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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失控!性轉世界的魔法火種回收日志[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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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題。

事情是這樣的。

我叫尋秋,超級大魔王,老鼠過街一般人人喊打。

但在我那執迷不悟的黃金裔和列車組朋友們眼中,我是一隻會主動背着一書包魔藥到處救人的旋風小老鼠、可愛又靠譜。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有這種濾鏡,但我占到了便宜,因此從不表露自己是個大壞蛋的事實。

遺憾的是,昨天夜裡,我堆在實驗室裡的一櫃子魔藥炸了。

我和我那可愛的男朋友白厄同時中招,一覺醒來變成對方的性别。

哦,現在白厄是我的女朋友了。

我的女友可以看作一隻精力旺盛的陽光開朗薩摩耶,她在經曆了“天啊,我怎麼變成女人了呀”、“好酷,我真好看”、“糟糕,我的女友居然變成了男人,但是好可愛”、“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的一系列心理活動之後,少見多怪地尖叫着趴到我的肩膀上假哭。

——她應該少看一點偶像劇。我要向阿格萊雅投訴所有偶像劇導演。

我是個冷臉吐槽役,現在是白厄那不解風情的木頭男友。

“哎呀,你配合一點嘛!這種體驗不可多得啊——”

“閉嘴,然後從我身上下去。”

我不知道是哪隻不懂事的老鼠在我的實驗室裡到處亂竄。

他甚至敢在事後大放厥詞:“桀桀桀桀——顫抖吧凡人們,速速去收集散落各地的魔法火種,否則魔王将統治世界!”

寶了個貝的,我就是魔王,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總而言之,現在是要去收集火種,拯救世界,對吧!”

白厄熱血沸騰。

我一臉冷漠。

“配合一下嘛,我們可是要重拾舊業、去當救世主了啊!”

“……你不要熱血得那麼快好不好?”

“嗯?适應什麼?”

“你現在是個女人。”

“這有什麼啦?”

“我們家現在哪有我們能穿的衣服?”

“嗯……對哦。”

我們兩個人躺在床上面面相觑,裹在被子裡半天沒想明白怎麼出門見人。

過了一會兒,白厄居然完全躺平接受現狀了。他開始津津有味地欣賞他垂在身前的白色長發,一張嘴叭叭叭地問我把頭發編成辮子是什麼感覺。

“你說,我穿什麼款式的裙子最好看?”

我沉默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完全接受不了這具陌生的身體,平靜中帶着一點淡淡的死意:“你穿什麼都好看。”

“你好敷衍哦。”

“……”

“你怎麼不說話?”

“少看點偶像劇。我是真心的。”

“我哪有看偶像劇?隻是在刻法勒廣場和萬敵一起看了幾場悲情劇目而已。”

我冷笑一聲:“想想吧,白厄,萬敵看見你這副樣子會笑成什麼樣子?當初的掰手腕大賽,萬敵在冠軍賽遇見遐蝶的時候,你可是錘桌子錘得哐哐響,一邊哈哈大笑着在賽場轉了兩三圈,一邊湊到人家面前去說他輸定了。”

“你覺得……我說自己是尋秋,萬敵會相信嗎?”

“萬敵會從街頭跑到巷尾,說救世主有異裝癖,還死不承認。”

“好惡毒的假設。”

“是啊,我是你惡毒的後爸——白雪公主。”

“你怎麼好意思說我?你不也接受得很快嗎?”

“那不接受又能怎麼樣呢?”

“嗯……好像确實不能怎麼樣欸。”

我淡淡點頭,腦袋在枕頭上無情地摩擦,試圖以此緩解内心抓馬、狠罵刻法勒的焦躁心情。

過了一會兒,我還是沒有緩過精神來,對上白厄那雙無辜的、澄澈的藍眼睛。我隻能無奈地閉上眼,不去看他,同時試圖用言語無力地制止他放肆的行為。

“白厄,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下去!”

“不要。我還是第一次摸你的腹肌呢。”

“閉嘴啊,給我起床。”

“嗯?你惱羞成怒啦?”

“我沒有!”

“好的。”

在一起有好多年了,但他變成女孩子的樣子,我倒也是頭一回見。

我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抓起疊在床頭櫃上的幹淨衣服,湧動的魔力覆上它們,将衣裳調整成白厄能穿的尺寸。

他忍不住,湊過來親了我一下,語氣裡滿是調侃:“不是說沒有能穿的衣服嗎?”

“騙你的。穿不穿?”

