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牧良聲音裡帶了點驚訝,“你身體沒事吧,要不休息一天?”
白青栀起身去穿衣服:“沒事,我可能最近烈性酒喝的有點多,一共就剩四晚上了沒時間休息。先挂了,一會兒見。”
他低頭去看自己胸前的繃帶,試探性地輕輕按了按,無事發生。白青栀長出了一口氣:“狗日的,下這麼狠的手,疼死老子了。”
他憤憤不平想:“要不是他扣那麼一下,本來都結痂了。”
白青栀擡起左腳,精确地把兩片刀刃插進鞋底,目光陰鸷:“老子倒要看看這剩下的四天能不能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
“阿嚏!”範松雲皺了皺眉,看着自己腰帶上綴着的巨大一根狐狸尾巴,有些不爽,“我能不能換回那身衣服,我好像對這個毛過敏。”
“應該不會,”譚玄笑嘻嘻地打量着他,“頂多裡面有點塵螨不幹淨,你可不會對毛過敏。”
“再說了,”他補充道,“你那個衣服不适合劇烈運動,萬一打起來了怎麼辦?”
“我覺得這個也挺不适合的。”範松雲皺着眉看着自己的貼身的褲子,“這布料怎麼又薄又軟。”
“你懂什麼?”譚玄不滿地喊,“這是很貴的布料好吧,頂尖運動員賽服都是用這個做的,我花了很多錢給你定做這身衣服呢!”
範松雲頭一次真心實意地想殺了這個朋友:“那這個尾巴是什麼?”
譚玄兩步走過去撈起尾巴捏了捏:“裡面有|槍。”
範松雲被氣笑了:“你還挺貼心的。”
“那當然。”譚玄拍了拍他的肩,一臉虛情假意,“小心别死了殿下,我們就一個太子呢~”
範松雲皺了皺眉,伸手拿過披肩裹上:“為什麼這個酒吧不肯讓我穿正常點進去。”
“你穿的夠正常了,”譚玄輕吹了個口哨,“你看看你家白青栀穿的什麼衣服。”
“他哪裡穿什麼衣服了?”範松雲皺眉,腦海裡卻是昨晚那人白皙嬌嫩的皮膚被勒出紅痕的樣子。
“這不就對了嘛,”譚玄拍拍他,“好歹你有衣服褲子的。”
“你想啊,”他語重心長道,“要是就你穿那麼嚴實,那人家不一眼就知道你是太子了嗎?萬一真要刺殺你,這個酒吧怎麼遭得住啊?你還是混進去比較安全。”
“得了。”範松雲拍開他的手,“我得進去了,要不白青栀會起疑心。”
“懷疑什麼?你不是男模?”譚玄莫名其妙看他,“我還以為你會早就暴露。”
“滾。”範松雲言簡意赅點評,擡腳邁入酒吧。
他找到熟悉的包廂,幾乎是剛一坐下,便看見白青栀站在門口了。
白青栀低頭看着男人身後露出的大片不明物質,猶豫一會兒,忍無可忍問道:“你這個狐狸尾巴是怎麼回事?你當男模一天換一身衣服嗎?”
面前男人的眼睛在面具遮擋下莫名顯得楚楚可憐:“畢竟您是貴客。”一天過去,又回到了那個清脆的少年音。
似乎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白青栀笑了一聲,自然而然地坐進他懷裡,嘴唇吻上他的耳垂:“怎麼過了一天這麼生分?昨天不是很想草|我?”
木木猶豫一下:“沒有。”
白青栀像一條蛇一樣纏在他身上,輕聲魅惑:“那和我去找人搞n|p好不好?”
木木的眼神落在了他臉上:“找誰?”
白青栀看着他笑起來:“就去找,昨天那個不喜歡看我們的包廂怎麼樣?”
“随你喜歡。”木木仍舊是那副平靜的古闆樣子。
“那走吧。”白青栀站起來,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滿意地看到木木站了起來,“去找老闆包|養咱倆。”
範松雲低頭瞟了一眼被他巨大手勁攥紅的手腕,不置可否,隻是順從地跟在他身後。
白青栀徑直走向昨天他注意到的那個包廂,然後走了進去。
他頂着一包廂人迥異的目光,笑着舔了下手指。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跟着那個指尖從豔紅的唇一直下拉到人魚線上。
“各位,”白青栀隔着面具笑得肆意,“誰願意請我們兩個喝酒?”
整個包廂裡忽然安靜許多,幾雙眼睛都盯着這個年輕漂亮的alpha看。
他颀長的腿和勁瘦的腰之間,可憐兮兮地遮了一條短裙,把臀部的曲線遮住了,反倒引人浮想聯翩。
“請了你有什麼好處嗎?”有人喊了句。
“當然了,”白青栀伸手把身後的人拉了出來,就站在衆人面前和他動情舌/吻,水|聲莫名讓人面紅耳赤。
周圍一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們。
“請我們喝酒,可以近距離觀看我們兩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