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柳星闌離開,江霜禾若有所思的收回視線,用聯絡器聯絡。
“你好,我是江霜禾,請幫我安排一下,我要去一趟雲省。”
看到歸看到,也許是她現在能調動的能量還不夠,所以暫時無法看到從前隻能往後看。
不過所謂的地府好像消失了這樣的猜測,倒是和她之前的發現不謀而合。
盡管當時她的本意隻是想捏幾個牛哄哄的馬甲,但這世界萬事萬物都有因果,從被創造出來的那一刻,關系線就确定了。
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無法抵抗的命運?
也許不同。
畢竟要是她主動避開,那線應該會聯系到其他人。
*
“為什麼這次行動也是我倆一起?”
秦绯陽看向身側的侯軒擡眼,頭被他按住:“當然是因為此行很重要。”
“很重要?”
秦绯陽想起任務的内容表情緩緩複雜:“雖然幫老奶奶把被偷走的雞找回來對奶奶确實很重要,但你不像這麼熱心的人啊。”
侯軒失笑:“我一向熱心善良。”
“切。”
秦绯陽翻了個白眼:“我想我家啾啾了,它不是去配合确定覺醒者嗎?怎麼這麼久沒回來?”
“很大一種可能是最近覺醒者多,覺醒的動物也多,被纏住了。”
“我們去雲省正好路過川省,你可以順路看看它。”
秦绯陽眉眼間有所意動,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算了,最近哪裡都缺人,哪還有時間給我辦私事。”
“倒是你,我都沒見你聯系過家裡人,沒關系嗎?”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天煞孤星命格克死了身邊人,秦绯陽出于人道主義關懷拍了拍侯軒的肩膀:“是因為我在不好意思嗎?我可以退一步...”
秦绯陽想了想頓住:“一步太多了,我可以退半步,因為我還得保護你。”
“謝謝你哈。”
侯軒搖頭拒絕:“但我不需要。”
“我的妻子和女兒已經去世了。”
“!”
自覺說錯話了,秦绯陽團吧團吧把自己移開,想了想又悄咪咪開口:“要不你揍我一頓?”
“我為什麼要揍你?你也隻是出于關心。”
“相比這個,我之前聽你在夢裡喊父母,你父母呢?”
“你真不會聊天。”
秦绯陽死魚眼:“我不聯系當然是沒了呗。”
侯軒“哦”了一聲狀似不經意道:“我聽說如今冥界大門關閉,衆多亡魂在入口處遊蕩離開不得,說起來那個大門好像就在...”
“在哪?”
秦绯陽下意識提問,侯軒搖頭:“不可說。”
“咦。”
“你說這個不就是想讓我好奇嗎?現在不說了是幾個意思?逗我玩?”
侯軒肯定點頭:“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秦绯陽: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啊。
“不過就算知道在哪我也見不到他們了。”
秦绯陽看向不遠處朝他跑來的綠色巨型兔子眼睛發亮,愉悅染上眉眼。
“為...”
“啾啾!”
侯軒下意識轉頭,看到狂奔過來的綠色兔子,和它背上看似颠簸實則安穩的黑發少女。
“霜禾?你怎麼來了?”
“有很在意的東西需要确認,所以就來了。”
“嗷。”
自覺江霜禾說的都有道理,問得太詳細反而會讓對方身體反噬的秦绯陽拉了拉啾啾的耳朵。
“啾啾,載我們一乘呀?”
啾啾不語,隻是轉身背對着秦绯陽,在秦绯陽開心的想要往上爬時擡起後腳一踹。
啪叽。
天空落下一條完美的抛物線,江霜禾舉着不知道哪來的牌子打分——
“0分。”
侯軒欲言又止,秦绯陽掙紮着爬起來鼻子上還有鼻血。
“不行,我打小就沒拿過0分,再來!”
又一條抛物線飛出,侯軒伸手捂住額頭閉眼。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錯覺.jpg
一行人熱熱鬧鬧的上路,另一邊的雲省,暫且還未被大夏探索特地封鎖的山谷,穿着登山服的中年男站穩,看着不斷滾動的彈幕本來飄忽的心稍稍穩住。
這些年直播行業越來越不好做了,各行各業都是隻要什麼火了接下來各種高仿接踵而來,更有甚者二創逼死原創,他也是沒辦法了,家裡老人住院要錢,孩子讀書也要錢,一聽朋友說這邊有未被開發的山谷就過來了,就為求一個第一。
現在看來,好像也沒那麼危險?
起碼目前為止隻有有毒的蘑菇有些殺傷力。
心下稍定,中年男看向鏡頭:“鐵汁們,這就是大夏未被開發的山谷怨靈谷,據說是因為晚上會發出類似于哀嚎的聲音才因此得名,兄弟這就進去了啊。”
“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關注鵬哥賬号,鵬哥帶你們探索怨靈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