後林亦柯像是想通了，眼淚縱橫地壓在他身上看他，目光灼灼，說自己就算沒有那個東西也可以讓他舒服的。

秦臻瞪大了眼睛，好在林亦柯說完沒多久就倒在他頸窩裡睡着了，不然他真的覺得自己今天要褪層皮。

抱着懷裡沒動靜的人，秦臻歎了口氣，打算以後都不讓他碰酒了，玩起來一點概念也沒有。

天光大亮，林亦柯在秦臻懷裡睜眼，頭有點疼，但也沒到頭痛欲裂的地步，看來昨天喝的那瓶酒确實不一般。

額頭抵着秦臻的頸窩蹭了蹭，一些片段開始在他腦海中浮現，迷糊的眼睛睜大了點。

他緩緩從秦臻懷裡挪出去，自己規矩地躺在一邊瞪着房頂上的燈，皮膚開始泛紅，找尋被自己搞丢的羞恥心，他再也不喝酒了。

秦臻察覺到懷裡空了，半睜着眼看着離他再遠點就能掉下床的人，表情複雜估計是在消化昨天的事。

彎了彎嘴角阖上眼皮，嗓音發啞：“這麼快就想起來了？”

林亦柯把手覆在臉上：“哥，拜托你忘了吧……”

秦臻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擡起胳膊：“過來，再睡會兒，昨天要被你折騰死了。”

林亦柯老老實實地又翻進他懷裡。

兩天後兩個人坐着高鐵到了s市。

秦臻本想着坐私人飛機過來的，但是新的航線沒申請，飛不了，加上s市距離不遠不近的，高鐵反而成了最方便省時的方式。

乾毅在s市也有産業，出站後酒店那裡有人開車來接。

兩個人在車上換掉身上的羊毛衫，s市暖和得有點熱了。

“還難受嗎？”秦臻伸手摸上身旁人的臉，還是有點慘白。

高鐵進站開始林亦柯的狀态就有些不對，列車啟動後更明顯，秦臻當時就看出來了問他怎麼回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林亦柯搖頭隻說自己有點耳鳴。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心慌得這麼厲害，噪音，震動，周遭一切都讓他靜不下來心神。

高鐵速度快，秦臻覺得應該是空氣的壓力變化讓他産生耳鳴，沒過多糾結，讓他喝兩口水緩解一下。

林亦柯點頭，心裡卻沒好受多少，直到列車停下來，他從車廂裡站到站台的地面上，才覺得自己的心終于平靜下來。

“沒有，已經好了。”臉在秦臻手心裡蹭了蹭，“我打算明天去看看李老師，可以嗎？”

“可以啊，我送你。”秦臻知道這位李老師，來s市之前林亦柯也有跟他說，還從a市帶了些東西準備送過去。

“不用，我打車就好。”

秦臻沒強求，摸着他的頭發讓他躺在自己腿上睡會兒，到酒店還要一段時間。

說是酒店，不如說是度假村更準确點，依山傍水，鬧中取靜。

院子和房間裡都有溫泉，院子裡的那個很大，旁邊還有一個更大的泳池。

林亦柯一看見泳池就兩眼放光了，a市自從降溫他就沒怎麼去過遊泳館。

本來也沒什麼，不過這下看見水了心就開始癢起來，脫了衣服就一頭紮進去了。

秦臻站在一邊接了個電話，看他遊了兩圈之後也換了衣服進了旁邊的溫泉。

他現在有點懶散，要是再年輕兩歲他估計還會跟林亦柯比上那麼一場，現在他有點不想動。溫泉水覆到肩膀，蒸汽騰騰。

仰頭靠在邊沿，想着過幾天是林亦柯的生日，過了生日也才二十周歲，他現在都二十六了，眼瞅着就要奔三。

又歎了口氣，真是的，以前也沒覺得自己年紀大。

水面開始浮動，他睜眼，看着林亦柯坐在他旁邊，“不遊了？”

“嗯。”遊泳很消耗熱量，他得歇歇。

太陽下山後院子裡開始變暗，周圍前後亮起燈，幾縷光線從側面照過來映着秦臻好看的輪廓，林亦柯沒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

秦臻笑出聲，在水中和他的手十指相扣：“我明天上午不能陪你了，要去一趟基地，晚上等你結束我去接你。”

s市有比較出名的咖啡種植園和茶葉基地，之前秦家老爺子和秦嫀愛喝這裡的茶，他愛喝這裡的咖啡，每年還會給秦家寄一點。

負責人知道秦臻要來s市，說是一定要請他去基地逛逛，因為關系還不錯，他不好推辭。他這種身份的人沒法讓生活和工作徹底分開，

“好，”林亦柯不會介意這些，“就你自己去嗎？”

秦臻搖頭，說會有人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