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夭夭:“這話聽起來像是誇獎又像是罵人。”
安室透無奈道:“真是說不過你,唇邊有油漬。”
“哦。”花夭夭拿起紙巾擦了擦:“騙我,你剛剛想到了什麼?”
安室透偏頭看向她:“這麼想知道?”
花夭夭點頭:“嗯嗯,想知道。”
安室透:“不告你。”
花夭夭:“秘密呀。”
“或許。”安室透看她不:“不問了,或許你繼續問我,我就告訴你了呢?”
“幼稚。”花夭夭高冷的瞥了他一眼。
安室透:“咖啡廳現在就我和你兩個人。”
花夭夭:“你不一定打得過我,要試試嗎?”
安室透哭笑不得:“你在小腦袋瓜裡究竟裝了多少本小說?”
花夭夭嘿嘿嘿笑了起來:“一萬五千七百八十本。”
安室透:“記得這麼清楚?”
花夭夭哈哈的笑了起來:“我随便說的,透子啊你怎麼這麼好騙。”
安室透反應很快:“你辜負了我的信任,要怎麼補償我?”
花夭夭語重心長道:“透子你學壞了,這樣不好。”
“我覺得挺好的,和某個夭夭學的。”
“哎某個夭夭是誰啊,我認識嗎?”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安室透認真道:“你認識還很熟悉,你們關系還很好。”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演了起來,越演越認真向真的一樣,直到咖啡廳裡來了客人才停止。
花夭夭從椅子上起身:“回去了。”
回到花店花夭夭将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放到洗衣機了清洗,然後拿了一本書坐在沙發上看起來。
她決定今天偷懶,休息一天不營業了。
正在花夭夭看到書中關鍵時刻,洗衣機忽然發生怪異聲響。
花夭夭快速來到洗衣房,将已經開始冒煙的洗衣機停止運轉。
疑惑的打開洗衣機,尋找造成洗衣機冒煙的原因。
總不能因為最近用的太勤,洗衣機自毀了?
花夭夭一件一件扒拉出洗衣機裡的衣服,‘咚’的一聲有什麼掉落。
還不待花夭夭撿起來聽見安室透喊她的聲音:“夭夭。”
“我在這裡。”花夭夭從洗衣房探出腦袋,安室透看她好好的站在那裡松了口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在咖啡廳聽到怪異的聲響。”
花夭夭:“洗衣機壞了發生的聲響。”
安室透往洗衣房看了眼:“怎麼好像還有燒焦的味道。”
“嗯,冒煙了。”
“怎麼壞的?”
花夭夭:“我剛剛正在找,應該已經找到了。”
安室透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同時看見了衣服旁邊的遊戲手柄:“你将遊戲手柄一起洗了?”
“嗯,我忘記了我昨晚是抱着遊戲手柄睡得。”花夭夭撓了撓臉頰。
然後遊戲手柄不知怎麼就到了她的衣服口袋裡,洗衣服時沒有注意,就一起扔了進去。
安室透......
花夭夭這裡沒什麼事情,安室透繼續回去上班了。
花夭夭将衣服收拾好,準備去電器行逛一逛買一台新的洗衣機回來。
電器行,花夭夭直奔賣洗衣機的五樓。
剛到五樓聽到有人大喊殺人了快報警,是從樓下傳來的。
花夭夭快速跑到樓下順着聲音吵鬧的方向跑去,看到有兩個人在賣掃地機的地方打了起來。
是真的拳拳到肉的那種打,你一拳我一拳最後直接倒在地上扭打起來。
周圍的人根本插不上手,有想要阻止的怕被誤傷。
地上不遠處掉落着一把匕首,眼見其中一人就要碰到匕首。
有一個女生忽然跑了過來撿起匕首,“你們不要再打了,看看這裡是哪裡。”
女生的聲音并沒有阻止地上扭打在一起的兩個男人,反而讓兩個男人手下的動作更快更狠的扭打在一起。
花夭夭上前走到扭打在一起的兩個男人身邊,彎腰一隻手一個非常精準的抓住他們的脖領子,一左一右生生将兩人扯開。
慣性和力道的作用下,男人壓制在一起的腿腳分開人也跟着分開。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非常迅速,看起來不像是拎起兩個成年男性,像是拎起兩隻小雞仔。
剛剛提醒的女生,将未說完的話咽了回去,眼睛閃閃發光的看着花夭夭。
站在一旁圍觀的人也看呆了,沒想到花夭夭力氣會這麼大。
有人懷疑是不是店裡為了吸引顧客,故意安排的表演。
雖然打架有點誇張,但也不失為一種手段。
這麼懷疑的也這麼說了出來,其他人看向說話的年輕小夥: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誰為了賣産品打的這麼狠,嘴角流血了眼睛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