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問這丫頭也得不出确切答案，不過她倒是挺愛說的，不論她話中傳遞信息有用無用，知道多點總不是歹事，何況方雅也渴望多了解蓮心，他也有意将話題往此方向引導。

“女孩家愛打扮也是常有的事，除了打扮外，蓮心還有其他喜好，例如對誰有好感，喜歡親近哪種性格的人？”

湯圓聊得開心，便不覺有他地問：“師傅對蓮心很好奇嗎？”

這問題讓方雅尴尬了會，還考慮如何答得順溜又不引起對方産生過多懷疑。

但湯圓也沒等，她沒有留意方雅心思，還是聊嗨了，繼續道：“蓮心她隻喜歡她師父，九華仙尊什麼個性？”湯圓沒那麼會評價個人，況且還是高高在上受人景仰的仙尊，再加上她也不夠了解仙尊，應該是根本不了解，說不出來就随便說說，“真的見過仙尊一次，他看着挺平易近人，我當時又害怕又緊張，因為鬼海那件事，我怕仙尊要罰我，但他壓根沒有責怪我的意思，真是好神仙啊，長得也非常好看，不過我沒敢多看，總覺得觀摩神顔會受到天罰。”

方雅聽了覺得湯圓還懂些禮數，便笑着給她解釋：“仙尊也不會罰你多看他，但第一次見人，總在人臉上望，的确不禮貌會惹人生厭。”

湯圓點點頭，覺得師傅是在表揚她，揚着嘴角笑起來。

方雅示意她繼續：“蓮心除了喜歡她師父，還對别人有好感嗎？”

湯圓立即搖頭，幾乎沒經過腦子考慮，脫口道：“她都喜歡她師父了，還能對誰有好感，喜歡還能喜歡好幾個啊？”

這話問得方雅神情一陣，他也如受刺激般驚訝住，于是沉眉思索，沒了剛剛恬淡舒雅模樣，方雅雙瞳左右來回，末了驚住般問湯圓：“你說的意思是蓮心喜歡她師父？”

湯圓奇怪方雅驚訝表情，但也如實回答：“是啊，蓮心是喜歡她師父啊，師傅你覺得奇怪嗎？”她還多考慮下，自以為是點頭：“的确奇怪，徒弟喜歡師父，雖然這個時代比過去開放，但喜歡師父這事有點感覺是大逆不道，從此師父改口叫名諱，就算他們不在意，外人還是挺介懷的，我以後不會叫蓮心為師娘吧，那實在是……我就不喊！”不過，也沒誰讓她喊了，沒資格想多了。

蓮心也不是那種看重身份的人。

湯圓繼續話題，自我糾結中，粗枝大葉性子也沒觀察出方雅此刻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