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攻擊,從未間斷,你待在村裡很安全,不必擔憂。”世芳說道。
可一直待在村裡就碰不到戴面具的人啊,白筙苦惱不已,随手扒拉幾下頭發,驚覺進到盤古大陸一個多月了,然而頭發卻沒變長!
她紮起馬尾,發尾剛好到脖頸處,如今還是同樣的高度,發絲甚至不開叉!
“我這是怎麼了?”
火速告别世芳,白筙火急火燎去找書店吳婆婆問診。
氣喘籲籲跑到金風住處,被告知吳婆婆已經跟徒弟回家了。
“你精神力恢複得如何?”白筙關心問道。
金風面容欣喜,告知了一個好消息,“現在恢複一半了,剩下要慢慢養回,吳婆婆開的食補藥方很有用。”
至于吃的什麼藥材,金風沒有詳說。
“吳婆婆神醫啊!恭喜你了。”白筙自覺不深問,像這種内部消息,對方想說就會主動說,不想說,打破砂鍋也問不到嘴。
白筙道别,沒找到吳婆婆,打算去村裡找村醫。
走到村道大樹下,忽地肚子一沉,萬分絞痛,腿一軟整個人跪倒在樹下,豆大的汗珠迅速彙成一股股水流,浸濕一片後背。
汗濕生起寒氣,白筙如墜冰窟,隻能抱着肚子不斷哀嚎,“太痛了,太痛了。”
她趴在地上,起身的力氣一點點流失,人差點就地昏厥過去。
鹌鹑撲騰翅膀,試圖用鳥嘴叼起至親的後領,奈何白筙使不出一點力氣。
最後,白筙是在好心路人攙扶下,艱難走回住處。
通常情況下,白筙是會洗完澡才肯躺到床上,如今她隻能艱難換過睡衣,整個人縮進被窩,翻來覆去喊痛。
突然想起什麼,從空間備用藥箱取出一顆止痛藥。
一個小時過去,因疼痛出的汗浸染了床單,完美呈現出一張人形圖。
兩個小時過去,白筙痛到隻剩出氣的份,哼也哼不出一個字。
鹌鹑第一次見到至親如此虛弱,連忙去找赤琴過來幫忙。
待人到來,白筙氣息十分微弱,像是要升天一般,着實吓到赤琴。
問明是痛經的原因之後,赤琴從自己空間取出一顆藥丸,讓她就水服下。
赤琴的藥起了作用,至少白筙已經能起身靠着床靠。
她謝過赤琴,緩了緩說:“你的藥挺有效果,本有十分痛,如今剩下七分痛。”
“……”
赤琴大驚,趕緊解釋幾句,“你該知道這藥的,對症下藥,隻需一顆即可。你這樣的狀況,除非專門醫者開藥方,否則你今日十分痛變七分痛,下次再吃就是十分痛變八分痛,再下次變九分痛,之後完全喪失藥效。不知你可聽懂了?”
聽完,白筙面苦口苦心更苦。
在藍星,她是每月都要曆一次劫,可至少不用出去打獵,在盤古大陸,要如何是好。
心裡暗暗将太陽系的天、銀河系的天,兩片天一同罵過,她有氣無力問赤琴,“你們女性遇到這情況,還出去打獵麼?”
赤琴笑了笑:“我們銀河系的女性,五百年才來初潮,一年隻有一次,稱之為年經,不會如你這般疼痛。你們這樣每月一次,确實辛苦。”
随後教導白筙在野外如何用特殊藥草除去氣味,再給了幾味藥材調理身體,然是否有效純粹看天意。
白筙在屋子躺了七天,天天思念書店吳婆婆,慢慢萌生尋找吳婆婆問診的心思,加之又想狩獵面具人,出村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鹌鹑難以理解至親對妖王的執着,追問之下才得知妖王身上佩戴天材地寶。
一說到有财寶可取,玄鳥雙眼發亮,遂不再顧及百萬小妖的威力,甚至開始催促至親早點出發。
“财寶不等人,去晚了,可就讓别人捷足先登呢。”
“我還有半個月的房租,不住到最後一天,總覺得浪費了。”
鹌鹑:“……”
确實是至親的作風,沒毛病。
之後連續十天出村打獵,空間冷凍庫裡的魚肉可保證一個月夥食無憂,白筙心滿意足,打算去跟衆人告别。
離開前她還想去看一眼所謂的“女娲傳人”,即打鐵匠一家。
她想問打鐵匠的婦人,為何當初會說出不是青鸾山莊村民的言論,真不怕得罪青鸾莊主。
思緒百轉,先是去了赤琴的房間,對方面闆開着,上面顯示在和人通話。
隻聽面闆裡的人說道:“新人三個月内要選擇團隊,半年後要參加武鬥直播,你想進哪個團隊?”
“???”
什麼團隊?什麼武鬥?
白筙一頭霧水,心中頓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