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跑過來撿起匕首的女生見他們被分開,連忙跑到剛剛打架中身材微胖臉圓圓的看起來稍年輕一些的男人身邊。
拿着手帕為他擦嘴角的血迹,眼裡滿是心疼:“我陪你去醫院。”
打架的另一個當事人,個子較高穿着西裝的男人眼神憤怒的盯着兩人。
再聽到女生要帶男生去醫院捂着肩膀到:“我的胳膊好像骨折了好疼,有美你陪我去醫院。”
鶴田有美眼裡閃過厭惡,神情淡淡回道:“渡邊經理,我要陪一郎去醫院,你還是找其他人和你一起去吧。”
渡邊遠盯着她扶着福田一郎的胳膊,神情不悅:“有美你為什麼要這麼向着他,明明是他故意毀壞我放在倉庫裡的吸塵器。”
鶴田有美反駁:“一郎并沒有毀壞你們家的吸塵器,反而是一郎家的吸塵器被毀壞了,究竟是誰做的你心裡最清楚。”
渡邊遠看她這麼維護福田一郎更生氣了:“當然是他福田一郎做的,是我知道他要毀壞我放在倉庫的貨物,故意調換了貨物放置的位置,是他天黑沒有看清。”
鶴田有美根本不相信他的說辭,也懶得和他廢話。帶着福田一郎就要轉身離開去醫院。
渡邊遠不依不饒的攔着兩人,福田一郎直接一拳揮了出去,打在渡邊遠臉頰上。
渡邊遠被打個正着,自然不可能咽下這口氣快速還手。
手擡到半空中,痛苦的捂着心髒位置倒在地上。
鶴田有美這時想起來渡邊遠有心髒病,她不能讓他在這時候死了。
要是他死了,一郎可能要背上刑事責任。
電光火石間鶴田有美速度非常快的跑到渡邊遠身邊,“藥放在哪裡?”
渡邊遠似乎沉浸在痛苦之中,手捂着心髒的位置不發一言。
鶴田有美焦急詢問了好幾次,邊詢問邊在渡邊遠身上找藥。
福田一郎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拳頭,他不覺得他的拳頭有這麼大的威力,認為渡邊遠是假裝的。
可看到渡邊遠痛苦的樣子以及想起他的心髒病,又覺得僞裝的可能性不大。
沒多久渡邊遠被救護車拉走,鶴田有美、福田一郎跟着一起去了醫院。
花夭夭到樓上接着買洗衣機,順便聽了一耳朵的八卦,知曉了剛剛在樓下打架和想要來拉架的女生之間的關系。
福田一郎是吸塵器銷售員,賣的是自家生産的吸塵器。
他的弟弟福田三郎也在電器行上班,和哥哥一樣在這裡銷售自家生産的吸塵器。
渡邊遠電器行經理,家裡也是生産吸塵器的。産品和福田一郎家的産品在同一層售賣,隻不過渡邊遠家的吸塵器銷售員是他的未婚妻秋道澄加。
兩家一直是競争對手,尤其是渡邊遠當上電器行經理後,一直找各種原因找麻煩。
福田三郎沒少和渡邊遠發生争吵,但從未動過手。
反倒是福田一郎從未和渡邊遠發生過争吵,每次渡邊遠故意挑釁,福田一郎都不理會直接漠視。
他的這種态度讓渡邊遠更加憤怒。
賣洗衣機的售貨員說到這裡,放低了聲音看了眼周圍悄悄和花夭夭說:“我覺得渡邊經理之所以這麼找福田麻煩,是因為他喜歡鶴田,鶴田喜歡福田。”
花夭夭眼睛透着八卦的光芒:“福田呢?他喜歡鶴田嗎?”
“以我的直覺福田絕對喜歡鶴田,在感情這方面我的直覺從未出過錯。”賣洗衣機的售貨員大前杏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兩情相悅他們在一起了?”花夭夭看他們兩人的狀态不像是交往中的情侶。
大前杏子搖搖頭,“沒有。”
接着用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福田先生真的是太遜了,鶴田明明和他表達的那麼清楚,居然不敢主動表明心意提出交往,鄙視他。”
花夭夭:“你之前說福田一郎先生從不和渡邊經理發生沖突,這次兩人為什麼打起來了?”
“渡邊經理不知道發了什麼瘋,拿着匕首氣勢洶洶的找上福田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要不是福田反應快,說不定現在和渡邊經理一樣被救護車拉走了。”
大前杏子雖然在樓上但對樓下發生的事情非常清楚,之所以知道的這麼清楚是在案發現場的小姐妹告訴她的。
花夭夭八卦完洗衣機也買完了,付完錢填好電話地址準備離開。
離開時大前杏子還有些依依不舍,她好久沒有遇到這麼漂亮高貴氣質好好,武力值高高買東西爽快......的客人。
一連串的誇獎雖然沒有說出口,不妨礙大前杏子對花夭夭的欣賞崇拜。
“和您聊天非常愉快,歡迎您下次光臨。”
花夭夭笑着和她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還沒有走幾步樓上傳來刺耳驚恐的尖叫聲。
花夭夭、大前杏子對視一眼,拔腿就往樓上跑。
七樓休息室,門外站着好多聽見聲音跑過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
大前杏子見到同事就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了怎麼了,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是又打起來了?”
“不是,是秋道在休息室裡受傷了沒有反應,好像...好像死了。”同事說最後幾個字時有些不确定,她不敢進去看。
花夭夭透過縫隙看到休息室裡的情況,一個男人抱着倒在地上的女人不停的喊着:“澄加、澄加醒醒不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