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栀被欲|火燒得找不到北,很不耐煩地去扒他衣服:“沒什麼,早就好了。”
“好了?”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好了。”
男人盯他幾秒,然後指尖忽然用力直直扣進了繃帶裡!
“嘶、操!”白青栀體内的火硬生生疼熄了,他低頭去看自己胸前的繃帶,隻見一團血色逐漸氤氲出來,一點點染紅了繃帶。
白青栀這下徹底冷了下來,他的手虛虛放在繃帶上,盯着身下的男人問道:“你什麼意思?”
“撒謊。”男人哼笑一聲,“我怕我太用力,一會兒給你操|裂了。”
白青栀眉尖一揚,手不知死活地往後摸去:“這麼有自信?”
那手伸到一半卻被生生攥住,男人語氣平靜:“你喝多了,回去睡覺吧。”
白青栀皺起眉來:“我沒有。”他舌尖舔上嘴唇,微微低頭睨視着他:“你難道不想試試嗎?我還挺好奇的。”
木木眼中古井無波:“等你傷好了再試吧,不會很舒服的。”
“?”白青栀皺起眉,“你怎麼知道的?你騙老子?你不是處男了?”
木木無奈的歎了口氣,右手抱住白青栀的腰,左手撐着沙發站了起來。
白青栀吹了聲口哨:“牛逼。這個姿勢也行。”
卻不想木木順手一攬,那披肩遮住了兩人,直接大步走出包廂。
白青栀挑了下眉:“我不喜歡公共play。”
木木壓根兒就對他這些混話沒有什麼反應,幾大步便走到門口,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我覺得你的生理課學的很差勁。你還是少喝點酒,多上點學比較好。”
他把白青栀放了下來,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白青栀被放下也不惱,隻是聳聳肩,轉身拉開了門往車庫裡走。
牧良見了他有些驚訝:“你今天出來的好早。”
“是啊。”白青栀扯出一個冷笑來,“我懷疑那個男模木木就是交易情報的人。”
“……何以見得?”牧良疑惑道。
“這不簡單?”白青栀冷笑一聲,“他一看就不像男模,老子這麼挑逗他,都不和我上床。”
他無視了牧良奇異的目光,自顧自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意,右手反勾出一張銳利的刀片:“我本來想着他放松警惕的時候動手殺了他,看看大家會怎麼反應。”
“結果,”他漫不經心地收了那片刀,反手拉開車門,“那人還是個真君子,坐懷不亂柳下惠。”
“……”牧良認真提醒了他一句:“可能人家是正常取向,喜歡omega。”
“不可能,”白青栀嗤笑一聲,把副駕駛座椅放低閉上了眼睛,“他硬||了。”
他的聲音裡帶上困意:“我累了,回去睡覺了,明天再說。”
牧良便也不再多言,驅車離開了酒店。
……
木木平靜地推開小門,擡眼便看到好友一臉耐人尋味地站在車邊看他:“你身上的薄荷味真重。”
“哈。”他掀開面具,面具下卻赫然是範松雲的臉,男人清清嗓子,“我嗓子夾的難受,含片給我。”
譚玄随手扔過去一闆藥片,上下掃視他一圈,然後暧昧地笑起來:“真的沒做什麼嗎?我隻能聞到薄荷味了。”
範松雲眼裡平靜冷淡:“沒什麼,我隻是聽說過他的浪蕩,沒想到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譚玄一挑眉:“怎麼說?”
“沒什麼,”範松雲歎了口氣,“今天被他攪和得一點進展都沒有。回去吧。”
譚玄吹了聲口哨,一腳油門出去了:“你都知道有人在這裡商量着謀殺你,還敢親自來。”
“起碼沒人敢在大衆廣庭之下直接殺人吧。”範松雲捏着鼻梁,有些疲憊地歎氣。
“你趕緊把白青栀弄走吧,”譚玄一臉嫌棄,“再搞上一個月牧良都要被他帶壞了。”
範松雲沒答,隻是降下車窗看着外面車水馬龍流淌而過。
譚玄倒也沒再說話,隻是專注開着車。
……
白青栀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他迷迷糊糊地閉着眼,身體莫名酸痛,他在床上翻滾兩圈,難耐地發出一聲黏膩的“嗯——”。
床邊放着的手機震了起來,白青栀睜開眼一把撈了過來:“喂,牧良?什麼事?”
牧良那邊聽不出什麼語氣:“你怎麼還沒來?之前打電話也不接。”
“抱歉抱歉,”白青栀皺着眉坐起來,“我有點不舒服,可能太累了睡過頭了。剛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