白厄撐着頭,側躺在一旁,擺出一副一點也不着急的樣子。我看他一眼,忽然很不好意思地伸手把滑下來的被子拉了回去。

他笑眯眯地盯着我看,笑容裡甚至帶着一點熟悉的不懷好意。我很想笑,于是伸手掐住他的臉:“笑什麼……我的衣服,你穿得明白嗎?起來,穿衣服。”

這時候,白厄終于知道驚慌失措了。

他着急忙慌地拉過被子,把自己卷成毛毛蟲,白皙的面龐變得绯紅,隻留下一雙藍眼睛看我。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他那身阿格萊雅定制的救世主衣裳在魔法的推動下自然而然地裹到我的身上。随後,我把自己的衣服向他推了推,說道:“來吧——”

“我當然穿得明白了。但是你怎麼能這樣呢?”白厄目光遊移,他看天看地,就是不肯朝我這邊多看一眼,“明明你用一個魔法就可以搞定了呀!”

“你剛剛不是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嗎?你不會連穿女裝都不敢吧?你現在可是女孩子啊。”

“誰說我不敢的!”

白厄一把掀開被子,唰地一下坐了起來,氣勢洶洶地掏出了必勝的戰意。随後,他舔了一下唇,望着我那疊衣服手足無措,手伸過來時甚至有些顫抖。

我面無表情:“脫我衣服的時候不是很擅長嗎?隻會脫不會穿啊?”

白厄惱羞成怒:“我哪有這樣?!”

“敢做不敢認?”

“……”

“剛剛不還很興奮?”

“哎呀……你不要看着我穿啊。”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一點聽話的打算都沒有。白厄算是看明白了:這個賤我非犯不可。他飛快地套上衣服,眼尖地發現了落在地上的腿環,等他再帶着笑意看向我時,我有一絲不詳的預感。

鬼知道白厄為什麼那麼靈活?等我反應過來時,被我不小心遺落在地的腿環已經挂在他的指尖上了。

阿格萊雅——你設計衣服非加個腿環幹嘛?嗯?

我坐在床邊,擡手想用魔力制止即将發生的一切。

白厄隻需要看我一眼就知道我是什麼打算,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仿佛根本不在意我此前惡趣味的捉弄,說出口的話卻滿是“我一定要報仇”的意味。

“你怎麼把這個漏了,我來幫你吧?”

是帶着疑問的、征詢意見的語氣,但白厄的動作卻是不容拒絕的強勢。他擡手按住我的手,慢慢在我面前蹲下來,另一隻手撫上我的大腿。

“這身衣服穿起來很麻煩,我順便幫你整理一下。你也不想出門被人看笑話吧?”

“那你為什麼一直摸我的腿?”

我紅溫了,低頭看着他。

“嗯……我在看戴在哪裡更合适呀?”

“那你看出來了嗎?”

如果現在不讓他如願以償,之後他還會不斷惦記着赢回這一場。

我忍耐着大腿處泛起的癢意,感覺到白厄放肆地把臉貼到我的腿上、灼熱的呼吸透過衣料捉弄敏感的皮膚。

這滋味本就不好受,他還變本加厲,故意貼向我的大腿内側吹了口氣。

“沒有哦。”他笑了一下,沖我眨眨眼。

我對腿環綁在腿上的感覺很陌生,不适感讓我下意識地掙紮,白厄一言不發地把我壓了回去。他的手還沒離開,正貼在我的腿上,逐漸收緊的腿環将他掌心的溫度壓得更近了。

我好想逃。我皺着眉,擡腳、踢了他一下:“起來啊……還沒穿好嗎?”

他順手抓住我的小腿親了一下,心滿意足地說已經搞定了。

白厄的衣服裡三層、外三層,繁複得過分。我第一次覺得阿格萊雅設計的衣服那麼讨人厭。

他借着幫我檢查着裝的機會,順理成章地四處亂摸。直到我忍無可忍地揪着他的耳朵、讓他适可而止,他才勉強停下了探索新大陸的動作。

我們兩個人經曆長達半小時的掙紮,終于從溫暖的被窩滾了出來。

洗漱過後,我開始嘗試幫白厄打理他那一頭長得過分的白發。

“你要編辮子嗎?”白厄問。

我一邊嘗試把他頭頂那兩撮自由的呆毛按下去,一邊回答他:“給你綁個高馬尾,還是說你比較喜歡精緻華麗的發型?”

