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感慨了一句:“我果然是不太了解現在年起人的想法。”
花夭夭、安室透:年輕人不背這個鍋。
江戶川柯南:“我也不理解。”
毛利小五郎在他腦袋上敲了下:“你不理解就對了,才多大就想着結婚的事情。”
江戶川柯南捂着腦袋委屈:“我沒有。”他剛剛說的不理解又不是結婚的事情。
“還狡辯。”
江戶川柯南:他哪句話有狡辯,小五郎叔叔真是越來越不講理了。
四人分開行動,安室透、花夭夭去他們曾約會的地方東都鐵塔、熱帶樂園。
毛利小五郎、江戶川柯南去他們第一次遇見的地方,米花圖書館、米花博物館。
溫田舞子、清水仁也和黑川志、平宮惠裡認識的時間并不長,滿打滿算也才兩個月時間。
花夭夭坐在副駕駛:“你有看到溫田舞子和清水仁也手上的戒指嗎?”
“嗯,婚禮上柯南當花童拿的那對戒指。我記得是戴在清水仁也和平宮惠裡手上。”
“現在那枚戴在平宮惠裡手上的鑽戒戴在了溫田舞子手上。”
安室透:“他們說的應該是實話,不過有所隐瞞。”
花夭夭接着道:“比如說婚禮後沒幾天溫田舞子、清水仁也後悔了,想要分手。黑川志、平宮惠裡發現事态不對,不想什麼都沒有撈着白忙活一場,于是提前離開。”
既然要離開自然不能空手而歸,至于說為什麼不等着溫田舞子、清水仁也主動提分手,順勢要一筆分手費。
估計是沒有辦法,又不能太過糾纏。他們的名字是假的,萬一被發現搞不好還會被警察抓。
安室透:“你推理的這麼詳細,我都要懷疑你在現場了。”
“我是想在現場,但是他們沒有邀請我。”花夭夭又想到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黑川志、平宮惠裡是受人雇傭的,故意去破壞溫田舞子、清水仁也的感情,隻是可能都沒有想到最後的發展會是現在的這樣。”
安室透沉默幾秒後問:“你對感情的事情很懂?每次推理都對了。”
花夭夭:“這個嘛看得多了自然就懂了,不過你這時候說我好像很懂,總感覺好像是在蛐蛐我。”
安室透覺得有點冤枉:“我沒有,你說的看得多了就懂了是指?”
“小說電視劇。”
“看得多了就懂了?”
“是就知道了沒有最離譜隻有更離譜,沒有最狗血隻有更狗血。”
“這是你的經驗之談。”
“還好還好,還算不上經驗之談。”
兩人打趣了幾句又回到了案件上,安室透說道:“按照你的推理,黑川志、平宮惠裡是有人安排的,那他們的名字有可能不是假的,是假的也沒有那麼複雜,比如說兩人換個姓氏。”
花夭夭:“平宮志、黑川惠裡嗎?”
“嗯。”
“我覺得你的推理很有道理,這樣的話我們要不要問問溫田舞子、清水仁也他們身邊有沒有對他們很有好感的朋友。”
“可以。”
花夭夭找出溫田舞子的電話撥打了過去,從她那裡知道了他們幾個關系不錯的朋友,以及對她有好感的男生,和對清水仁也有好感的女生。
安室透:“清水仁也、溫田舞子彼此了解,對彼此的生活朋友各個方面都很了解。”
“是啊很了解,也很相似,也很穩定和諧。”
安室透:“......”
花夭夭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安室透停好:“到了。”
“嗯。”
東都鐵塔展望台,花夭夭、安室透問了一圈沒有什麼發現,對此兩人并不意外。
安室透:“我們再去附近的芝公園看看。”
花夭夭:“好啊。”
芝公園人并不多,花夭夭剛走進公園迎面而來一隻金毛撲向她。
目标明确直接被撲個滿懷,花夭夭微微後仰,安室透伸手攬住花她的腰身以免她往後倒去。
“謝謝。”
“不客氣。”
安室透放在花夭夭胳膊的手收回,有些不自在的背在身後。
“汪。”金毛歡快的搖着尾巴,喜愛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