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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故懷孕的事情令我心煩氣躁,就算知道是系統的鍋,是在劇本世界裡發生的,但發生在自己身上,就跟被造了黃謠一樣無力吐槽。
沒想到琴酒會找上我來,但瞧着他的撲克臉也知道他是被系統給逼的。
他看起來人高馬大,站在我的病床前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但是我不能怕,我挺直了腰杆子以對他的罪惡予以蔑視,我可是正義的一方!
“哼,你果然還是沒有變啊。”他突然開口了,雙手插在黑大衣口袋裡,随意地坐在了凳子上。
他什麼意思啊?
什麼叫我沒有變?
我們難道認識嗎?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等等……
不會吧?我們以前真的認識?
我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失憶的事情,很多記憶都變得模糊不清,稀裡糊塗,不會吧?不會吧?
但是他是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啊!我們怎麼可能會認識?說不定……是因為他是我的殺父仇人啥的?
對,總不可能我和他狼狽為奸吧,哈哈哈……
“你……”我難以下口。
琴酒插在口袋裡的手迅速掏出了什麼東西往我身上丢,我被吓得應激了,“啊!”地一下跳起來往邊上桌子扒去!
他笑得顫抖了起來,發出低沉的哼唧聲:“開瓶器你膽子還是那麼小……”
開瓶器是什麼鬼啊!
不會是我以前的名字就叫開瓶器吧?
誰會取這麼個奇怪的名字啊!我才不要叫開瓶器呢!
大概是我臉上快要裂開的表情取悅到了琴酒,他大發慈悲地告訴我:“我們是黑衣組織的成員,每個重要成員都會有一個以酒為名的代号,我是琴酒,最近和你眉來眼去的那個男人是波本,而你……可憐的家夥,由于太過無能,但忠心可鑒,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份上,先湊合着開瓶器吧,等你……”
我已經聽不見他的話了,我腦子要裂開了,我是一個英勇正義的女警察,我不抽煙,也不喝酒,到了晚上更不會去逛酒吧,下班準時回家,無任何不良嗜好……
因此我也對什麼酒類的名字完全不感興趣,到現在我才反應過來,原來琴酒,波本,蘇格蘭都是酒名啊……
我不知道該對自己從何評價,但是作為一名警察,我在警校裡也是認真聽講的,我知道,不要相信證人罪犯的一面之詞,不要匆忙的就下結論,因此我不可能……至少是現在的我,是不會相信自己是個犯罪分子的。
尤其還是個叫開瓶器的**(痛罵三百字),我去你**(罵不完)
我冷靜了下來:“你不會還要說,我是組織派到警方的卧底吧?”
“不信嗎,開瓶器?”琴酒點了一根煙,吞雲吐霧了起來。
“不要叫我開瓶器!”我氣急敗壞道,“咳咳!你能不能不要抽煙!”
琴酒很是悠哉,像是貓玩弄耗子一樣的促狹:“兩個要求,我該滿足你哪一個好呢?”
我用袖子捂住嘴巴:“咳咳咳,你知道我失憶的事情?”
琴酒咧嘴道:“說起這件事,我就不得不佩服你的腦洞大開了,竟然會想到利用失憶來接近警方那些蠢笨的耗子們……”
我也摸不清楚他的意思:“你是覺得我很聰明嗎?”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了起來,手指上的煙灰也一點點抖落到了地上。
“瞧瞧你現在失憶後的蠢樣,你果然一點都沒變啊!”
我很生氣,氣呼呼的,他肯定是在PUA我!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你才是大笨蛋!”
就怕氣氛突然安靜下來,琴酒盯着我的眼神陰郁不善,我這才意識到我把自己的心裡話給罵出來了。
完了!我不會和他有什麼過節吧?
我試圖轉移話題:“你知道那個波本嗎?”
“怎麼?你對他感興趣?”琴酒又開始吞雲吐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