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夭夭:“你有,你被騙身騙心騙錢。”
石田越山臉色變得難看:“我和惠美是正常交往正常非常,沒有什麼所謂的騙身騙心騙錢。”
‘毛利小五郎’:“你不是已經知道吉田惠美喜歡的人一直都是北野元,她和你在一起是因為當時你的女朋友是石黑理菜,故意破壞你們的感情。”
“吉田惠美不敢和北野元表白,又嫉妒着一直被北野元喜歡的石黑理菜。”
“不論是那條被她故意引導出車禍的狗狗,還是你這個人都是她對石黑理菜的一種報複。”
“還有你和吉田惠美在一起,為她做了不少事情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錢。又發現吉田惠美想要破壞北野元的訂婚,被欺騙被利用讓你萌生了殺害吉田惠美的想法。”
“于是你幹脆在訂婚晚宴殺害了吉田惠美。”
“這就是你的推理?”石田越山笑了,笑裡透着一種輕松,神情間一副很有把握胸有成竹的模樣。
“你是不是忘了我有時間證明,五點到七點之間我一直在宴會廳,根本沒有去二樓。”
“那個看起來傻乎乎的警察應該已經調查過了,我并沒有說謊。”
高木涉擡手指向自己:“傻乎乎的警察是說我。”
佐藤美和子:“别掙紮了他說的就是你。”
高木涉......他看起來傻乎乎的嗎?那他在美和子眼裡是不是也傻乎乎的。
‘毛利小五郎’:“高木警官調查得結果很有意思,那些客人的确都記得你找他們聊天也記得時間,可他們記得你和他們聊天得時間,是因為你在和他們聊天時無意間提起,所以他們記得。”
“更有趣得是,其中一個客人當時看了手表,你說的時間和他手表得時間不一樣,他并沒有在意,所以并未提及。”
石田越山:“這并不能說明我說謊了,難道我記得時間也不可以。”
‘毛利小五郎’:“當然可以,但是你在五點半時去了二樓,你說你五點到七點一直在宴會廳你說謊了。”
“你現在說我是兇手,自然是想怎麼編就怎麼編。”
‘毛利小五郎’:“我有證據,西部先生拍了不少照片,剛好拍下了你到二樓得身影。”
“沒錯我拍到了石田先生得照片。”說着西部大山從相機中找到那張照片,照片上還有時間正好是五點半。
西部大山習慣了到哪裡都會拍照,除了自身是記者得原因,還有他本就非常喜歡拍照。
田代裡加子驚訝道:“所以真的是你殺了惠美?!”
石田越山黑着臉否認:“我沒有,這張照片隻能證明我說謊了,并不能證明我殺了惠美。還有那封遺書又要怎麼說?遺書上面得筆迹是惠美得筆記。”
‘毛利小五郎’:“你怎麼知道遺書得筆記是吉田惠美得筆記?”
石田越山:“惠美自殺留下得遺書不是她得筆記,還能是誰得筆記。是你們說惠美是他殺,我并不相信惠美是被謀殺得。”
‘毛利小五郎’:“北野先生你那封威脅信還在嗎?”
北野元:“在我書房,我現在去拿。”
北野元很快從書房拿來威脅信,‘毛利小五郎’:“高木将那封遺書拿來和威脅信放在一起看看。”
高木涉拿來遺書和威脅信放在一起,“毛利先生遺書和威脅信信紙一模一樣,不過遺書得信紙短一些。”
‘毛利小五郎’:“因為遺書被人撕去一部分,自然會比威脅信短一些。遺書的确是吉田惠美寫的,不過她并不是一封遺書,而是一封威脅信。兇手将威脅得部分撕去,像是遺書得部分留下。”
高木涉:“難怪我總覺得這封遺書看着有哪裡怪怪得。”
‘毛利小五郎’:“兇手事先知道吉田惠美給北野元寫威脅信的事情,且知道威脅信内容。不僅如此兇手還能夠拿到吉田惠美寫的威脅信。”
“事先準備好了□□以及偷來的威脅信,以吉田惠美不舒服在休息為借口一個人去了宴會廳。”
“為了有時間證人不停的和其他客人交談,又和客人說現在已經五點十分了,還有一個多小時訂婚儀式才能開始這樣的話,不同的客人不同的時間,中間的時間差剛好可以悄悄回到二樓,拿着下了毒的咖啡去吉田惠美的客房。”
“吉田惠美毫無防備的喝下咖啡,她大概沒有想到兇手會在咖啡裡放了□□,要真的殺了她。”
“我猜吉田惠美之所以毫無防備,是因為這是兇手和她事先商量好的,在訂婚儀式開始前,假裝服毒自殺。為了像真的,你提議她寫一封遺書。”
“吉田惠美是一定會答應的,甚至還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可以破壞訂婚又可以表明心意。她一定覺得兇手愛慘了她,所以才會願意為她做這麼多。畢竟一直以來兇手都是這麼做的。”
“但是吉田惠美并沒有如兇手想的那樣寫遺書,可能是擔心北野元不會答應,遺書寫到最後變成了威脅。應該是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繼續自殺,你能救我一次救不了我第二次之類的想法。”
“未免被發現端倪,兇手隻能将這些撕掉。”
“能夠做到這些又符合條件的兇手隻有一個人,石田越山就是你,你就是殺了吉田惠美的兇手。”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