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樣不親是走不了的。
好幾天不見,迎裕确實挺想周谌億的,親一下也沒什麼。好久沒親了,周谌億親的溫柔,迎裕不再像剛開始一樣手腳不知道怎麼放,現在她已經能熟練的折住腿,勾住周谌億的脖頸,和他貼的更緊。
周谌億感受着迎裕牙齒的尖銳,耐心舔舐她嘴裡的每一處,還是迎裕着急用舌頭去勾他,兩人又交纏在一起,嘴角大張大合流出涎液,吮吸、吞咽,汲汲的水聲在房間内久久不停歇。
迎裕馬上投降,身上都軟了,哼唧着讓推他的肩膀,讓自己喘口氣。
周谌億确實讓她喘氣了,放過她過于紅豔的唇,在她背上摸索,修長的手指頓了下問她:“沒穿内衣?”
“誰洗完澡還穿内衣!”迎裕漲紅着臉推他。
“我摸摸。”周谌億給了她時間,手從睡裙下一路往上探,因為看不見,所以他對聲音變得異常敏感,又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去咬。聽着迎裕聲音大,他就用力多流連幾次,讓迎裕羞的渾身通紅。
“你别這樣咬……衣服都濕了。”
“濕了嗎?”周谌億手往下走,笑了聲,“确實濕了。”
“不是那兒!”迎裕拍開他的手,支支吾吾又不知道怎麼說,“就是、是你咬的那……”
“我咬哪兒了?”
“你咬的你不知道啊!”
“我看不見,你告訴我寶寶。”
“……就是上邊……我胸口!”
“是胸口還是豆腐,怎麼那麼嫩?我再嘗嘗。”
周谌億打定主意耍賴,迎裕說不過他,仍由他把裙子卷起來确認了好幾遍留下一個個紅斑。
…
草草洗完澡出來,已經很晚了。
薄被将兩人限制在一個長方形内相互取暖。周谌億知道迎裕累了,所以隻是親了親她的唇瓣并不做别的。
“周谌億。”
“嗯?”
迎裕半趴在他胸口,聲音困倦但還是認真:“周谌億,等你破産了不會無家可歸,不會沒人要。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和你是一家人,這是妖界的婚姻法裡的規定了的。”
“雖然房子小,但是養活我們兩個綽綽有餘。但是到時候就沒人給我們做飯了,要自己買菜,自己動手做飯。”
随口說說的話迎裕竟然一直想着。周谌億心裡軟了一塊,眼神泛起漣漪,悶聲笑了下将人摟的更緊。
“怎麼辦。我好像開始期待破産了。”
“神經。”
月光透過窗簾,周谌億被濃濃的橘子味包裹了一整晚。
—
周谌億第二天去醫院檢查,醫生看了傷口用針給他放出來好多黑血,說他的眼睛不至于一直瞎着,但沒什麼好辦法,過段時間說不定就能看見了。
折騰完了,出來江久季在門口等着。
醫院人多,迎裕一個人扶着周谌億怎麼都不方便,被人撞了好幾次,周谌億還差點摔着。江久季見狀租了個輪椅,把周谌億按上去推着他走。
周谌億戴着一副大墨鏡,眉宇間的不樂意已經溢出來了。他對此表示抗議:“我腿沒瘸。”
“你眼睛瘸了。”江久季看了眼時間,輕車熟路的推着他過了個門檻,“我趕時間,有事和你女朋友商量,你安生點。”
“你有事和我女朋友商量?”周谌億提高聲量,“我不同意,我不允許。”
江久季不管他,徑直推着周谌億進了一家餐廳。
菜上齊了,包廂門一關外面的聲音立刻被屏蔽。
迎裕坐周谌億旁邊,手裡端着一個米飯碗,用公筷把桌上的菜往裡夾,同時聽江久季說話:“你想去見貓姐的父母?”
“嗯,你知道他們住在哪兒嗎?”
“知道,我剛出生的時候是貓姐的父母把我撿回去的。我小時候大部分時間都住貓姐家,龍叔龍嬸還專門給我留了間屋子。”
小碗裡是滿滿當當的菜和肉,葷素搭配齊全。
周谌億接過碗,若有所思:“你在他們家生活了多長時間,他們對你好嗎?”
“很好啊,龍叔和龍嬸相當好,我上高中的時候沒錢讀,還是他們出錢我才能上的。去妖管局前,我除了上班都是在龍叔龍嬸家住着,他們對我和對親生女兒一樣。”
迎裕現在能長成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貓姐一家影響了她。
周谌億搶在江久季前邊把話說了:“我找時間去拜訪他們,他們什麼時候有空?”
“他們……”迎裕捧着湯碗喝了一小口,鮮香的蘑菇在嘴裡化開,她猶豫道,“他們不喜歡人類,你們最好别去。”
兩人同時發問:“為什麼?”
“龍嬸有個兒子被人類領養了,一開始對他還算好,後來有一天龍嬸去看的時候發現她兒子被人類用繩綁住腿吊起來了,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救回來,龍嬸的嘴都流血了。”迎裕小聲說,“其實他們是很反對貓姐和我來人界的,你們去了也得被轟出來。”
“人類又不是都那樣,也是有像我一樣真誠善良的人的。”周谌億莫名被牽連,很是心塞,“你帶我去妖界,我得逆轉他們的看法。”
江久季淡聲道:“周阿炳,你先去拉二胡。你未來的姐夫不允許你去丢人現眼。”
周谌億:“……”
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