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到鳴人和那個人的關系,你除了戰争統一外,到底還有什麼沒跟我說?”
水戶幾乎是把筠逼到死角,她根本沒溫順過,而是倨傲地看着筠,讓他給一個解釋。
“筠,隐瞞不是合作的态度。”
止水說道:“我知道你不屑于刷小動作,但是我想你應該告訴我們真相。”
宇智波鼬沉默地看着他,那雙流血的寫輪眼,似乎有些不對勁,扭曲的五道黑色花紋遠超“三”這個數,要知道止水萬花筒已經是四道,相當罕見。
那個人,那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漩渦水戶,大蛇丸,千手,宇智波……
筠到底隐藏了什麼。
這是與革命無法相容的理想,與筠的過去,與神秘的宇智波斑,與那個“遺志”都有關。
“哎……”
黑羽木把血擦掉,表情松弛,對咄咄逼人的三個人沒什麼大反應。
“那又怎麼樣呢。”
他反問道:“你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這不就行了嗎,我又不會損害你們的利益,關于‘革命’的合作也從未隐瞞過你們。”
“難道合作,就要把我的一切告知給你們?”
情況不對勁,筠怎麼這麼平靜,他的脾氣真有那麼好嗎。
鼬知道筠很少有較大的情緒起伏,但也不是這樣的。
他打開萬花筒,強者的直覺告訴他,這是風雨欲來的平靜。
“别緊張。”黑羽木收起笑容:“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隐瞞真相,确實不是好習慣。”
“但如果我說出來那個目的,所帶來的影響就不是我能控制的。”
猩紅色的萬花筒直勾勾盯住所有人。
“也就是說,你們沒資格聽。”
他扯出虛僞的笑容,冷冷道:“我也不想你們知道後幹出什麼蠢事影響我的計劃。”
冷酷無情的内在與外表形成劇烈反差,将他深藏心底的傲慢展露出來。
“如果一定要知道,那就憑實力,要麼打過我,要麼控制我。”
他促狹地笑道:“你們确定能辦得到?”
爆裂的查克拉席卷整個醫院,毫不掩飾自己的嚣張,乃至不遠處的宇智波斑被勾起了興趣。
能讓那個狼崽子燃氣戰意,看來情況十分有趣。
他走向查克拉的最中心,準備去看看。
“麻煩人物上場了。”
筠收起查克拉,恢複平時漫不經心的樣子。
“你們不是好奇嗎,去找他問問吧。”
黑羽木轉身走向水戶。
“抱歉,我當時騙了你。”他平淡的說道:“我當時還沒有自保能力。”
“無所謂,但是放查克拉震懾人,這點和他可真像。”
水戶拍了拍他的肩,像是長輩一樣對他道:“但對我來說,那不是震懾,隻是刺猬的刺,看起來威力十足,實則什麼都不是。”
“你不會下手的,這點我比任何都清楚。”水戶看向那雙危險瑰麗的寫輪眼:“有寫輪眼的你,怎麼會犯和他一樣的錯。”
“你猜到了什麼呢……”
黑羽木的聲音似乎有些沙啞。
“從你提到斑的時候,我就隐隐約約猜到這個真相了。”
她看向兩個年輕的宇智波,語重心長囑咐道:“千萬不要本末倒置啊,下場隻會比他更慘,你們沒他輸得起。”
“明白了。”
止水看向樓道盡頭,陌生的身影逐漸清晰,他走的很快,一下子就能模糊看見他紅色的铠甲。
“狼崽子,你在幹什麼?”
斑饒有興趣聞道。
“為了……”黑羽木停頓了幾秒,笑着說道:“一個小小的私心。”
“多小的私心值得你動怒。”
“賭上我全部的私心。”
一直沉默的系統終于開口:“喂,你從過去回來後跟我說,用上全部力量的處刑,到底是什麼,你要殺死的不隻是曉組織吧。”
“就是殺曉組織和六道仙人啊,還能有什麼?”
木筠輕松回答道:“我要殺的人,上輩子都殺完了。”
“你要殺了誰,别跟我玩文字遊戲。”
“就是那些人,還能有誰?”
“為了徹底的革命,我願意獻出一切,僅此而已。”
“那關斑和柱間什麼事?”
“……”
木筠終于沉默了。
他看向宇智波斑,微笑道:“不小心沒收住查克拉,别介意啦。”
“哼,還真是,不小心。”
斑看着這漫不經心但處處散發出壓迫感的家夥,笑了聲:“到底想幹什麼。”
“隻是用稍微粗暴點的方式解決問題罷了,我先走了,佐助還在等我呢。”
木筠悠哉悠哉走過去,還順便煽風點火。
“你可以問問他們兩個宇智波,宇智波一族的近況如何。”
盡管看起來沒什麼,但還是覺得别扭。
“哎呀,找到筠的弱點啦。”
水戶笑眯眯說道:“和斑你一樣,不擅長應付任何親密關系呢。”
“就像是一隻刺猬。”她這般形容。
“……”
斑沒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