“對呀!難得嘗試一次嘛——”

我還記着剛才他到處亂摸的仇,當即冷笑一聲:“想都别想。”我從桌上撿起一個花裡胡哨的發圈,按住他動來動去的腦袋,将他的長發高高綁起。

白厄站在鏡子面前,反反複複地瞧,一會兒摸摸自己的長發,一會兒敲敲幹淨的等身鏡,像對自己這副元氣少女的樣子感覺到很驚奇似的。

我雙手環胸,站在他身旁思索接下來要做的事,并不催促。

2.

雞飛狗跳的一個上午過去,我和白厄終于出門了。在戰友們“震驚”、“怎會如此”的目光中,我們兩個人堂而皇之地走進雲石天宮的黃金裔浴池,找到了阿格萊雅。

“這應該是針對我的惡作劇。”我說,“在整個翁法羅斯,沒有除我之外的人能夠使用魔法。”

白厄恰當地接上了話茬:“但我們無法确定作案人員,也想不出任何合理的動機。所以,我們想請你幫忙。”

混亂的魔藥隔絕了與對方相關的線索,我暫且沒有更直接的手段搜索他的蹤迹。

而在翁法羅斯,想要迅速鎖定犯罪嫌疑人、确定對方的位置以及所謂的魔法火種方向,沒有比阿格萊雅更合适的求助對象了。

“沒問題。我也想知道,如今的翁法羅斯隐藏着一位怎樣狡猾的對手。”

回到哀麗秘榭後,我和白厄都沒想過會以這樣的理由重返奧赫瑪。

金線劇烈震顫過後,指向了半截身子塞進路邊垃圾桶裡的灰色浣熊。

這微妙的動物形象難免讓我想起遠在星穹列車的開拓者,我琢磨了一下,實在想不通一隻浣熊是怎麼竄進實驗室的。

白厄語氣為難:“阿格萊雅,這……你确定沒有任何問題嗎?”

阿格萊雅同樣匪夷所思:“通常情況下,金線的指向不會出錯。這,其中是否有你我目前無法得知的隐情?”

“不論如何,我們先過去看看情況吧。”

白厄看向我,征詢我的意見。我沒有反對,他便繼續承擔言語輸出的責任,主動向阿格萊雅告辭。

我們火速趕往浣熊的作案現場。一同到來的還有星穹列車的護衛、丹恒先生。

我和白厄都對丹恒的出現感到疑惑,但我沒有表現,繼續将交涉的任務交給白厄。

丹恒目光驚奇。他從垃圾桶裡抓住那隻不安分的灰色小浣熊,表情很不自然。

“丹恒老師,你們離開翁法羅斯也有段時間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白厄提出了疑問。

丹恒動了動唇,像覺得說話這項活動變得艱難起來。

我有些起疑,畢竟,在翁法羅斯的日子裡,這位沉默寡言的青年承擔了開拓之旅中大部分的交談事務。

他說:“嗯,是有一些事……列車的浣熊走丢了。它是個閑不住的性子,現在這副心虛的樣子,恐怕是在翁法羅斯闖出了禍。”

白厄抿了抿唇,大約串聯出了事件的面貌。他無奈地笑了一下:“你也看到了。阿秋實驗室裡的魔藥幾乎全打碎了——我和她都是與原來不同的性别。現在,我應該是秋的女朋友才對。”

在我實驗室裡亂竄闖禍的居然是列車養的浣熊。

丹恒拎着浣熊的後頸皮,語氣尴尬而無奈:“它……和次元撲滿一樣,有一點特殊的小本事。請你們放心,浣熊造成的損失,列車會全部賠償。”

白厄說:“它本事可一點也不小。我還是頭一回自稱是秋的女朋友呢。”

他語氣沒有一點責怪,覺得這番體驗十分新奇,好脾氣地沒有去計較朋友寵物的過失。

我多看了這隻灰色浣熊幾眼,和小動物懵懂純粹的金色眼睛對視一分鐘後,我開始感覺到不對勁。鬼使神差地,我朝驚恐的浣熊伸出了手。

三秒鐘後,我看看曬幹了沉默、不知道能說什麼調節氣氛的白厄,看看懸着的心終于死了的丹恒,又看看被丹恒抓着後衣領、正沖我讪笑的開拓者。

我沒有說話,隻表情不善。

白厄深吸一口氣,像覺得這場面已經超出他的接受範圍似的閉了閉眼,說道:“我想,你們還是解釋一下為好。希望這其中,并沒有什麼古怪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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