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龐費雷夫人心疼秋張臉上的淤青時,阿詩娅有些心虛的撇過頭去。
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她的最後一踢造成的。可是總比被伏地魔發現強不是嗎?誰知道那個時候他死了沒有。
“真不敢相信,你又把自己弄了一身傷。”赫敏無奈的看着面前這個躺在床上,隻能脖子微微動彈的女孩。
“哦,謝謝。”阿詩娅艱難地張嘴接過赫敏遞過來的葡萄。
“還好今天沒課。”
聽聽,這是該慶幸的事嗎?羅恩有些不理解赫敏的腦回路。難道不是逃課成功才該慶幸嗎?
“夫人,她大概什麼時候才能緩過來?”哈利擔心的看着阿詩娅,但是絲毫擠不到前面。
路過的龐費雷女士停住了腳步,端詳阿詩娅一會兒,“像是強力的力道松懈。沒什麼具體傷害,但是她這幾天可能吃飯都得有人喂了。”
“倒也不用服用魔藥,魔力消失就恢複過來了。”龐費雷夫人看着文靜秀氣的女生皺了皺眉毛,躺在病床上的阿詩娅竟是少有的乖巧。
“發生了什麼事?”赫敏看到龐飛雷夫人離開,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問道。說完隐晦地瞟了眼對面的床。
“大家都在傳,說你和秋張大打出手,最後你險勝一招,赢了比拼。”羅恩滿臉的八卦。
?這都是啥啥啥。阿詩娅嗤笑出聲。
“有點亂,”阿詩娅輕輕晃了晃腦袋,卻被猛然的眩暈感疼得臉色一白。“我想,我得先捋捋。”
“好了,你們出去吧,不要再擾亂病人休息了!”三小隻被龐費雷夫人推出了醫療室。
“我們晚上再來看你。”哈利仰着脖子朝阿詩娅叫到。
“好了,快點出去!”
回應他的是龐費雷夫人的大聲呵斥。
本來以為能休息一會兒,結果德裡安也過來了。
“怎麼樣,好吃嗎?”枕頭邊扔了一口袋的糖果,阿詩娅挑了一個薄荷味道的糖果讓德裡安幫忙塞進嘴巴裡。
熟悉的清涼在口中逸散,一些回憶瞬間襲上心頭。
“還好嗎?”德裡安坐在旁邊又剝開一顆糖。
“還行。”阿詩娅動了動脖子,“吃東西不成問題。”
“你們還沒有和好嗎?”德裡安語氣謹慎的問道,生怕觸到她的敏感神經。
“沒有。”說起來,他們最近并不常見面,自然也沒有聊天的機會。
“上午他們有課,所以才沒來。”德裡安解釋到。至于他們,自然是赫奇帕奇。
“是嗎?”阿詩娅咀嚼着糖果不知道在想什麼,散亂的頭發襯得那張小臉更小了。
“老實說,你不應該那麼敏感,對待塞德裡克也不要太過苛刻。”德裡安心平氣靜的看着阿詩娅。
我?苛刻?兄弟你哪邊的?
“他并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德裡安無視她的不滿,“事實上,就在幾分鐘前,我說了相同的話。”
“但是,”德裡安聳了聳肩,“你也沒什麼反應不是嗎?”
好像,也是。
“也許你應該道個歉,說不定還有意外驚喜。”想起塞德裡克手裡沒送出去的禮物,德裡安覺得這個男孩可憐極了。
“他不相信我,反而相信一個極大可能傷害我的人,最後我還要道歉?”
“親愛的,冷靜點。”德裡安說,“你得相信,比起那個女同學,你對他更重要。”
那句話完全是無心的,他也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你休息吧,下午的保護神奇生物課已經幫你請過假了。”德裡安站起身,“你得冷靜點,”遲疑了一下,“或許你可以換個位置思考一下。”
不知道什麼原因,迪戈裡先生一直都沒有來,可能下午也有課?
傍晚,醫療室迎來了第三批訪客。
“怎麼樣,我的孩子。”鄧布利多來到了床前,看着這個再次絕處逢生的孩子試圖了解真相。
“很明顯,她現在很虛弱。”斯内普上前幫助阿詩娅調整了一下姿勢,“有什麼盡快問,她需要休息。”
鄧布利多看着眼前這個盡職的新晉爸爸,眼中看不出情緒。
“我想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在淩晨背着昏迷的秋張來到醫療室。”鄧布利多雙手合握,探究的看着女孩兒。
“昨天。”阿詩娅回憶着,慢慢組織着語言。她并沒有打算隐瞞什麼,在這件事上,她可以将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你是說伏地魔控制了秋張,并且想殺你?”鄧布利多詢問。
“具體緣由并不太清楚,”阿詩娅搖搖頭,“但是伏地魔有提到交易。”
“然後呢?他還提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