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伏兔和神威回到江戶時,城裡已經亂了起來。
又是首相假朗普被殺又是中樞站爆炸什麼的,這個中樞站也太命途多舛了喂。
首相就是攘夷志士桂小太郎,阿伏兔才不相信他會被殺,這肯定是個局。
他們回到吉原,卻發現吉原自衛隊和日輪竟然都不在,夜兔們說是跑歌舞伎町去了。
亂成一鍋粥,簡直是兩年前經曆的翻版。
…………
天道衆的神殿九曜已經現身了,其隐在萬米高空,九曜搭載的特殊武器——星零門,正在默默蓄力準備給予地球最後一擊。
九曜與地球相間處,被地球人安排了特殊的防護武器。
簡單的炮擊沒有攻擊到中樞塔,反而暴露了九曜的方位,太空中疑似也有仗義的朋友在對九曜進行着攻擊。
無數八面尖棱的小型飛船蜂擁從高空落下,鋪天蓋地,密密麻麻,倒真像是陰虱一般。
民衆被以澄夜公主為首的幕府安排疏散避難,歌舞伎町的大街上仍舊是那批熟悉的面孔在對抗着四面八方不知從何而來的天人。
阿伏兔:“猩覺說,猩猩國的巴那那飛船已經在地球上繞了三個月了,今天是最後一天,他們的結婚儀式快要完成了。”
神威仍然悠哉地勾着副團長的脖子靠在他懷裡:“那他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阿伏兔:“有啊,團長,你知道猩猩公主的結婚對象是誰嗎?”
是近藤勳!
真選組的局長近藤勳!
這裡面沒點貓膩他還真不信。
猩猩國……巴那那飛船……
“啊~這樣啊,那也是很了不得呢。”神威露出了有趣的神色。
聽說猩猩國的公主可真的是隻大猩猩,近藤勳可真是個男人中的男人。
說起巴那那,神威好奇地擡頭望去,“好像有個巴那那從天上掉下來了。”
“啊?”阿伏兔順着神威的視線看了看,隻見一根長條的帶有香蕉般圓弧的飛船劃破天際,以驚人的速度墜了下來。
“咚——”地一聲震天巨響,似乎在半空中受到了什麼阻力,直插進了一個東西。爆炸火光與滾滾濃煙從空中升起。
某個東西晃了晃,終究是支撐不住這樣的撞擊,在湛藍的天空中顫顫巍巍現出了原型,被抵着撞進了高聳而立的中樞塔上。
“轟——”本就殘破的中樞塔更是被削平了大半。
什麼呀,那就是天道衆的移動神殿九曜嗎?
所以那個香蕉就是猩猩國的巴那那飛船嗎?
…………
江戶上空,霎時湧現無數未知的艦隊,展開了激烈的戰争。
九曜内部的突擊艦隊加快了入侵中樞塔的速度,八面尖棱的小飛船在中樞塔周邊展開了巡邏,驅逐着靠近的人。
整個江戶又成一個讓人熱血噴張的戰場。
一邊在驅逐,另一邊則是在想方設法靠近。
被天道衆稱為造的“神”就在九曜裡,要毀了他也隻能突破重重阻礙進到九曜。
“雖然看不到到底哪一處的戰鬥屬于高杉和白夜叉,但他們倆肯定在這條街的某處……”
阿伏兔環視了一下四周,他還看到了真選組、忍者和武士們。
“當然更少不了萬事屋啦。”所以他們自然也要去幫一把小妹妹。
神威皺了皺鼻子,小臉有點難看:“還有一個哦。”
“我還聞到了某個秃子的味道。”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厭呢。
秃子?星海坊主?神威他爸!
阿伏兔腳一歪,差點沒把懷裡的團長摔出去,他讷讷道,“啊……星海坊主也來了啊……”
想想也是,女兒待的星球又遭遇這種滅世危機,作為父親怎麼可能不來呢。
這一切都和兩年前沒什麼兩樣。
“那……那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
阿伏兔抱着神威冷汗直冒,這兩年在宇宙裡漂來漂去,都沒怎麼見神威,更是從沒見過星海坊主,早就把這個宇宙第一怪物獵人忘在腦後了。
兩年前天鳥船落下的瞬間真的是太過震撼,大家跟着地球死了又活,滿腦子都是劫後餘生的慶幸,沒時間瞎想些别的,完全忘了星海坊主疑似目睹了一些尴尬的場面。
所以當時星海坊主到底看到了神威親他手腕了沒?
話說隔那麼遠,又能看清什麼?
話說親了手腕也不能代表什麼,誰規定了海盜之間不能這樣鼓勵對方呢?
但是……不對不對,萬一呢?阿伏兔一想到這種場合就有點氣虛腳軟。
“團長,你……你先去,我去吉原把夜兔們帶過來……”
“他還能吃了你不成。”神威用小手箍着阿伏兔的脖子,他一看就知道這家夥又在鬧别扭了。
夜兔不會吃人,但下一秒星海坊主手裡的炮就會出現在他頭上!阿伏兔在内心瘋狂吐槽,他絕對會被憤怒的老爸打死的。
尤其是神威頂着現在這張臉。
有時候尴尬比死還可怕。
阿伏兔俯身就要作勢把神威放在地上,“團長,你該自己走了哈。”
“哼。”神威本來皮笑肉不笑的,不過眼珠一轉又松了口,“行啊。”
“那我就先過去咯,你親我一下。”他點了點嘴唇,“這裡。”
這……不太好吧,人家在水深火熱地打架,他們在這裡親親我我,不過難得神威這麼好說話,阿伏兔為了省事,就湊過去飛速地碰了一下。
“喲,秃子!”神威朝阿伏兔的身後看去,很自然地和人打起了招呼。
星海坊主?阿伏兔徹底僵住了,沒敢回頭看。
一……二……三……四……五……
嗯……神威眯着眼,這家夥的心跳停了足足五拍有餘。
算了,不逗他了,“騙你的。”
他回親了過去,在那泛白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