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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誤惹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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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章淩之和兒子鬧了不愉快,王月珠煩悶不已。

這日,她聽着章淩之回府的音兒,立馬替他收拾了衣物,邁着小步送過去。

“阿越,你昨兒洗的衣裳晾幹了,我給你拿來……”

推開門,入目是男人堅闊的脊背,白色内襯正脫到一半,露出一截白皙瘦勁的肩膀。

她瞪着兩隻杏眼,也忘了要去“非禮勿視”。

内襯唰地甩回肩上,章淩之惶急地轉過身,一邊去系腰間的衣帶,“嫂嫂!我已同你提過多次了,下次進門前,務必先敲門!”

“啊……”王月珠無措地低下頭,濃密的長睫輕顫着,“是……是我不對……”她強扯出一個笑,“實在是……習慣了……一時忘了改過來。以前你小時候,咱家連扇門都沒有,房間門口就挂一爿破草席,嗨,哪兒還有什麼敲門不敲門的呢……”

她說着,神情哀戚,又有些許惶恐和不自适。含水的眼眸垂下,猶帶風韻的面龐似雨摧芙蓉,嬌弱可憐,令人多出幾分不忍。

哎!章淩之心中重重歎氣。

她口中所說,又叫他憶起當年,嫂嫂是如何将他拉扯大的,其中心酸滋味,實在是說不盡、道不完。

也正因為感念她的恩重如山,章淩之方才不顧世俗眼光,執意将寡嫂和她的兒子接來京中,安頓在府裡。他知道,就是為了要養活自己,嫂嫂耽誤了改嫁,甚至是鬧到跟家裡人決裂。

外面的流言蜚語,他并非不知,傳得多難聽的都有,可他始終相信,清者自清,這種捕風捉影的傳聞,他根本不屑理會。

心中一陣觸動,他轉而悔悟過來,放軟了聲音:“剛剛是我太着急了,我沒有責怪嫂嫂的意思,隻是……隻是嫂嫂還需明白,如今已比不得當初了,章府也不是咱從前那間茅草房,行事都需有規矩才是。”

“我明白……明白的……”她倉皇地笑笑,越過他,将手上的一疊衣服放在架子床上,“那我就先走了,待你換完衣服,趕緊過來用膳。”

看着王月珠匆匆離去的背影,他心中隐隐愧疚,卻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他歎氣,俯身去床頭拿要換的常服,瞥見旁邊王月珠剛收過來的衣服,心中覺出不對,手翻了兩下,自己的貼身亵褲竟也被嫂嫂整齊地疊放了好,夾在裡面!!

瞳孔顫了顫,他隻感覺一股血氣湧上心頭,瞬間失語,一種莫名的羞恥感席卷而來,可又竟不知向誰發洩的好。

将衣服重重一摔,他打開門,“茯苓!”

茯苓聽着呼喚,連忙三兩步邁過來,“主子,怎麼了?”

“跟燕譽園的下人們都交待下去,日後,若是嫂嫂過來了,就請她在園子裡稍坐,一定要先通禀我。”

“是。”

“還有。”他頓了頓,一口氣道:“日後我的所有衣物,你一力負責,其他人莫要經手。”

茯苓是個眼明心亮的姑娘,福一福身子,“明白的。”

*

留朱館。

“個狗/日的章越!我呸!”

章嘉義猛灌一壺酒,大啐一聲。

“狐朋”舉到嘴邊的酒頓住,哼笑一聲,拍拍他的肩,“嘉義,你可别忘了,他可是你親叔叔,你罵他‘狗/日的’,不就等于把自己親爹媽也給罵了嗎?”

另一個“狗友”哈哈大笑,“你呀你,看來真是被你叔氣個不輕。”

那“狐朋”放下酒杯,攬過漲紅着臉的章嘉義,“哎,你叔又把你怎麼的了?又罰跪祠堂?”

之前,章嘉義就曾因調戲同僚的女兒,被章淩之罰跪了一晚上的祠堂。

“啧,何止呀!他竟然為了個小雜種,當着府上這麼多的人面,給我……給我……給我扇了一巴掌!他奶奶的!”他氣得把酒杯往桌上一摔。

“狐朋”與“狗友”面面相觑,不可思議地對視。

“有沒有搞錯?你可是他親侄兒!你說的小雜種誰呀?什麼來頭?”

“就一個什麼……他朋友的女兒,小丫頭片子,年紀不大,心眼多得很。”光會在他叔叔面前撒嬌賣乖,搞得現在,仿佛她才是親生侄女,自己就是個撿來的。

“一個小丫頭呀……多大年紀?”

“十二三歲!”他不耐煩地回,夾一粒花生丢嘴裡,“媽/的!胸都還沒長起來呢,就開始在府上刮妖風!哪天等她長大了,老子不把她幹死!”

“狗友”和“狐朋”對視一眼,了然一笑。

“狗友”胳膊肘戳戳他,“哎,哎哎,何必要等到長大呀?那姑娘小才有意思呢。”

章嘉義放下筷子,斜他一眼,“你什麼意思?”

“狗友”摟過他的脖子,湊上去低聲道:“今兒咱章哥心情不好,兄弟給你點個‘雛雀’,開心開心,啊?”

章嘉義眉毛一挑,“嗨,白花那銀子做什麼?十七八歲的姑娘也是姑娘,睡她們不也一樣?”

“哎!那滋味……可是不一樣,你要嘗過才知道。到底是一分價錢一分貨,别舍不得花那銀子,你叔都做這麼大的官了,你還想着替他省錢不成?”

章嘉義大掌一拍,脖子都粗紅了,“叫!小爺花得起!”

“狗友”打開門,走到外面高喊一聲“吳媽媽”,樓下老鸨聽着動靜,連聲應着“來了來了”,扭着屁股就上來了。

“狗友”上前,在她耳邊低語幾句,那吳媽媽細長眼一挑,眉毛飛舞起來,“我明白的明白的,煩請幾位公子移步,同我過來。”

章嘉義他們幾個動身,轉道去了留朱館最後面一間小屋子,這裡地處隐蔽,前院的歌舞聲、說笑聲隐約渺遠,幾乎傳不過來。

不多時,門敲響了,一列小姑娘魚貫而入,在他們三個面前站成一排。

說她們是小姑娘,一點兒也沒錯,那最大的瞧着也不過十四歲;最小的,白白瘦瘦,小小的一個人兒,臉上都還稚氣未脫,年紀真是叫人不敢猜。

這些小姑娘,就是行話裡說的“雛雀”們,還未滿及笄之年便要出來接客。

這在行業裡頭實則是忌諱,官府也是明令禁止的。可架不住背後的利益誘惑太大,不少青樓都冒險經營,非是那做了多年生意的老顧客,一般人也是不得而知。

物以稀為貴,“雛雀”本就少,再加之又隻能地下交易,更是将價格擡到了成年的五六倍。

“章兄看看,瞧中了哪個?”

“狗友”坐回椅子裡,翹着二郎腿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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