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她歡快地撲過去,卻因醉酒腳下一軟,整個人栽進他懷裡,"我學會釀酒啦!"
甜膩的酒香混着桃花氣息撲面而來。江柚白托住她的腰,掌心傳來的溫度讓他眸光一暗:"喝了多少?"
"就三杯......"她伸出四根手指晃了晃,尾巴纏上他的手腕,"師尊也嘗嘗?"
不等回應,她突然踮腳,将沾着酒香的唇貼了上去。
桃花簌簌而落,林七七的抽氣聲清晰可聞。江柚白僵了一瞬,随即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蘇扶楹醉得迷糊,隻覺得師尊的唇比桃花釀還甜,不自覺地發出幼貓般的嗚咽。
一吻結束,她軟綿綿地挂在江柚白臂彎裡,聽見他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回房醒酒。"
"不要......"她蹭着他的頸窩,"要師尊抱......"
江柚白歎了口氣,将人打橫抱起。臨走時瞥了眼石桌旁目瞪口呆的三人,目光尤其在林七七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完了......"林七七抱頭蹲下,"我是不是要被罰掃茅廁了?"
楚清歌默默把酒壇收走:"三個月。"
"什麼三個月?"
"禁酒令。"
——
寝殿内,蘇扶楹窩在軟榻上,抱着江柚白的手不放:"師尊親起來比糖霜丸子還甜......"
"楹兒。"他捏住她的鼻尖,"知道我是誰嗎?"
"是......"她醉眼朦胧地數着他的睫毛,"是我的柚子呀......"
窗外,月華長老拎着偷看的林七七走遠,風中隐約傳來老者的訓斥:"小輩恩愛,你看什麼看!"
夕陽西沉,将相擁的影子拉得很長,長得仿佛能一直這樣,走到歲月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