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又聽了一遍，可還是沒有完全懂，但也不想再打擾師傅，湯圓隻得收了作業本回去，一邊走一邊想着，要是還解不出來就太對不起師傅了。

方雅這麼好說話，帶他的老師傅卻說：“你不要把時間精力浪費在不成才弟子身上，這些弟子都會成為被篩選掉的那部分，救不了也不是你的錯，這隻能說他們無緣仙道。”

湯圓沒離開太遠，辦公室說話有回音，她便站門口把那老師傅話全聽進去了。

心裡感到難受，回去寝室，路上糾結再去師傅那讨教學問，還是再也不去？這個問題想了多遍，總不能聽到兩句喪氣話就打消進步的念頭。

湯圓決定勇往直前。傍晚又去問一次，實在是不懂太多。

方雅有些累了，其實也是在占用他休息時間，便帶着些情緒說了句：“你是不是太愛問我問題了？”還想說教你實在很費力，不想打擊她也就沒多說。

湯圓眨巴眨巴眼睛，師傅這麼說是厭煩了嗎？湯圓隻得說：“那……我盡量少來。”

方雅還是心軟，便搖搖頭沒有往下說，不過現在他有意想聊些别的。

看了看湯圓，也是少許打量，方雅好奇道：“你怎麼認識蓮心的？”

湯圓被問奇怪，不知方雅為啥問起蓮心，大眼睛瞬了瞬，這才答：“她找的我啊！”

方雅點點頭，像是懂了，其實他也有些感慨，想要親近蓮心可真是不易，一個心怡多年的對象常年居住蓬萊山頂，少與人接觸更不與外人往來，如何才能獲得她的芳心？

方雅喃喃道：“原來是她找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