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名換成首相不就好多了,雨之國過去也很窮,但現在還不是建立了讓别的國家的人來打工的工廠。
于是乎,河奈科隐秘地昂起了頭。
直到有一天,風之國的人用一種非常可憐的眼神看着他,對他說:“雨之國也不容易啊,淪為一群叛忍掌控的傀儡國家,這些工廠物資全部是用來給那群讨厭的魔鬼的,太可憐了。”
河奈科覺得這個人突然傻了,支持政變的武裝力量是那群叛忍,但有小南大人,長門大人,迷彥大人制約曉組織那群叛忍,再怎麼樣也不至于這麼慘吧。
他剛要反駁就被人叫走。
那個人戴着雨隐村的護額,正正經經地對他說:“以後就說雨之國是被曉統治的,不要透露自己活得很好,萬一那群人起了歹念來搶劫雨之國怎麼辦。”
河奈科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家當,當即嚴肅地點了點頭,以後逢人就說雨之國窮得要死,還借此多次占别人便宜。
然後他發現自己偉大的父親也是一天到晚哭窮,在哭自己的家園被一群叛忍掌控,換來舍友在打牌時的憐憫。
河奈科:……
于是父子開始了比慘大賽。
……
1276年年中,雨之國和風之國商讨後同意在邊境種植樹木,雨之國派了國内專門研究防止水土流失的專家黑羽木來到這裡。
“您不是畫家嗎?”風之國的官員,同樣是黑羽木粉絲的園中慧問道。
“我家裡其實是專門管這些的官員,以前為了繼承家業所以學了一些,後來政變了我就逃了出來當畫家。”
黑羽木用爽朗地笑容成功蒙混過關。
他比一般人體力更好,經常在烈日下跟着植樹農民東奔西走,現場指揮哪裡引水,哪裡種樹,種什麼樹。
在1277年年初,一切事項都有了基礎後他就把任務交給下一任官員,自己又去遊曆了。
在走之前,他還專門畫了農民植樹的畫。
這種反應下層社會的畫遠不如他的風景畫好賣,更沒有他的忍者圖有名,但在數十年後,卻成了某個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
··1270年政變後的第四十一天,黑羽木用“絕對的實力”告訴所有雨之國上層的人,要裝作自己是被曉組織統治的樣子。
此時,野口秀因正拿着标題為《要把權力還給民衆》的報告,這報告還是黑羽木熬夜寫的。
“你發燒了嗎?”
遠雲秋水擔心地問。
她正拿着标題為《打地主,分糧食》的報告,這也是黑羽木熬夜寫的。
“謝謝關心,我很正常。”黑羽木依舊是風度翩翩的樣子:“這是為了讓别的國家放松警惕,也讓曉組織之後好過一點。”
信任曉組織,甚至是依賴于曉組織的他們當即打起精神聽黑羽老師的發言。
“政變的事情鬧太大了,武田中還被那群老東西和土之國的人保着沒死,我們現在還很弱小,需要展現出自己的劣勢謀求發展等時間。”
“原來如此。”
在場的都是群人精,他們自然很快就想明白黑羽木的意思。
他們思想一旦被發現肯定會引來大國的聯手鎮壓,但為了發展,他們就必須去幹“離經叛道”的事情,即使封鎖國内消息,但是發展工廠這種大事還是很容易被探出來的。
又想讓别的國家的人來貢獻經濟發展,又想關門搞事,又想傳播思想還不被發現,唯一的方法就是披一層“皮”,皆有“政變勢力”将一切有利的舉動換成“被迫而為之”。
一切經濟活動都是為了供養曉,小南長門迷彥等人不過是國家抛出去的祭品,工廠發展是為了曉的生活,雨隐村也是為了曉的後備力量。
隻要曉在大陸上名聲夠臭,變得無惡不作,貪婪無比,有錢就可以驅使不管任何勢力,那麼雨之國說不定就真的能在大國的眼皮子底下偷天換日。
一想到這裡,他們毫無心理負擔地把一切惡名全部推給曉,并讓民衆相信“民間慈善組織曉組織”是被曉騙了,結果引狼入室,自己被屠殺殆盡,曉組織原族長為了雨之國以身飼狼加入曉組織與其抗衡。
無論在哪個時代,基層的流言永遠是傳播的最快的,不到一年時間,曉組織就成了人人喊打的組織,隻有戴着紫色漩渦戒指的那些才是被逼迫的好人,這些人會受到雨之國國民的歡迎和心疼。
但在别的國家,流言一下子就變了很多,雨之國成了忍者手下的傀儡國家,雨隐村下克上,人民活得麻木,那些據說是好人的曉組織成員也不過是那群叛忍為了民衆不反抗而特意招攬的壞人罷了。
但無論如何,1270年到1288年,雨之國一個地處大陸腹部,被大國小國圍繞的國家,居然真的躲過了其他國家的視線,在人家眼皮底下迅速發展。
真是可喜可賀。
某背了一身鍋的曉組織成員看着政府的報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