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露左手拿着傳送符,右手拿着夫君給她的最好防禦法寶,帶着三人沖到正在混戰的弟子中間,迎上雙方的攻擊,成功激活傳送符。四人隻覺得眼前一閃一花,再回神,已毫發無傷地随機傳送到某個陌生地方。
看着周圍明顯不同的景色,三人組頓時興奮起來,抓着成露又叫又跳,成露也很興奮,盡管知道自己不會受傷,但剛才的情形仍讓她萬分緊張。
幾人好好發洩了一通激動情緒後,三人組圍在一起,開始讨論一些細節,以及還需改進的地方,而成露則拿起她的傳音玉符,給她傳音的,會也隻會是她的夫君楚然。
應該是他議完正事回來,沒見到她,來詢問情況的。
使用傳音玉符的方法,楚然教過她,剛才她沒接到他的傳音,這次她要主動聯系他,隻需要輸入一點靈氣便成,但是,她疑惑地試了一次又一次,她沒有靈氣了。
她得承認,自己是個新得不能再新的新手,偶爾一次失誤很正常,可連試幾次都是如此,她不得不考慮别的因素,她有了不好的預感。
“喂,你們試試靈氣,能用嗎?”成露打斷激烈讨論着的三人組。
三人組對成露突然的插話有些不滿,但她幫了那麼大一個忙,總不能過河拆橋,他們耐着性子聽話地試了試各自的靈氣,然後亢奮的臉慢慢變得煞白。
“完了,我們不會随機傳送到了宗門禁地吧!”那個稍高的男生驚恐道。
禁地啊?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
對于自身安全,她還是比較放心的,夫君不會不管她。
這裡禁止一切靈氣,傳音玉符不能用,外面的傳音同樣傳不過來,這樣的地方,少之又少,夫君肯定能第一時間發現她的處境,她乖乖等着他來救自己就好。
但能稱為禁地,說不定連作為宗主的他都不能随意進出呢。
面對這個意想不到的發展,三人組無論如何都沒法保持鎮定,又各自試了數次無果後,三人哭了。他們顫抖地抱成一團,開始說着遺言。
成露見他們這麼悲觀,出聲安慰,“放心,沒事的。”
“怎麼可能放心,我們死這裡都不會有人知道。”三人組繼續哭。
成露不好提自己的身份,怕說了大話沒及時得到救援,且不是尴尬?她盡量分析道,“我們誤入禁地,肯定會有人發現,再說我們可以試着自己出去呀。”
成露的淡定過于顯眼,想到她可能才入門不懂,三人組打着哭嗝給她科普,“這是禁地呀,隻準進不準出的禁地呀,九嶽宗最不能碰的地方,任何進來的人都用不了靈氣,任何人,哪怕長老來也不能,就宗主能憑掌門玉印進出,但他同樣不能使靈氣。”
“這裡危險重重,不能用靈氣,進來的人九死一生,加上位于九嶽宗最深處,平時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九嶽宗的人都知道禁地是萬萬不能碰的,明知故犯,不是心懷不軌就是蠢得無可救藥。我們不是通過正常入口進的,肯定沒有觸發警報,就算幸運地被長老們知道,他們也不會随意冒險進來。”
“我們完了。”三人組越說越絕望,“怎麼就随機到禁地了啊!”
果然完了,她似乎給夫君惹了個大麻煩。
至于為什麼會随機到這裡,成露心中有一些猜想。她的法寶是夫君給她的,上面沾染他一兩絲氣息很正常,作為宗主,他是唯一有權進來的人,說不定禁地記住了他的氣息,在傳送符某種不确定的反應下,就這麼誤打誤撞地湊巧進來了呢。
當然,這隻是她不負責任的随意揣測,事實如何恐怕隻有老天知道。
三人組哭累了,絕望是絕望,但所謂觸底反彈,事實已經這樣,總不能真的坐以待斃,拼還是要拼一拼的,萬一他們找到出口呢,反正不會更糟了。
他們勉強收拾好心情,憑借對禁地的有限了解,商讨着下步計劃,成露在一邊安靜地保持沉默,一是因為那點缥缈的心虛,二是她實在提供不了有用的建議。
“很抱歉把你牽扯進來,但我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要是這次能平安出去,我們把賣傳送符賺的靈石分你三分之一,不,分一半給你。”三人組商量完後對她說。
“你們還敢用?不怕再傳到禁地來?”成露詫異道。
“意外,意外,這是意外,應該沒人會比我更倒黴吧?再說這傳送符是真的有效果,被随機到糟糕地方什麼的,和命比,根本不值一提,以後我們會再仔細調整,争取最大程度保證安全。”
說着說着,三人組又興奮起來,“啊,真的成功了,要知道傳送符可隻有大師能制作,雖然這和傳統的不一樣,但不更是證明我們厲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