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言喻的沖動讓他們一直繼續深入下去。
忽然辦公室門被人推開,攪亂了一室春色。
郝樂風風火火地抱着一堆做好的衣服走進來,衣服小山一樣遮住了她的視線:“高明還有些衣服需要縫吊牌。袖逸你手機也忘拿了……哎呀對不起……”
郝樂慌忙退出去。
吳袖逸這才清醒過來,慌忙從傅高明懷中掙脫出來,尴尬的臉色更紅了。
郝樂拉開一條門縫,探進一條手臂把手機放在門口:“手機放這裡了。剩下吊牌我帶回家縫好啦,你們可以繼續了。”
聽了郝樂的調侃,吳袖逸窘地原地轉了一圈,支吾道:“不用,還是我來縫……”
傅高明沒等她說完。又攬過她,把她剩下的話都吞進了肚子。
……
傅家别墅,傅石毅剛一進門就氣勢洶洶的上了二樓。
一路上碰到的傭人看傅石毅面色不善,都吓得斂聲靜氣,小心翼翼的避到一邊生怕觸了他的黴頭。
二樓主卧,兩個醫護攙扶着王悅,小心翼翼地把她轉移到床上,擔架床還沒收好。
傅石毅上前一腳踢翻了擔架床,對着鼻青臉腫的王悅咆哮道:“s貨,會你老情人被人拍到鬧得滿城風雨,你TM還有臉回來!你爽了,我的臉都要被你丢盡了!你給我滾!”
傅石毅沖上去就要扯住王悅的頭發把她從床上拖到地上。
渾身是傷的王悅重重從床上摔倒地上,疼的差點背過氣去。
她眼冒金星強撐着身體,爬着躲避傅石毅的拳腳,兩個醫護也被迫幫她擋了幾下。
傅石毅多年不鍛煉了,體力也跟不上,打了一會兒累的喘粗氣。
王悅伏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控訴:“你不要誣賴我,害你丢臉的是我嗎?我這個樣子,難道還是我自願的嗎?還不是你成天拈花惹草害了我!你那些二三四五房都盼着我死,她們收買了我的保镖見死不救!要不是過路人看到報警,我已經被吳桂山打死了!”
王悅也不想回來,可是醫院人多眼雜。記者已經聞着味找到醫院,她隻能被迫出院回家。
傅石毅也知道這事有蹊跷。
傅高明不受他控制,明面上被他開除出集團,他也知道背地有些人坐不住了,想趁機把王悅踩下去。
也是他有意放任,就想看看傅高明要怎麼做。隻是沒想到這次弄得太難看了,讓他面子上有點下不來。
他不在乎一個年老色衰的王悅,多少年他都不碰她了,外面年輕千嬌百媚的女人有的是,王悅不過是綁住傅高明的一個工具。
如果說傅高明肯低頭回家認錯,他也不是不能為王悅出頭,隻看傅高明怎麼做了!正好可以借機逼一逼他。
傅石毅對王悅滿身傷痕視若不見地譏諷道:“你不用攀扯别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誰知道你是不是對吳桂山舊情難忘,否則你大晚上不睡覺,怎麼能那麼巧深更半夜剛巧碰到你老情人。”
王悅是委屈到極點說:“我還不是為了勸高明回心轉意……”
“别說了!”傅石毅沒心思聽,接起響了半天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撒嬌的聲音:“傅哥,我看上一個包……”
傅石毅挂斷電話,對王悅甩下一句:“勸他需要深更半夜的去勸?我懶得聽!”
看傅石毅頭也不回的走了,王悅趴在床邊崩潰大哭。
許久都沒人敢上前安慰。
不多時房門外小心翼翼探進一個腦袋,吳龍試試探探的走進來:“媽媽,隔壁弟弟送我一支角蛙,可好玩了,你别哭了,我陪你一起玩好不好?”
吳龍把手中一隻土黃色的角蛙送到王悅跟前,吓得王悅變顔變色,失聲驚叫。
“你這個蠢貨!我讓你亂跑,我讓你吓我!你不是能一飛沖天遂淩雲志,變作世人仰望雲中龍嘛?你倒是變呀,你再不變我打死你!”
王悅一腔怒火都發洩在吳龍身上,打的瘦弱的吳龍遍體鱗傷。
角蛙被王悅扔進馬桶沖走了。
趙媽也被殃及了池魚,王悅勒令她立即收拾東西滾蛋。
王悅的咆哮聲響徹别墅,趙媽含着淚抱住躲在小房間傷心哭泣的吳龍說:“龍龍,趙媽不能陪你了,你記住以後聽到太太聲音就躲起來,知道嗎?”
吳龍似懂非懂咧着嘴哭。
“聽到太太聲音一定要躲起來,記住了嗎?”趙媽不放心的又囑咐道。
憨憨地吳龍含着淚對趙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