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子,你有聽清主人在說什麼嗎?”
一文字則宗湊到審神者腦袋旁,試圖聽清她的夢呓,但無果,隻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大典太光世。
魁梧高大的太刀兇狠的眼神掃過去,将刀收回刀鞘。與他的外表氣質不同,他說話甚至态度不差,語氣也不兇,隻是幹巴巴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哎呀,連付喪神都聽不清,說明主人說的真的很含糊,不是我這個老頭子聽力倒退了哈哈。”
大典太光世:“……我已經将病魔斬于刀下了,主人很快就會好的,我先走了。”
“别急着走嘛。”一文字則宗拉住大典太的衣服,後者回望他,隻見他甩出扇子,表情蔫壞,“你不應該等着主人病好了才能安心離去嗎?”
大典太光世目光一凜,一文字則宗拽着他的衣服不松手,看見他冰冷的表情還咧嘴一笑,“真的不等着嗎?”
……
朔醒來時,一側頭便看見了軟墊上排排坐的兩振太刀。
“……辛苦你們了哦。”
“哈哈,老頭子也覺得很辛苦呢,阿魯基下次可以不要安排我佃當番了嗎?”一文字則宗試圖提出要求。
一文字則宗得到的是審神者的假笑以及沉默的拒絕。
他也不氣餒,又不是不能逃番,想必審神者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你醒了就好,我也放心了。”大典太光世動了動面部肌肉,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後又覺得不妥,恢複了自己慣用的沒有表情。
朔也想到了大典太光世的神奇技能,“真是麻煩你了哦,典典。”
“你是我的主人,為你驅殺病魔是我應該做的。”
“呦大将,你現在感覺如何?”藥研藤四郎放下手中的盒子,拿起額溫槍給審神者量了□□溫,臉上沒什麼表情。
“嗯……除了身上還是疼,其他的還不錯?”朔試探開口。
“這說明大将還需要喝藥一直到身體康複。”藥研藤四郎将盒子打開,拿出最上層的藥劑瓶遞給審神者,目光中頗有一種「我要盯着你喝完」的架勢。
“剛才不是喝過了嗎?而且,典典給病魔斬殺了诶,是吧?”朔皺起臉,将目光投向大典太光世,希望可以不喝這死難喝的藥。
“隻是斬殺病魔而已,生病後内裡的空虛需要另外滋補,所以,你還是需要吃藥的。”大典太光世站起身,對着藥研藤四郎颔首,向着審神者吐出了冷漠無情的話語。
“剛才的藥和現在的藥不一樣哦,别擔心大将,我找小豆閣下要了點心來,不會太難受的。”藥研藤四郎說着想要将盒子拿給朔看一看,一轉頭,就看見一文字則宗嘴裡在嚼着什麼。
“看我做什麼(嚼嚼嚼)?味道不錯呢(嚼嚼嚼),身為近侍(嚼嚼嚼)幫阿魯基試一下菜不正常嗎(嚼嚼嚼),就是我覺得數量有點少(嚼嚼嚼),阿魯基還沒吃飯哦(咽下)。”一文字則宗眨巴着純真無辜的大眼睛望着朔和藥研藤四郎,得到了藥研藤四郎的一臉黑線,朔則是伸出了手,拿到點心後跟着一起嚼嚼嚼。
“确實不錯呢(嚼嚼嚼),藥研和典典,你們也吃~”說着,一塊點心塞到藥研藤四郎嘴裡,另一塊塞到大典太光世嘴裡,試圖讓大家一起嚼嚼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