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裕最後同意了帶江久季去妖界,但是要等周谌億眼睛好了以後。
—
從周谌億眼睛看不見開始就沒去公司了,和西尼每天定點過來送文件,收文件,對外就說周谌億出差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要是又非出現不可的會也盡可能轉成線上,周谌億在家就能完成。
和西尼把文件收走了,迎裕送他出去,回來的時候周谌億正在聽新聞。
迎裕好奇坐他身邊問:“周谌億,和助理給你什麼文件你都會簽字嗎?萬一,我是說萬一有人想趁機騙你怎麼辦?”
杯子裡的藥有一股奇怪的土腥味,周谌億喝完又從兜裡拿了塊薄荷糖含嘴裡,一副運籌帷幄的樣靠在沙發上:“我隻是暫時性失明,文件是他拿過來了,出事了他就是第一責任人。領一陣工資還是領一輩子的工資他還是有數的。”
迎裕又問:“說不定有人會出高價,頂上他一輩子的工資。”
“信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他。”周谌億捏了捏迎裕的耳垂笑着道,“這不是還有你看着。”
迎裕掩不住的勾着唇:“才沒,我見錢眼開。你打算出多少錢賄賂我?”
“沒錢,用身體勾引你行不行?”周谌億說着就把人壓在沙發上,胡亂親了一會兒才找到她的唇瓣,輕車熟路的把手伸進她的奶黃色針織衫裡,對她身上的任何一個處都愛不釋手。
滾燙的呼吸烘烤迎裕的耳尖,周谌億扣着她後背的鐵鈎,低聲在她耳邊說:“寶寶今天穿内衣了。”
“當然穿了!”迎裕在他肩膀上咬了下,悶哼了聲,“周谌億,窗簾沒拉,别在這。”
“看不見。”迎裕還是不同意,周谌億隻好說,“我摸摸,不幹别的。”
迎裕被摸的挺舒服的,安生的靠在沙發上不躲了。身下是被暖熱的羊皮沙發,軟軟她用手抓着他的肩膀,沒頭沒腦的說了句:“你下次要簽字不能瞞着我。”
周谌億伏在她身上動作一頓:“我瞞你什麼了?”
“就是那天晚上你爺爺奶奶給你簽的那個文件,我已經準備好簽字了,你拿來給我吧。”看周谌億還沒想起來,迎裕坦然道,“那是婚前協議對吧,超南哥說了,和你結婚都要簽那個,就是劃分我們兩個的财産,萬一離婚了還能防止财産争議——”
迎裕的話被打斷,唇間毫無準備的溢出一聲呻吟。
“你幹嘛!”迎裕身體陷在沙發裡,身下突如其來的異物感太強烈。她撐着想往上跑,又被拉回去,周谌億眼神失去理智,迎裕心裡咯噔一下,“你說隻摸,不幹别的。”
“還沒結婚就說要離婚。”周谌億冷笑了聲不放她,“窗簾遙控呢?”
“不知道。”迎裕抱着僥幸心理,“我們去吃飯吧,别在這了。”
“我現在就餓了。”迎裕的牛仔褲太緊,周谌億抽出手摸索着解開褲腰的扣子,手拽着松垮的褲子邊暗示意味十足的提醒:“找到遙控了嗎?現在關窗簾還來得及。”
窗簾緩緩拉上,室内暗了大半,迎裕又被限制在沙發上。
周谌億拉着她的手誘哄:“寶寶,在哪呢?”
周谌億好半天找不對地方,四處亂摸,對迎裕來說和上刑一樣。她懷疑周谌億是故意的,但偏偏這個人拿看不見當借口。
迎裕沒辦法,隻好抓着他的手往下走。
“寶寶真乖。”周谌億找對地方,迎裕兩腿緊緊夾着他的手,被周谌億用膝蓋擠在中間不讓。
他很有耐心的磨着她,伏在她耳邊自言自語:“寶寶你不舒服?為什麼聽不見你叫。”
迎裕沒忍住漏了一聲。
周谌億滿意的笑了,還是裝不知道:“舒服嗎寶貝?我看不見,隻能聽你和我說。”
迎裕已經軟成一團,眼睛也潤潤的帶着缱绻的情意,手指無力撐在他胸肌上:“夠了、夠了。”
“夠了是什麼意思?”
“……可以停了。”
“舒服了?”
“………嗯。”迎裕聲音跟貓一樣,又說了好幾遍周谌億才停手。
羊皮沙發的水痕滿着撐不住滴到地毯上,迎裕沒眼看,腿是軟的,指揮周谌億把她放到浴室沖澡。
迎裕洗好出來抱着水壺喝了大半瓶。
周谌億叫她好幾聲,看她不過去,又開始耍流氓:“寶寶你流的水那麼多我還以為你喜歡。”
“我——”迎裕跑過去捂住他的嘴,惡狠狠的威脅,“不許說了。”
窗簾再拉開已經是晚上,迎裕沒好意思讓魏叔來,點了份雙人餐的漢堡吃。
“迎裕。”周谌億忽然喊她。
“怎麼了?”
“那不是婚前協議,是财産轉移協議。”周谌億猜着她應該不懂,便繼續解釋,“我名下的股份、證券、包括房子還有其他财産,以後都有你的一半。”他笑了下,“奶奶還把她前兩年買的島也給你了,待遇比我還好,改天我帶你去看看。”
迎裕慢慢反應過來是自己誤會了,半晌才道:“可是我什麼都沒做。”
“他們說誰找到我就給一半财産,這是你應得的。”周谌億喝了口可樂,“就是手續麻煩,律師還在準備合同,整理好了再讓你簽字。”
“這樣好嗎?”天降橫财,迎裕還是猶豫。
“你救了他們孫子。”周谌億懶散道,“沒遇見你之前我都準備出家了,現在不結紮要結婚,他們恨不得把你供起來。”
周谌億摸到她的臉頰,俊朗的眉眼染上嚴肅:“以後不許說離婚知道嗎。”
“說了會怎麼樣?”迎裕一時嘴快。
周谌億抓着她的手腕,低聲引誘她:“我會把你關在島上,讓你隻能看我,出不了房間,睡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