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變,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喜歡學習差的。”
餘向暖一臉無語,誰的腦子有毛病,放着聰明的不喜歡,非要喜歡傻的,傷天害理了嗎?要那種擇偶标準。
“行,你等着。”
說完,謝宜安便飛快的上樓,留下一句等着就把餘向暖給晾在了一樓客廳。
他上樓幹嘛、餘向暖搞不懂他得腦回路,她等什麼,等着下課嗎?餘向暖在客廳張望,那個碩大的挂壁時鐘一下就印入她的眼簾。
時針指向了十一點,如果在學校的話,他們的一上午就還剩一節課,所以她在做什麼?白白浪費這麼久的時間,她是瘋了嗎?
餘向暖待不下去,沒看到準确的時間,她還能不去在意,可是她已經明确的知道自己已經耽擱了早上三節課,她現在後悔得很,怎麼能跟謝宜安啊掰扯這麼久呢。
趁着謝宜安上樓的功夫,沒人阻攔,餘向暖輕而易舉的走出了謝宜安的家。
至于上樓的謝宜安,他可還在自己的卧室找筆跟紙呢,他要把餘向暖定的要求給寫下來,并且簽字确認,以防她後續不認賬。
隻是他找了大半天,他都沒從自己的房間找到一張完整的紙和筆,怎麼可能呢?
他煩躁得撓了撓頭,都說了不喜歡讀書吧,這筆紙他都沒,你說氣人不氣人,他東翻西找,就連他得衣櫃都翻過了,還是沒有。
偌大的一個家還能沒紙筆了,他坐在床上反思,剛要怒罵自己,忽的反應過來,他爸家裡還有個書房,這書房不就有紙筆了嗎?
他眼神一亮,奪門而出,碰上了正進屋找他的姜淮之。
兩人差點碰上,幸好姜淮之躲得夠快,不然又是慘案。
“你急沖沖的幹什麼、你那小女朋友送走了,看不出來呀安安,你喜歡這種,你早點跟你舅說呀,舅那什麼樣的沒有?”
“上趕着的要着沒用,聽舅一句話,别把女人當回事。”
姜淮之又來給他講大道理了,作為三十好幾馬上要滿四十的人,姜淮之玩樂的心态比任何人都要好,不然他也不至于能開起這A市最大的夜總會了。
“舅舅,你把這話跟我媽說一遍,你看她會不會抽斷你的腿。”
謝宜安不以為然,雖然他舅一天給他灌輸些這個想法,但在他自己爸媽氛圍和諧的家庭背景下,他還不至于一門心思的跟着他舅跑。
“我說的女人又不是你媽?那是我姐,那些女人能跟我姐比嗎?你這小子真是混。”
姜淮之攔在門口想勸戒一下他這好侄兒,談個對象爸媽都驚動了,這事他知曉的時候,整個人都詫異了。
為了避免謝宜安陷入感情的迷途,他今天可丢下手上的一切事,專門來找他談心來了。
結果一不小心就看到兩人在那裡糾糾纏纏,蠢得要死,他是又好笑又好氣。不都說成年了嗎?怎麼還跟一個小孩子一樣。
“我哪裡混,好了舅,你别擋着我了,我還要去書房拿紙筆,暖暖還在下面等我呢!”
謝宜安側着身子離開,他沒功夫跟他舅在這裡掰扯。
人都是各式各樣的,他在感情方面跟他舅可聊不下去。
“等你?你小子醒醒吧,那姑娘一看你上樓早走了。”
姜淮之恨鐵不成鋼,他們老姜家咋就出了這麼一個戀愛腦,早知道當初還是不該姓謝,一姓謝,連戀愛腦都遺傳了他爸謝寅然。
“什麼?”
謝宜安臉上的震驚絲毫不作假,随之而來的是懊悔跟惱怒,“舅,都怪你,你要是不攔着我,人暖暖還會跑嗎?”
“行了,不跟你說了,我追人去了。”
人跟小旋風似的,眨眼間就消失在姜淮之的眼前。
姜淮之憂郁的歎了一口氣,目送的眼神寫滿了對謝宜安不争氣的嫌棄。
謝宜安剛跑到樓下,又想起自己還沒去書房拿紙筆,趕緊的又調回頭。餘向暖會走哪兒去,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肯定是回學校了。
既然如此,他還是先把剛剛餘向暖承諾的事白紙黑字的寫下來,然後再帶到學校去,讓餘向暖簽字畫押,以免她轉頭就忘,讓他這到手的鴨子飛了,那他可真會哭的。
上下樓都在狂奔,謝宜安腳踝紅腫的疼痛一點點傳入他得大腦,該死,他都忘記他自己的腳傷了。
這下好了,輕微的扭傷因為過力的傷害,現在直接嚴重到不能走路了。
坐在書房寫完承諾的謝宜安此刻正一臉憂愁的看着自己的腳。
一沾地就痛,謝宜安可不敢拿自己的腳去賭。
初三那年他舅夜總會出事,他沖在最前面,火拼過後,腳差點粉碎性骨折,在床上躺了半年,這才養好,他可不想因為這腳傷又在床上躺半年。
别說半年,那是半個月,不,半天他都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