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在街上玩了下套環(用出門前小姐姐給我的小袋零錢,聽說是主主讓準備的),抱着套到的一些雜物玩具,胳肢窩夾着三本當代小說,慢騰騰溜了回去。
突然意識到,來到這邊之後有一個最明顯的變化。
我那因為常年沉迷課外書和電子産品導緻的高度近視不見了,之前戴眼鏡戴習慣了沒感覺,到今天才意識到我竟然沒戴了。
不再是兩米外不分男女,五米外不知人畜的程度了。
在門口剛好遇到了上完班回來摸魚的主主,我愣了一下笑了起來,主主接着也露出了微笑的表情。
“外面好玩嗎?”
“還可以,但是好累,不如待書房。主主今天公事辦完了?”
“差不多吧,你之前一直說摸魚,下午去遊湖。”
主主也沒有等我的回答,一副已經安排好的樣子,到底誰才是摸魚人啊!
雖然我說的此摸魚非彼摸魚,反正我是吃白飯的,不工作幹啥都行。
但是仔細想想我是代替寵物提供情緒價值,或許這也是工作内容?!
在考慮着自己到底有沒有被資本主義壓榨勞動力的過程中,很快就到了下午。
遊湖的地點離主主家不遠,我倆一人戴了個鬥笠就出門了,步行了十幾分鐘,穿過因為午後熱烈陽光而濃度降低的人群,到了一個碼頭邊,停泊着很多小船。
從大小來看這裡應該也可以停泊大船,隻不過這個點可能不是大船抵達或者出發的時間。
奕涵站在其中一艘船邊,旁邊是船的牽引繩套在碼頭的木樁上。
說是小船,也隻是和這個碼頭比起來小,目測可以容納個二十人左右,還建了二層樓閣,我和主主坐在二樓,不久就開始呼喚奕涵加入打起鬥地主。
至于是誰在撐船,完全不知道,總之船在慢慢前行。
打牌的間隙中,瞟了幾眼外面流動的風景,剛開始開始碼頭的各種建築物,後面變成一些稍矮的民居,帶着濃烈的漁民風(?),後面就是片片蘆葦和其他水草,偶爾有不同的動物在遠處的岸邊喝水。
船上略顯晃蕩,但我對面的兩個人面無任何不适,我被晃得簡直無法精算(雖然本來也算不過對面兩人),很快就屢敗屢戰,告負一下午。
這時候船可能開了一圈又回到了有民居的地方,我走到外面船邊用船新的5.0視力遠眺,能看到許多房子上升起炊煙袅袅,有好多婦女成群在水邊清洗食材,小孩提着竹編的魚簍,似乎沉甸甸的樣子。
跟出發時候比,岸邊停泊的小漁船幾乎沒露出什麼空隙,遠遠的好像還能聽到很多家常帶有方言味的歡聲笑語。
“河道和堤壩擴建好後,我還沒來看過。”
又是熟悉的突然發聲,但我已經不會再被吓到了。
“建的很不錯啊。”我指了指遠處,此時太陽漸漸溶解在水中,氤出一層層橘紅色的波紋,很多飛鳥往遠處日落方向的林子裡飛去,隻扔下一片叫聲。
“晚上吃什麼呢?”雖然好像我倆好像都沉浸在對遠處美景的欣賞中。
但我的肚子光看這個不能飽,甚至發出了咕咕的叫聲。
主主平靜的表情聽完露出一絲笑容但沒說什麼,船很快靠上了碼頭打道回府,今晚竟然是全魚宴,各種淡水魚的做法都能看到,還有一盤淡粉色像櫻花花瓣一樣的魚脍,大概就是生魚片的樣子。
看了好幾眼,在武俠背景的世界師傅刀工的刀工比我以前看過的更好,每一片都切的薄如蟬翼,可以透過肉看到下面盤子的圖案。
但我是真的吃不了生肉,特别是在現在這種醫療條件下,肝吸蟲我可能會死。
“小白不喜歡吃魚脍嗎?”主主也沒對這盤菜動筷子,他慢條斯理地挑着碗裡的魚刺。
“我們家鄉有句說法,江河湖海裡的魚肉裡有蠱蟲,生吃容易中蠱死亡,所以我們隻吃熟的。”
“原來是這樣嗎?”主主雖然嘴上說着,但是手速帶着殘影極快地挑幹淨了一整條炸魚的骨和刺,幾口吃完了魚肉。
你的武力是這樣用的嗎?!我也好想像你這樣大口吃魚肉不怕卡刺啊!是什麼讓我的眼眶常含淚水?這魚真的辣,怎麼沒有辣椒的年代還能把人辣哭的?!
飯後慣常消食流程啟動,由于我孱弱的體質不能支持我在主主的大house裡面堅持奔跑幾圈,隻能多走路來消化了。
主主倒是會盡到(他自己認為的)主人的職責,陪我消食,但是不說話會好尴尬啊,我也不想吃了沒?喝了嗎?工作怎麼樣?這樣進行七大姑八大姨版尬聊。
我替空氣尴尬的毛病犯了,于是故事環節就提上流程,我們一路邊走我邊腦内思考加編輯,我一路說。
由于今天為了正常說寄生蟲,我提出了武俠小說神秘概念之蠱蟲,于是我想到了一個有點類似的故事,這是一個知名大長篇。
主角出生就父母雙亡,然後在一個神秘組織裡成長,但是神秘勢力在主角長大後突然被外部攻擊,主角經曆了這樣那樣的大冒險之後,迎來了犧牲很多的HE。
也許你們想的是碧O劍,對唔住,我要港哈O波特。
“話說從前有一孩童姓波名哈利,乃異域之人,我們的故事也發生在異域...”我在腦子裡回憶着電影劇情(沒看過小說),進行一些本土化的改編(胡編亂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